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
書迷正在閱讀:良配[追妻火葬場]、在萬人迷虐文里咸魚出奇跡、甜吻入畫、偏執(zhí)攝政侯他有讀心、重生九零:冠軍嬌妻又野又兇、團寵錦鯉福運妻、全家穿越:開局撿個皇帝兒子、古穿今:閨秀重生娛樂圈后爆紅了、陛下失憶之后、是寡婦也是作精
周攢靠在郁孟平懷里, 時不時看向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虛攏在白色高領(lǐng)毛衣里的纖頸微彎, 心里的愛意充盈。 郁孟平則是攬著她的腰, 偏過身子幫她擋風。 “周攢,你就原諒二哥吧,為了這場無人機秀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迫不及待從控制室出來的聶青濃見到的就是這樣溫馨的場景。 哪里還需要她說謊話替他二哥挽尊, 是以剩下的半截話全都被她咽下去。 齊碩也追著過來, 跑到聶青濃身邊。 初春的晚風微涼,吹亂周攢的長發(fā), 她伸手將頭發(fā)別在耳后, 臉龐發(fā)燙地戳穿:“不是說是齊碩準備的?” 說了大話的聶青濃:...... 目光機靈地一瞟, 就在周攢手上見到了那枚白玉蘭戒指, 神色怪異地戳了戳齊碩, 兩人四目相對。 看得周攢莫名其妙。 而郁孟平盡收眼底, 也只唇邊噙著笑意, 平靜祥和, 并不解釋什么,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周攢離開了。 周攢跟著郁孟平回到了酒店, 她很喜歡這枚古意盎然的戒指,喜歡到洗澡的時候都要恭敬地脫下放在盥洗臺上。 仔細確認還在那兒, 才跑去和郁孟平一起洗澡。 那天兩人自然親熱了一會兒。 郁孟平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面大鏡子, 放在浴缸旁邊, 周攢泡澡的時候, 他在鏡子前面平鋪了一塊大的毛巾。 隨后他把周攢抱在鏡子前面, 讓她跪在毛巾上,兩人就在鏡子前面試了一試。 鏡中氤氳著濕漉漉的春天,搖晃著疊疊花瓣的波紋。 周攢一開始有些羞恥,郁孟平抱著她,在她耳邊柔聲哄她:“睜開眼睛看看,周攢,你這么漂亮,看看你自己?!?/br> 郁孟平做這檔子事好像從來都不是為了悅己,他讓周攢在這方面也好好地接受自己,開發(fā)自己。 后來周攢漸入佳境。 只是神思總是飄在那枚戒指上,疑神疑鬼地會讓隱形人偷去,總是要仰長脖子去看,還催郁孟平快點。 郁孟平倒也是真懂她,報復性地從后面狠狠地捏了一把小櫻桃,“認真點。” “還怕有人偷,就不怕這個偷東西的人在看我們做這種事么?” 周攢羞怯得一緊,嘶~郁孟平真是苦了自己。 睡覺前,借著黃潤的燈光,周攢欣賞著無名指上那枚玉蘭,白墻上照著三個戒指影子,由濃到淡,又變成了濃。 好像坐船過橋洞,暗下去之后又亮起來。 戒指帶在無名指上,襯著周攢手指愈發(fā)纖細柔白。 很有江南水鄉(xiāng)的雅致。 “這么喜歡?”郁孟平靠過來,抱著她睡覺。 周攢不說話,但臉上的沉迷出賣了她。 郁孟平看到周攢這么喜歡那枚戒指,以為她氣消了:“不生氣了吧,周攢。” 周攢冷哼,戳了戳他胸口:“想得美,拿個破戒指就想賄賂我?!?/br> 郁孟平倒也一點也不惱,趁機捉住周攢的手指捏了捏,“那你說,你想怎么樣。” 周攢也就在那時候忽然生出一種底氣,連她自己也被驚到了:“我跟了你多久,就被罵了多久的愛慕虛榮,結(jié)果一只包都沒撈到,那我不是很虧,白白被罵了。” 她好像學聰明了。 他們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郁孟平帶著周攢去了許多宴會酒會,置辦了不少家當,可她當初走的時候,干干凈凈地還回來,什么都沒帶走。 郁孟平巴不得她多花花錢呢。 他為她的聰明笑得瞇起了眼睛,“這還不好辦,明天隨便你買,多買一點?!?/br> 最終是將心中的擔憂化為虛有,塵埃落定。 周攢看累了,便把手收回被子里,左手緊緊捂著,生怕它不在了。沒多久,就睡過去,郁孟平睜開眼睛。 他在被子里摸到周攢的右手,碰了碰被周攢捂得發(fā)熱的戒指,他支起上半身,側(cè)身低頭看著周攢恬靜的睡顏,那一臥桃花眼,眼波流轉(zhuǎn)間,笑意橫生。 她好像真的很喜歡這枚戒指。 他忍不住在周攢側(cè)頰印上吻。 月光的清輝傾灑,室內(nèi)一片亮澄澄。 第二天,郁孟平就要陪周攢逛街,周攢卻嫌棄他沒意思,說和男人逛街有什么好逛的。 于是郁孟平無奈,只好打電話讓聶青濃過來陪。 SKP不愧是京城高端奢侈品商場,品牌很齊全,而且很難找到二線以下的牌子。 他們一路從Louis Vuitton逛到Hermès,又從Gucci試到Dior。 兩個小姑娘倒是逛得很開心,一個個試過去,遇到喜歡的就買。郁孟平除了付款機的作用,就是幫她們拎袋子,后悔沒有把老宋和齊碩叫出來分擔。 最后實在熬不住,坐在el家的沙發(fā)上,大手一揮,由她們鬧騰。 他和世界上大部分男人一樣想不通,怎么女人會花大把的時間浪費在這兒上面。 而且包包選來選去不都一樣? 口紅的正紅色和大紅色有區(qū)別么? 那天,他們還在el碰到了江闊嶼。 柜姐給周攢挑出了四五只包包,經(jīng)典款和最新款的都有,周攢和聶青濃商量著選哪一只的時候,旁邊飄過一道如鶯的聲音。 “闊嶼,這只白色的包包好好看,我想要那一只。” 周攢下意識回眸,正巧遇上江闊嶼玩味的目光,而他身邊是一位穿著孔雀藍大衣的女人,早已不是那次麻將桌上的那位,剛才就是她說那只包包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