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掌中嬌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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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聞心見他俯身下來,以為他最多更往常一樣,挨著自己嗅上一陣、親上一陣,沒想到他是在打那兒的主意。 他被一口咬的差點彈了起來。 “給我看看你的?!?/br> “你變……” 一個“態(tài)”字生生啞在喉嚨里。 洛聞心眼淚都要出來了,他伸手去推季晟的腦袋,換了個說辭,“你討厭!” “不是心心好奇么?”季晟卻像是覺這口感新奇,于是便沒松口,一邊繼續(xù),一邊含糊道,“給我看看?!?/br> 第67章 鹿鳴堂內(nèi)。 老谷主發(fā)話, 幾名弟子自然不敢再推辭,都走上前來。 幾名小婢女則從另一道門進來,二人一組, 抬著幾面輕巧的屏風(fēng),很快便在這一側(cè)搭了一個稍顯隱蔽的空間。 雖同為男子,又是教學(xué)時的診脈, 但畢竟是私隱之處,因此禮數(shù)也斷然不可缺了。 屏風(fēng)搭好, 藥箱被各置一旁, 一切準備好后, 醫(yī)徒們便進到了里面。 進去時,那幾名藥人均已準備妥當(dāng),露出以白布裹纏的那處,一眼掃去, 端的是圓潤傲人,換做旁人, 或換做是在旁的地方, 定然是連眼睛也離不開了。 進來的那名醫(yī)徒打開藥箱, 卻是神色平靜,沒將眼睛往那上面放,只低低道:“請?!?/br> 那藥人略有幾分羞澀的笑了一笑,手搭在白布一端,輕輕一扯,竟然是連最后的遮擋也沒了。 小小一間的臨時診室里頭, 霎時間是春色滿堂。 那藥人道, “小師傅請?!?/br> 一張口, 聲音雖比普通男子細一些, 但也能聽出來是個少年。 既要看診,那便是望聞問切一個不可少,那醫(yī)徒走近他,視線落在對方身上,先以目光打量,最后搭上了他的手腕,微闔雙目。 邊是觸摸脈象,邊是問:“近日可有漲痛?!?/br> 那藥人道:“一月里有兩三天會如此,多是吃藥那幾日?!?/br> 那醫(yī)徒點點頭,松了他手腕,又睜開眼,以手指觸上,配合方才脈象,細細感受,輔以低聲的問話。 這情形,光看畫面,倒是實在有幾分令人驚詫,但因著診脈之人面色嚴肅的緣故,倒是也很難看出任何的不敬之意。 診脈完畢,那幾名醫(yī)徒又將東西一收,走出屏風(fēng)之外,一個接一個的去同老谷主匯報方才所得了。 老谷主一面撫須點頭,一面又不自禁想到了如今不知身在何處的小徒弟。 若讓云岫來診,定然可以做的更好—— 只是這小子頑劣,為藥人們診脈便診脈,診完了,還要提筆作畫一副,真是豈有此理! 想到此節(jié),老谷主神色微變,心道乃遏云谷清凈之地,這等有傷風(fēng)化的事情萬萬不可再發(fā)生了。 - 可相隔不遠的另一處,卻又是全然的另一番景象了。 若讓老谷主見了,恐怕會比方才更著惱。 情形同鹿鳴堂內(nèi)倒是相差不遠,但大約是動作又不盡然相同,二人比起診脈來又挨的極近,呼吸聲都與別處的頻率不同,故而只聽聲音便生生聽出了幾分不對來。 男人向來食量頗大,早膳分明用得很飽,此刻卻又不知為何,渾像極了一只餓極了發(fā)了性的動物。 他眉目低垂,面部輪廓是一如既往的冷峭,此刻卻叼著它,權(quán)當(dāng)作食物,以唇齒輕咬碾磨,愣是怎么都不松嘴了。 沒幾下,洛聞心便哭了。 少年哭聲輕輕細細的,似羞似惱,脖頸微微揚著,耳朵尖兒都紅了。 他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處又招惹到了季晟。 自己分明只是想看看鹿鳴堂里頭在做什么,季晟就捂著他的眼睛,一把將他端走了。 他好奇那里面究竟在做什么,加之又是頭一回見救了他二人性命的老谷主本人,剛追問了季晟兩句,季晟就不耐煩了,說不許看,還要啃他。 洛聞心被咬的難受,眼里含著淚,雙手一起輕輕推著男人的頭,卻也沒有太用力,“不許咬呀……痛……” 聽他叫痛,男人才松開了他些許,抬起頭來,眉梢輕輕揚起,“不是好奇?” “你變態(tài)。”洛聞心吸了一下鼻子,連忙把小手交叉著去護方才被欺負的那里,眼淚汪汪的瞪他,“我是好奇里面在做什么呀,又沒有要你這樣……” 越說越委屈,于是抬起一只手擦了擦眼睛。 結(jié)果放下去的時候,又不小心蹭到了那兒,痛的忍不住輕輕顫了顫。 季晟咬這么用力做什么呀! 男人伸手為他擦了擦眼淚,又忍不住跟著他的手看下去。 秋日微涼,少年身上的白布袍子也略有幾分厚度,擋住了那處。 可方才被抵著又捏又咬,那兒也早已不似平日里那般軟綿綿,而是生生將那皎白色的絲麻布料戳起一點小小的弧度。 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季晟看著那兒,只覺眼睛發(fā)直、頭腦發(fā)暈,突然有些好奇里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自然也不是沒看過。 更親密的事情也做過無數(shù)回,他渾身上下各處,無論哪里,他都是看過的。 只是從未跟如今這般,喉間像是著了渴,方才的“要看看”只是一句玩笑話,此刻卻是當(dāng)了真了。 洛聞心捂著那里,委屈的直掉眼淚,只覺季晟這次醒來,變態(tài)好像還是跟以前一樣變態(tài)。 還想再責(zé)怪他兩句,可是又想到早上才罵過他一回,正斟酌著不一樣的措辭呢,便聽見頭頂上方灼熱的呼吸聲,口腔里水聲的咽動都清晰可聞。 這獸類流涎水般的動靜太過熟悉,早已不是頭一回。 洛聞心像意識到什么似的抖了一抖,剛要抬頭,便被整個人扛了起來。 他嚇得低呼出聲。 可男人說是武功盡失,但力氣卻沒比往日里小上半分,他剛醒來那天洛聞心就領(lǐng)教過,此刻也不敢掙扎,只得一路被扛回了那棵古木下頭。 這處最為僻靜,谷內(nèi)其他人向來都不往此處來,最適合偷偷親近。 那秋千仍舊晃晃悠悠的,只是除了洛聞心便沒有其他人來坐,一日不見,上頭便已添了幾片泛黃的枯葉。 男人一把將那些葉子掃掉,便舉著人坐了上去,還沒等人坐穩(wěn),便一手摟他細腰,另一手往上。 他力氣大又極為粗魯,是因為對著洛聞心時,才學(xué)會了幾分稱得上溫柔的東西。 可遇上這種令人急不可耐的事情,向來又都是不拘這些小節(jié)的。 往往在動作之前,直恨不得用內(nèi)力將對方身上的遮蔽之物震個粉碎,如今是還擔(dān)著個“內(nèi)力盡失”的名頭,才不得不假模假式的緩下來、慢下來。 只是慢,也沒上慢上多少。 沒用上幾分鐘,白色絲麻圓領(lǐng)衫瞬間就變得不再那么規(guī)整,從兩邊落下去。 深秋微涼,皮膚甫一碰到?jīng)鼋z絲的空氣,洛聞心便忍不住縮了縮肩膀,坐在秋千上動了動腰,被一手握住不給動。 季晟盯著那兒看。 滿目都是膩眼的白,嵌著嬌嫩的粉,倒讓人不知道該先看哪兒才好。 只覺得處處都美極,妙極。 這點兒地方,季晟自然是早已同它親昵過無數(shù)回。 季晟對他整個人都像有癮,但這癮,也有輕重緩急之分。 較之雪白雙足和軟膩大腿,季晟以往對此處顯得好像并沒有那么偏愛,似乎是此刻才起了無比大的興趣。 季晟此人說不上偏執(zhí),但只有一樣,便是有什么事情喜歡、想要,那便要想方設(shè)法得到的。 得到之后,還要百般研究、把玩,且少有厭棄這一說。 只是因他原本就甚少對什么東西生出興趣,一旦有了,那便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練刀如此,洛聞心對他也是如此。 此刻,對著這兩小個嬌呼呼的東西,他生出了比起以往都要更大的興趣,既有了興趣,那么便定是一時半刻解不了這趣兒了。 男人俯身下去,便微微啟唇。 最先這一下,竟然是無比的溫柔,與先前粗魯急色的動作形成鮮明的對比。 ——是了,只可惜這趣兒,偏又是生在旁人身上的。 洛聞心是個再嬌氣不過的人,若想隨季晟的愿,親昵個夠,總得先哄上他一哄的。 男人低頭下來,少年便顫了一顫,睫毛上掛了幾滴眼淚,眨一眨眼睛,便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他咬住嘴唇,揪住了男人的頭發(fā)。 僵著身體躲過那一陣子,又才慢慢松開了揪他頭發(fā)的力道,轉(zhuǎn)為輕輕的抱著男人的頭。 ……竟然不疼。 都這樣了,他以為季晟還會跟方才那樣咬他,說不定會咬的更狠,可男人卻是沒用上牙齒,只以唇舌溫柔的欺負。 是以溫溫?zé)釤岬挠|感,便從少年頸下那一點蔓延到其他地方,直至瑩白的肩胛骨都漫上了一點粉。 這秋千原本對洛聞心來說有些太高了,此刻他才后知后覺,這高度恰巧同男人的身高十分之相配。 他坐在上頭被抱著時,甚至省了男人彎腰的動作。 真正是個做壞事的好搭檔。 微微的刺痛傳來,洛聞心低低“啊”了聲,拉了拉男人黑色的發(fā)絲,小聲道,“牙齒、牙齒……” 不要用牙呀…… 男人含混不清的應(yīng)了他一聲,卻未曾抬頭。 從洛聞心的視角往下看,季晟此刻的模樣,倒是如同山林中剛出生時的幼小豹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