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掌中嬌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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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夜晚那一覺,洛聞心真可謂是睡的亂七八糟。 偷看不該看的東西也就罷了,偏偏還被抓住了。 抓住就抓住了吧,就不該忍不住問季晟也有沒有看過的,不然,也不會鬧出后面那么一通事情來。 以至于醒來時,他腦子里還亂亂的。 幸好二人住的最西邊的小院,應當是距離蘇宿的主人院有一段兒距離的。 不然深更半夜,兩人還在房內乒乒乓乓,折騰出一些不成體統(tǒng)的動靜來,要怎么向人家解釋呀。 好在蘇宿倒是并未發(fā)覺什么異常。 但洛聞心還是有一點點氣。 他扭著臉不肯看季晟。 過了一會兒,便聽見男人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還在生氣?” 洛聞心頓了一下,轉頭看他,好一會兒,道,“才沒有呢?!?/br> 自是不肯承認的。 洛聞心臉皮薄,本就是個容易害羞的性子。 本來,偷看春宮被發(fā)現(xiàn),就足夠令他羞好一陣子了。 可偏偏季晟卻還能做出些別的事情,讓他從羞,變?yōu)樾邜馈?/br> 雖然早已在心底將男人視為最親近的人,也早就領教過男人無數(shù)個不要臉的行徑,以為自己早就不會再被他氣到了,可季晟總還能干出些惹哭他的新鮮事。 大喇喇告訴他“掀開看過那”,還“太小了”。 變態(tài)也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只有季晟! 可這還不夠,季晟就像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過分似的,第二日一早,洛聞心是生生被不對勁的感覺給蹭醒的。 睜開眼睛,看到男人的動作,就氣哭了。 于是才有了這兩日的賭著氣了。 如今的洛聞心被男人寵的愈發(fā)嬌氣,比起以前,更像是個水做的人。 仿佛拿捏住了男人的弱點一般,眼淚變成了洛聞心用來撒嬌的武器,就連他自己,也覺出在面對季晟時,比上一世在哥哥們面前,像是愈發(fā)一點委屈都受不得。 可嬌氣歸嬌氣,洛聞心到底是不舍得真的同季晟生氣的。 男人啃rou骨頭似的親他的手,卻還怕咬疼他似的,收著點兒牙齒,只用舌尖一點點舔,若不看他直勾勾盯著人的眼神,倒是有幾分討好的意思。 洛聞心偷偷瞄他幾眼,臉頰上鼓著的氣就消了一點。 季晟見他似乎消了氣,順勢一把將人托起來,兜著他臀抱起來,湊近他耳邊一點,“不是故意的。” 少年一雙大眼睛水亮亮的,覷他一眼,彎翹睫毛就如蝶翼般顫了顫,嘴巴張了又合上,像是本來想說什么,但是又忍住了。 他才不信季晟不是故意的呢。 可季晟要這么說,那、那就……算了,先不跟他計較。 總不能天天吵架的。 季晟一眨不眨盯著他的唇,沒等少年扭過頭去,便捏了他下巴,湊了上去。 洛聞心已經(jīng)兩天不給親了。 抱自然是避無可避,畢竟晚上睡覺,洛聞心還要窩在他臂彎里才能安心,可季晟一旦要想湊過去親他,他就拿手捂住嘴巴。 現(xiàn)下可算被季晟逮到了機會。 既然親到了,那就必得夠本,于是又是進食般的親吻。 一手握著他腰,另一手掌著他后頸來回撫摸,舌頭粗魯?shù)膾哌^他口腔,又含著他生嫩的舌尖吮吻,像要把他口里甘甜的汁液全部吃下去。 洛聞心連捂都來不及捂,猝不及防就被親到了,睜大眼睛,氣憤的的拍了他好幾下,惹來更用力的吮吻,那尾水嫩嫩的軟舌幾乎快被整個吞下去。 一通狼吞虎咽,稍微解了點嘴上的饞,別的地方又是被惹了起來,一漲一漲的發(fā)疼。 在洛聞心之前,季晟雖是無半分風月經(jīng)驗,可畢竟行走江湖多年,就算只是道聽途說,也聽說過不少。 自然,也免不了偶然得見過。 且不說人類了,就是幼時曾在山林中時,他也見過動物交.尾,因此他那晚對洛聞心說“不用學”,不算說謊。 只不過這種事情,在他眼里,到底算不上一樁美事—— 野外露著肚腹的畜生,和畜生前爪下按著的雌性,到底有何美感與樂趣可言。 幼時,季晟是不解,少年時是無知無覺,等見到了洛聞心,才猛然發(fā)覺,自己身上也是有這么一竅的。 于是便不再需要多少摸索的時間,幾乎是看見他就會了。 少年呼出香甜氣息的唇,泛著粉的纖嫩手指尖,瞬間教會季晟如何親他,親他哪里。 季晟喘息微微變急,將人放在膝上,向他湊近一點。 熟識已久,男人的變化早已不難察覺,少年眼尾泛著層被親吻逼出來的深紅,一邊推他,一邊往后挪了一點—— 自是不肯的。 可季晟箍著他腰不放,嘴唇貼在他頸側,眼睛垂著,低低叫他,“心心?!?/br> 又說,幫我莫莫。 洛聞心咬著嘴唇,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這兩個字,如今在兩人之間,自然是早已有了明確的含義,不必再多加解釋。 可洛聞心實在沒有想到,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季晟腦子里面還在想這樣的事情。 他手抵著男人胸膛,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忽的,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 聽聲音似是有好幾人,里頭有蘇宿的聲音,是他引著那幫江湖客進來了。 洛聞心微微一愣,先是有些慌張,可又想起若有人在,季晟必定沒法再不要臉。 ——這可是露天涼亭,又不是溫泉,才沒有水能擋住他。 定是沒辦法再偷偷摸摸干壞事的。 洛聞心抬頭去看季晟,彎起眼笑了笑,笑容里還帶著點兒狡黠的小得意。 他像是知道男人沒法再拿自己怎么樣了似的,含著笑,眼梢微微下垂。 緊接著,又使壞一般,在男人挎著斷魂跟無上旁邊往下的位置輕輕戳了一下。 馬上就有人進來了。 可季晟這個東西,那么顯眼,得找什么遮住才好呀,不然等蘇宿他們進來了,看到這里,季晟難道就不丟臉? 男人被他戳的咬肌收縮一陣,握著他腰的手瞬間收緊,連同黑魆魆的眼睛也盯緊了他。 分明已是初秋,但被洛聞心稍稍一碰,很輕易便又覺得熱。 渾身燥的像要流汗,他喉結上下滑動,側耳聽一陣動靜,只覺腳步聲漸近,但那股子難耐卻依然難忍,思忖一秒,干脆把人往肩上一扛,翻身便躍出了院墻之外。 第51章 一陣笑談聲由遠及近。 別莊門被一左一右推開, 緊接著,便走進來幾個年輕男子,佩刀或佩劍, 俱是江湖人打扮,只是都有些風塵仆仆。 走在最前頭的自然是蘇宿,他好客健談,上山這一路,自是早已和這幾位少俠打成一片了。 客客氣氣一路將人請進院內大堂,婢女上了茶水, 幾人又拱手謝過, 為首的那白面男子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四下環(huán)顧一圈,這才道, “對了,蘇莊主, 你方才所說的那位洛少俠,怎么不在此處???” 蘇宿也好奇, 正探頭尋呢。 他下山去接引這幫江湖客,左不過半個時辰, 這一眨眼,洛兄和洛賢弟, 怎么就又不見了? 招來婢女悄悄一問,才道這二人在廊下咕咕嘰嘰一陣,就一同往山后去了。 蘇宿當下便無奈搖頭,只道洛兄還是心疼幼弟, 一有機會, 便只愿陪著他一起。 對旁人的耐心倒是少多了。 那套刀法還沒演示完呢。 蘇宿道:“孫少俠有所不知, 洛兄是帶幼弟一同出來游山玩水的,此前在碧云湖泛舟,我同他二人萍水相逢,覺得投緣,特意邀他們過來小住,并非是我莊中人?!?/br> 又笑道,“方才他們還在的,不過洛賢弟么,身體不好,洛兄大約是帶他出去透氣去了。” 那白面男“哦”了一聲,面上好奇的神色便淡了幾分。 方才上山時,就聽這人說的神乎其神,說什么近日剛好有一擅使刀的俠士也在莊內小住,若各位有意,可以互相討教一番。 可白面男如今一聽——又是泛舟游玩,又是哥哥弟弟的,他還當是哪方值得稱道的豪杰。 更何況,他也沒聽過當今武林有哪一號姓洛的高手大俠。 這白面男是打東邊來的某門派弟子,不過他年少時曾在樓外樓學過兩三招,后來才去了東瀛拜師學藝。此次回中原,一是為了參加群英會,二就是為了見一見故人。 與他一道的,也是一些青年俠士,這些人一同從姑蘇出發(fā),途經(jīng)此地,可不巧路遇暴雨,只好稍作休息。 白面男端起茶盞,又喝了一口茶水,胃里暖了,談興便旺了幾分。 一月前的群英會令人大失所望不說,連帶著樓外樓也成了一樁笑柄。 可畢竟是前師門,師門丟臉,他也覺得臉上無光,言談中不免對當今中原武林都輕視幾分。 他夸夸其談,對當今武林局勢是好一番評頭論足。 先說幾大門派都已式微,連個數(shù)的出來能擔事的后輩都沒有,又諷刺了一番現(xiàn)任樓外樓主尹悟祥,說他不過一介鼠輩,卻因得上一任樓主賞識才坐上這個位置,樓外樓在他手里,簡直是江河日下。 最后又點評一番武林幾個叫得上名號的年輕俊杰: 說沈牧輕狂,斷臂活該;說江之慎窩囊,被人削了面皮也不敢多吱一聲。 又說徐溫淼陰險小人,蕭恕唯唯諾諾,最后說到季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