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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宛鴛瞬間坐直了身子,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逼仄的車廂內(nèi)陡然升起旖旎氣氛。 他不是一向清心寡欲的嗎?以往任她怎么撩撥都是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準(zhǔn)備拿她開葷? “不愿意?”季長平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尤為暗啞。 傅宛鴛“愿意”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季長平就掀了衣擺起身。 “不愿意算了,不勉強?!闭f罷就下了馬車。 傅宛鴛呆坐在馬車內(nèi),看著晃動的簾子瞠目結(jié)舌,你倒是給我說話的機會?。?/br> 下了馬車,已經(jīng)不見男人的身影了,應(yīng)該是先進客棧了。 陳雨引著三人進了客棧,“傅姑娘先回房中稍歇片刻?!?/br> 傅宛鴛點了點頭,推門進去,云因和小風(fēng)想進來,卻被陳雨攔了下來“二位的房間在邊上?!?/br> “他們和我住一間就行?!?/br> “大人有交代,傅姑娘單獨一間?!标愑甏鬼Ь吹?。 傅宛鴛和他打商量“那能否勞煩陳侍衛(wèi)和先生說一聲,我們?nèi)齻€人一間就可以了。” “屬下不敢擅作主張?!标愑暌话逡谎邸案倒媚镄菹??!闭f罷就替她關(guān)上了門。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陳雨才來請了她去大堂用飯。 除了季長平,云因和小風(fēng)也坐在了桌旁,只不過兩人看上去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 莫說他們,就是她現(xiàn)在面對季長平都局促不安,而且一想起他陰晴不定的樣子,傅宛鴛就覺得脖子處涼的很。 提著裙擺緊張的坐了下來。 看著桌上擺著的飯菜,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一天沒吃東西,肚子很不爭氣的“咕?!苯辛寺?。 傅宛鴛一張小臉?biāo)查g紅了紅。 季長平神色稍霽“吃飯吧?!?/br> 傅宛鴛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每次吃飯都不多,一碗就放下了筷子。 “明日一早就出發(fā),吃完了就早點休息?!?/br> 傅宛鴛咬著筷子點了點頭。 季長平看了她一眼,才起身上了樓。 傅宛鴛餓的厲害,硬是吃了兩碗,現(xiàn)在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又在馬車上睡了一下午,此刻清醒的不得了。 想叫小二打水上來泡個澡,結(jié)果拉開門卻發(fā)現(xiàn)陳雨還守在門口。 這是防著她逃呢? “傅姑娘有何吩咐?!标愑甏鬼笆?。 傅宛鴛想了想忽然問道“先生住在哪間房?!?/br> “大人住在西面的頭房?!?/br> 頭房?傅宛鴛抬頭看了眼自己房門口掛著的木牌——稍房。 感情他自己住的總統(tǒng)套房,給她住的標(biāo)間? 那么大個官怎得也忒小氣了。 “我要見季長平?!?/br> 陳雨聽見傅宛鴛直呼自家大人的名字,眼皮跳了跳“屬下這就帶姑娘去?!?/br> 季長平住的廂房門口也有侍衛(wèi)把守著。 傅宛鴛看著門口掛著的寫著“頭房”的牌子,撇了撇嘴。 那侍衛(wèi)看見陳雨過來立即行禮退到了一邊。 陳雨上去扣了門“大人,傅姑娘求見?!?/br> 片刻后屋內(nèi)才傳來了聲音“進來。” 傅宛鴛推開門走了進去。 正房擺了書桌和用來會客的桌椅。兩邊的耳房分別是凈室,和臥房。比她一眼望到底的房間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沒有看到季長平,傅宛鴛走進了耳房。 季長平只著了中衣坐在榻上,顯然是準(zhǔn)備休息了。 看到她進來淡問道“怎么過來了?” 氤氳昏黃的燭光照在屋內(nèi),落在男人身上,柔和了他身上的冷漠。 傅宛鴛睜著眼睛瞎掰“我房中沒有浴桶,想借先生房中的凈室一用。” 季長平看了她一眼,才起身走在門口讓侍衛(wèi)去叫了水。 傅宛鴛抿嘴一笑。 小姑娘還在沐浴,他自然也不可能去睡覺,干脆拿著本書坐在椅子上看。 傅宛鴛拿著水瓢往肩頭澆著水,嘴里還哼著不成曲的小調(diào),心情極好。 既然季長平肯讓她留下來洗澡,那多少還是對她有些情份在的,那就怪不得她蹬鼻子上臉了。 季長平聽著凈室里傳來的水聲,和小姑娘嗓間勾出的調(diào)子,頓時覺得口干舌燥。 放下了書冊,捏了捏眉心。 外頭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就在傅宛鴛準(zhǔn)備跨出浴桶時,外頭驟然砸下了一聲雷響。 “啊”傅宛鴛被突如其來的雷聲嚇了一跳,又縮回了水里。 季長平聽見她驚慌的聲音,安慰道“別怕,是打雷了。” 傅宛鴛緩過勁來,起身穿衣服,才想起自己是空著手來來,換下的衣服她隨手扔在了地上都濕了,看到一旁的木施上掛著季長平的長衫,就拿了一件披在身上。 見季長平神色不明的看著她,糯糯道“我的衣裳濕了。” 半濕的頭發(fā)搭在肩頭。襯的一張小臉愈發(fā)嬌美,惹人憐愛。 上次在書院,她也穿著他的衣裳。 季長平斂去了眸中的暗色“洗好了就回去休息吧?!?/br> 傅宛鴛磨蹭著不肯走“我可不可以睡這里?” 季長平看著小姑娘微動的櫻唇,瞇了眼“你說什么?” 又劈下了一道悶雷,傅宛鴛縮了縮身子“我……我怕打雷。” 她當(dāng)然不怕打雷了,不過是找個借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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