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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之前,恰好就是季鴻羲派蒼云長老到天駱追殺她的那一次。 朝靈怒道:“原來是你!” “反應(yīng)不錯, 這么快就猜出是我在搗鬼了。”朝靈怒意上涌, 剛想打人, 卻被一側(cè)的陸霽伸手?jǐn)r住。 他想看看朱心會怎么說。 “我信中提及, 烈灼之炎現(xiàn)世, 十洲將有大難,若想平息此難,就必須鏟除禍害?!敝煨哪抗庠诔`身上落了一下,最后又移向臺下眾人。 烈灼之炎,這是一個禁忌又充滿吸引力的名字,朱心越是坦然地將這四個字說出,臺下群情就越微妙。 “那不是傳說里才有的東西么?難不成傳說都是真的?” “聽說那個東西可以讓死人復(fù)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br> “假的吧,宋亦然當(dāng)年……他還不是死了?!?/br> “季掌門也不愧是‘十洲第一人’,大義凌然,當(dāng)即召集蒼云長老,秘密行動,打算無聲無息之間就平息禍端,讓身負(fù)烈灼之炎的十洲劫難死在天駱,永遠(yuǎn)回不來?!敝煨恼f話總是意有所指,簡單聽來無甚,但仔細(xì)聽總覺得陰陽怪氣。 眾人仍是一臉茫然。 季鴻羲神色不變,仍是問心無愧之態(tài)。 “后來那個禍端了逃走,季掌門為了十洲的安穩(wěn),又設(shè)了個局,以金烏之羽為誘餌,引對方來參加仙盟大會,要同諸位一齊誅滅禍端,保十洲安穩(wěn)?!?/br> 她說完,臺下立馬就有人反駁。 “滿口胡言,我們此次是應(yīng)季掌門之召,為誅殺仙門叛徒而來,設(shè)局也只是為引她出來,和烈灼之炎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妖女來歷不明,想必只是為了擾亂我等的判斷,再說了,誰知道她是不是無罪淵派來的人?” 面對質(zhì)疑,朱心卻顯得格外從容,或者她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引起所有人的質(zhì)疑。 “罷了,看來這個故事講得不好,那么我再重新講一個故事吧?!?/br> 她將背后大劍一收,饒有興致得問眾人。 “我們就講講,當(dāng)年討伐炎獸之戰(zhàn),宋亦然做過什么?!?/br> 她莫名其妙改口,兩百年前的舊事重提,眾人又是一陣莫名其妙,季鴻羲臉色卻猛得一變。 “宋亦然誅殺炎獸,身受重傷,救十洲于水火,也因為烈灼之炎侵入體內(nèi),他獲得了不死之身?!?/br> “什么是不死之身?就是不管受什么傷,不管被捅多少刀,都會活下來,即使痛不欲生。”朱心侃侃而談,聲情并茂,朝靈第一次聽她說那么多話,都開始覺得對方有說書的潛力。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胡扯了。 “眾所周知,宋仙君是在討伐炎獸之戰(zhàn)時,因重傷身死。當(dāng)年目睹之人甚多,姑娘,講故事歸講故事,別講笑話。” “就是,拿我們尋開心就免了,強敵當(dāng)前,別來妨礙我們?!?/br> “你們又沒有親眼目睹,怎么知道宋亦然死沒死?這種事情,還是問季掌門好,是吧,季掌門?”她把話頭丟給季鴻羲,眾人的注意力也跟著到了他身上。 “已死之人,何必再問?!奔绝欞说?。 陸霽卻開口了:“當(dāng)年討伐炎獸的隊伍中,蒼云在主戰(zhàn)場,你應(yīng)當(dāng)很清楚。” 蒼云作為戰(zhàn)場主力,出力頗豐,犧牲也不小,季鴻羲更是聲名大噪,那一戰(zhàn)后威名傳遍十洲。 主戰(zhàn)場上的事,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 “炎獸發(fā)狂,他重傷逃脫不及,被獸爪擊飛在崖下,我們找到他時,他已氣絕。”季鴻羲面不改色地陳述,話音剛落,卻被人打斷。 “你撒謊?!?/br> 出聲的是朝靈。 她見過天明谷的衣冠冢,芥子袋里還有把已經(jīng)認(rèn)她為主的佩劍。 宋亦然是她生父,不可能死在兩百面前。 仔細(xì)想來,明明還活著,為什么所有人一致認(rèn)為宋亦然死在了戰(zhàn)場? 到底是她父親在刻意隱瞞,還是旁人? 追殺空堯的人又是誰? “宋亦然根本就沒死在戰(zhàn)場上,你在撒謊?!背`又重復(fù)一遍,斬釘截鐵。 季鴻羲看著她沒說話。 “看來你知道原因。”朝靈忽然冷哼了一聲。 只有兇手,才會絞盡腦汁地偽造證據(jù)。 人在被欲望驅(qū)使的時候,往往會做出不可預(yù)料的事情。 “想要他身體里的烈灼之炎,所以你們想殺他?!背`道。 季鴻羲道:“我們沒有殺他?!?/br> “是啊,你們沒有殺他,你們只是在遠(yuǎn)處旁觀,見死不救,趁著對方力竭的時候一擁而上,把對方逼下懸崖,”朱心一點都不客氣地補刀,然后才意味不明地看向朝靈,“他又沒動手,怎么能算殺人呢?” 朝靈咬了咬牙,強迫自己把目光落回在朱心身上。 “所以呢?這就是你糾纏我的理由?” 朱心點了點頭:“嗯?!?/br> “你大概已經(jīng)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過什么了,他這么對宋亦然,你居然能袖手旁觀?” 朝靈感覺到對方這句話背后深深的威脅意味,腦子里亂糟糟的,只道:“所以呢?” 朱心:“我要你親手殺了他?!?/br> 她指了指季鴻羲:“只要殺了他,我就不會糾纏你?!?/br> 朝靈一頓:“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你?” 朱心想了想,半晌居然點了點頭:“畢竟我是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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