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校園]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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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賽事情后續(xù)完全結(jié)束后, 競賽小組先回南城,賀昇在這多留了兩天。知道他倆在京北, 周秋山又把兩人約了出來, 趙晗也在,留著上回照片里的發(fā)型, 化著妝,跟寒假時見她的時候形象天差地別。 唯一不變的就是看見于澄很熱情, 親昵地過去摟著哈尼哈尼的喊, 問她什么時候走,約她去逛街。 于澄隨便找個理由敷衍了過去,自從上次看見那個朋友圈,她對趙晗就沒第一回 那個喜歡的勁了。 雖然話是周秋山說的, 但她就是對趙晗這個人覺得不舒服。 她也一向隨意, 對一個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沒逼著自己非喜歡哪個的毛病。 察覺到于澄對她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 趙晗也沒再怎么跟她搭話。 這次周秋山組局的地點定在一家食府單間, 上次燕京山聚會的人都在, 除此之外還多出兩個新面孔,沖著于澄就是“嫂子好”。 兩個人從小時候就跟在賀昇屁股后面喊哥,說聽周秋山提起,這回特意看于澄來的。 于澄不知道怎么接話,也不好意思真厚著臉皮答應,就干在賀昇身邊坐著 。 “行了?!辟R昇把兩人拍過去:“鬧個什么勁,吃你的吧?!?/br> 于澄食之無味,隨便吃兩口就沒動了。 再陪賀昇這么演下去她都該分不清真假了,昇哥怎么這么牛逼,不該考京大,該考北影。 演技一流,跟真的一樣。 “阿昇大學來京北是嗎?”周秋山問。 “嗯。”賀昇點頭:“京北大學?!?/br> “不錯不錯,這下咱倆離得近了。”他往后一攤:“可給你盼來了啊,真的,自從不跟你一屆,我都覺得沒意思。” “一屆?”于澄問。 她知道周秋山是京大隔壁華清的,這會大一。 “是啊?!壁w晗輕輕笑,眨了兩下眼:“阿昇沒跟你提起過嗎?他休學過一年,以前我們都是一屆的,幼兒園都在一塊上,后來我去北美讀書,我們才分開。” 話說出口,桌上有一瞬間的安靜,周秋山心里一咯噔,抬頭朝賀昇看。 于澄轉(zhuǎn)過臉,也朝賀昇看,眼尾梢揚帶了笑意:“賀學長?” “嗯。”賀昇把下巴藏進領(lǐng)子里,懶笑著答應。 刺身盤里的干冰飄著冷氣,長桌對面,周秋山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也談過幾段,大概有點懂了,賀昇說的他一個純情男高中生上哪扛得住是什么意思。 瞧瞧,知道對方有事情瞞著自己沒說,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帶著鉤子一樣的喊一聲學長。 再看一眼于澄的長相,還有那個身材。 這他媽是什么人間甜心小寶貝,換誰誰不迷糊。 周秋山瞬間覺得自己剛談的嫩模女友不香了。 直到散場,于澄都沒問賀昇關(guān)于為什么休學的問題,對他以前也只字不問。 她對八卦的欲望很低,對比之下,她更想知道賀昇有幾塊腹肌,手感摸著怎么樣。 整個三月于澄都在京北參加考試,從羽絨服脫到衛(wèi)衣,四月份才回去上課。賀昇成功拿到京北大學的保送名額后,照舊還是兩點一線的回到附中上學。 陳秉感動地涕淚橫流,直言賀昇好兄弟,茍富貴不相忘。 沈毅風一個勁地翻白眼,傻子都能看出來賀昇是為了于澄,真不知道這傻逼往自己身上攬個什么勁。 這會離高考不到一百天,不管什么時候路過高三教學樓,都是安靜的,連十八班那日天日地的班風都逐漸收斂。 直到二模成績下來,于澄成績都穩(wěn)定在年級四百名左右,老徐說這個成績一本沒問題,連趙一錢都摸到了本科的邊。 學海無涯苦作舟,以前老覺得讀書刷題這件事看不見頭,現(xiàn)在看見頭了,大家又拼了命的去抓住。 梧桐道上再次綠葉成蔭,陽關(guān)下泛著新綠,幾道細碎的陽光透過間隙灑落在地面上,校服的裙擺上。 許顏回過頭張望:“祁原他們今天下午打球,咱們?nèi)タ磫???/br> “去唄?!庇诔我е崮涛埽骸澳X子都學糊了,去溜溜彎也好?!?/br> 學校cao場上人不少,都是高三出來透氣的,周末照舊有半天的休息,但回去的人少,都是出來放松一會,再回教室繼續(xù)學習。 兩人徑直走到臺階下面坐著,看著籃球場上的幾人追著球跑,許顏望著前方,說道:“我發(fā)現(xiàn)祁原好像這半年都沒談女朋友了?!?/br> “是嗎?”于澄問。 “是啊?!痹S顏點頭:“真難得?!?/br> “確實難得?!庇诔卧u價一句。 一場打完,祁原幾人走過去,自然地拿過于澄面前袋子里的飲料,兩人只要來看他們打球,幾乎都會給他們帶水。 祁原擰開瓶蓋,咕咚咚灌下去大半瓶,坐到于澄身邊,轉(zhuǎn)過臉問:“你倆這半天就在這看我們打球?” 于澄瞇著眼笑:“是啊,多養(yǎng)眼,畢業(yè)以后上哪湊這么一堆帥哥打球給我們看?!?/br> “行?!逼钤σ宦暎骸澳銈z打嗎?帶你們玩。” 于澄揚起下巴朝球場看:“他們不打了?” 說的是球場上的另外一伙人,于澄許顏偶爾也會到球場上投兩個球玩玩,都是沒其他人在的時候。 她倆就是真玩,跑都跑不起來,祁原幾人也樂得讓她們,心血來潮還能來段現(xiàn)場教學。但其他人在就不合適,一群大老爺們打球摻進去兩女的,于澄自己都替他們覺得掃興。 祁原點頭:“嗯,不玩了?!?/br> 于澄拉上許顏站起來:“那走吧。” 趙炎把球頂?shù)街讣庑D(zhuǎn),花式玩球他最在行,于澄過去把球抱住,在手里掂兩下:“到底什么時候教我這個???” “誰沒教你了,從高二開始教,你也沒學會一點?!壁w炎看著她的手指:“澄姐,你這美甲好看是好看,轉(zhuǎn)球是真不行?!?/br> 于澄換單手抱球,把手指張開放在面前:“是嗎?” 趙炎點頭:“是啊,剪了吧,不剪真學不會?!?/br> “噢。”于澄把球又拋給他:“那你自己轉(zhuǎn)吧,我不學了?!?/br> “靠。”趙炎樂了:“不愧是你啊,頭可斷血可流,愛美不能丟?!?/br> “那是?!?/br> 于澄又重新坐回旁邊的臺階上,祁原也跟著坐過來,太陽大,祁原剛打完球身上又熱烘烘的,于澄嫌棄地往遠處挪:“你身上熱死了?!?/br> 祁原不怎么在意的拿手擦了把腦門上的汗,咧嘴笑,小犬牙明晃晃的:“陽氣重啊?!?/br> “滾吧你?!庇诔瘟R他。 “行行,馬上滾,滾之前先給你個東西。”祁原邊說邊從口袋里掏出一條鏈子,朝她扔過去:“上個月正好去了一趟魔都,給你帶了條?!?/br> 于澄接過,手鏈拎起來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風格極簡的一條細細銀鏈。 去年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祁原送了她一條一模一樣的,在京北考試的那段時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弄丟了,沒想到祁原又給她補了條。 “你去魔都干嘛?”于澄邊往手腕上帶邊問。 她很少在手腕上帶東西,但這條鏈子合她口味,低調(diào)又好看,收到就戴上了,發(fā)現(xiàn)丟了的時候還可惜了一個晚上。 “嗯?”祁原一愣,垂下眼笑:“去玩唄,找meimei玩?!?/br> “真有你的?!?/br> 手鏈細,于澄單手折騰半天都沒戴好,祁原靠過去,伸手幫她鏈子扣上。 銀鏈輕輕纏繞一圈,迎著陽光發(fā)光,她手腕細,帶這樣的正合適,于澄由衷地夸一句:“真好看?!?/br> “嗯,喜歡就行?!逼钤酒饋硖屡_階,往前走:“你自己玩吧,我打球去了?!?/br> 跑一半他又回過頭,邊往后退邊沖她笑:“這回別丟了!” 于澄點頭,笑著回給他個ok手勢:“知道?!?/br> 晚自習結(jié)束,于澄照例找賀昇一塊走,這段時間她幾乎每晚都會去賀昇那,除去幫于澄輔導,賀昇還是學習,但換了批資料,換成了大學的專業(yè)書。 有時候于澄光看著賀昇的學習勁,都覺得她喝口咖啡能再做兩套卷子,美術(shù)專業(yè)考試成績陸續(xù)都出來了,只看專業(yè)的話,大學真的隨便她挑。 所以她更想把文化分的短板補上。 持續(xù)性的高強度學習讓于澄有點精神焦慮,這天休息,她把單詞背完后時間還早,就拉著賀昇去看電影放松放松。 最近新出了一部動畫片大電影,于澄小時候天天看,對這動畫片算有童年濾鏡。 在江眉顏和于煒沒分開之前,她爹寵媽疼挺幸福的,小時候算是無憂無慮。 賀昇聽見動畫片名字一愣:“那是什么?” 于澄抬眼:“沒看過?” “嗯?!辟R昇垂眸,在購票軟件上買了兩張電影票,問她:“好看嗎?” 于澄點頭:“還行?!?/br> 這電影出了有兩個星期了,本身就不是熱門,兩人竟然意外包場,整場只有他們兩個。電影按點開始,畫面轉(zhuǎn)場忽明忽暗,講述的是動漫主角飛上太空救同伴的故事,去掉這層童年濾鏡,其實劇情挺無聊的。 賀昇坐在她身邊,耷拉著眼皮靜靜地看,于澄不時偏過頭看他一眼,感覺他都要睡著了,挺過意不去,準備下回換她陪他懷念童年,就聊起來:“你喜歡看什么動畫片?” “迪迦奧特曼?!辟R昇說。 于澄笑笑:“我也喜歡,大古好帥,我小學時天天蹲著點守著。不過祁原王煬他們喜歡賽羅,但我就看過迪迦,不知道泰羅怎么樣?!?/br> “嗯,我也只看過迪迦?!辟R昇淡聲道。 “真的?”于澄問。 “嗯?!?/br> 于澄好奇:“那你除了迪迦,還有別的喜歡的嗎?” “沒了?!辟R昇曲肘搭在座椅扶手上:“只看過這個?!?/br> “什么意思?”于澄照著她的理解再次問一遍:“除了迪迦奧特曼,沒看過其他的動畫片?” 賀昇點頭:“嗯?!?/br> 于澄斂眉:“那小時候你都.....在做什么?” “上學習班吧。”賀昇往嘴里塞了顆爆米花,才開始回想:“鋼琴,小提琴,游泳,射擊......挺多的,記不清了,迪迦還是我去我外公那過暑假才看著的。” 于澄微怔:“你......” “嗯,挺沒童年的。”賀昇不怎么在意地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