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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陣哀嚎:“還沒開始考呢,老師,讓我們再看看,臨陣磨槍,不光也快。” 小尹洋哼笑:“不知道同學(xué)們有沒有聽過另一句,臨時抱佛腳,越抱越蹩腳。別叫了,快進(jìn)去?!?/br> 周攢在進(jìn)教室前,和郁孟平說了一聲,以防等會兒她沒能及時回復(fù),郁孟平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 書本和手機(jī)都放在教室外面,蔡彤彤昨天晚上還在打游戲,現(xiàn)在她慌里慌張走在前面,周攢跟在后頭。 教室門口有點擠,周攢被人推了一把,和蔡彤彤撞在一起,蔡彤彤轉(zhuǎn)身接住她。 “對不起?!焙箢^有個水靈靈的女孩子輕聲細(xì)語地說著抱歉。 周攢回過頭,看了一眼,剛想說沒關(guān)系,蔡彤彤便有些責(zé)備道:“看著點嘛,陳靈燦。摔倒了怎么辦?!?/br> 陳靈燦臉上的笑容鈍澀,再說了句抱歉便面無表情往里走。 將近兩個小時的考試,小尹洋收好卷子,說了句可以走了,周攢他們才離開。 教室里立刻沸騰起來。 蔡彤彤氣得罵人,對小尹洋的祖宗罵了句不恭敬的話:“說好考法綜1,結(jié)果就兩個考點?耍我呢?!?/br> 周攢笑笑。 蔡彤彤問她去不去食堂吃中飯,她擺擺手,熬了一個大夜,忙著回寢室補覺。 周攢很快回了寢室,脫了衣服就要睡去,但在睡著之前,憑借著最后的意志,看了眼微信,郁孟平什么消息也沒發(fā)。 她在郁郁的情緒中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寢室里黑濕濕的,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周攢估摸著現(xiàn)在大概是晚上七八點。 她摸過枕頭邊上的手機(jī),黑暗中刺眼的光線讓她從眼角流出兩滴淚。 屏幕上顯示著今天是星期五,周攢忙著考試,連日子怎么過的都忘了。 蔡彤彤在微信上說自己去北戴河玩,讓周攢準(zhǔn)備好某經(jīng)濟(jì)論壇中翻英詞組,她周日下午回來可以借她的看看。 并且告訴周攢,桌子上有幫她帶來的飯團(tuán),讓她趁熱吃。 可這消息已經(jīng)是7小時前,想來那飯團(tuán)已經(jīng)冷了。 她和郁孟平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法綜考試之前。 周攢從床上下來,開了燈,面對靜悄悄的寢室和冷掉的飯團(tuán),她騰起無限悲戚。 齊碩的電話恰好就在這個時候打過來,周攢沒有他的號碼,起初還以為是什么詐騙電話,好在齊碩直接自報家門。 “周攢,上次你和二哥走了都不和我打聲招呼,也太不夠意思了。今天過來玩,熱鬧熱鬧?!?/br> 周攢第一次碰到這么自來熟的,她和齊碩連朋友都算不上,頂多是見過一面,他直接打電話邀請周攢去玩。 齊碩像是知道周攢在猶豫什么,“二哥也在,不然我怎么弄到你的號碼,要你的號碼還花了我老鼻子勁兒?!?/br> “悄悄跟你說,二哥心情不太好?!?/br> 周攢盯著地面,笑說:“他心情不好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是逗他笑的?” “嘖......這話講的,我都沒法接,反正你來了二哥就高興?!笔謾C(jī)里傳來輕飄飄的音樂聲,好像有人喊齊碩,他聲音也飄渺起來,“我現(xiàn)在有點急事,手機(jī)給二哥,你一定要來,攢攢?!?/br> 周攢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見郁孟平的聲音低低緩緩地傳過來:“過來玩么?” 周攢猶豫不決,左手摳著衣服上的紐扣,她聽見郁孟平換了種說法:“過來吧,老待在學(xué)校,別考傻了。” 是一種確定的想讓周攢來的語氣。 她心里有種奇異的感覺,破土而生。 “別一個人過來,我讓老宋過去接你,地方不好找?!?/br> 周攢想想,還是點頭答應(yīng)。 總比一個人待在冷清清的房間好。 坐上郁孟平常坐的那輛車,周攢很快到了會所,由人領(lǐng)著到了包廂。 這家會所周攢并不陌生,名字叫四分之二,與那晚的四分之三只差了個字,兩家會所的裝修風(fēng)格都差不多,隆重的低調(diào),但是包廂里卻是陌生的。 周攢剛走進(jìn)去,喧笑聲有些靜默,她好像小紅帽第一次進(jìn)入森林,身上紅艷艷的衣服與綠色格格不入。 但郁孟平帶著她去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晚會,周攢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 郁孟平在打牌,他看了周攢一眼,招呼她過來,同桌的齊碩更是夸張,親自到了門口把她迎到郁孟平身邊坐定。 郁孟平眉毛也沒掀,問她:“會打牌么?” 周攢點點頭。 他就直接把手上的那副牌給周攢。 “這盤你自己不打,讓我打?輸了怎么辦?”周攢問。 郁孟平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輸了就輸了,贏了算你的。” 他問周攢要喝什么。 周攢不愛喝酒精濃度高的,活活給自己找罪受,特意說道:“我要喝甜的?!?/br> 其它第一次見周攢的人,看到她使喚郁孟平,不由得多留意了一些。 每個男人身邊多多少少掛著一兩個女的,郁孟平周圍干干凈凈,倒不是沒人不愿意去,而是不敢去。 對于這些探究的目光,周攢都視而不見,接過郁孟平給她倒的氣泡酒喝了一口,又還給他,讓他幫忙拿著。 她看了眼手上的牌,比其他三人剩下的還要多,耿憲只剩下五張了,一輪過后,眼見馬上要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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