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校園] 第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布谷布谷、穿成反派掌中嬌、癡迷室友的mama、泠泠(校園 產(chǎn)奶 1v1)、【咒術(shù)回戰(zhàn)】難道這是愛?!《高H》、藍(lán)莓指尖(百合GL)、如風(fēng)、最強拘束系統(tǒng)(百合 SM)、緊縛繩次元(高H,SM,繩縛)、今天小狼狗射了嗎
祁原喝了口杯里的酒,嗓音十分平淡:“分了?!?/br> “嘖?!庇诔螐纳隙碌卮蛄恳槐槠钤?,想替那些meimei把這個渣男就地正法:“這有半個月嗎?我換衣服都沒這么快,瞎耽誤人家妹子青春?!?/br> “合不來?!逼钤吭谏嘲l(fā)上笑起來:“她也不虧,我給她花了這個數(shù)?!?/br> 祁原漫不經(jīng)心地豎起幾根手指。 他女朋友一向換的勤,可能都不算是女朋友,最多算個曖昧對象,某方面來看,也挺可憐的。于澄看他的眼神多出些同情:“不愧是地主家的兒子,就是錢多?!?/br> 祁原家是南城最早一批搞房地產(chǎn)的,南城現(xiàn)在是一線城市,房價跟十幾年前比早翻了不知道多少倍,幾個玩的好的經(jīng)常戲稱他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祁原垂下眼,笑容無所謂:“玩玩嘛?!?/br> “祁哥!”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鬼哭狼嚎,趙一錢幾個沖進來。 “你出門前沒吃藥?瞎嚎個什么玩意兒。”于澄見狀往許顏身邊坐了坐,想離這幾個人遠(yuǎn)一點。 趙一錢一臉苦逼:“不是啊澄子,我剛剛打的過來,那狗逼司機一看前面堵的跟屎一樣,就把我放下來了,我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還好我親愛的同桌王煬把我?guī)н^來了,不然我今晚就見不到你了啊嗚嗚嗚嗚?!?/br> 機車少年王煬卸下頭盔:“不用謝我,關(guān)愛智障,人人有責(zé)?!?/br> 趙一錢聽了又忙撲過去掐他,兩人打打鬧鬧,場面一度混亂。 祁原坐在位子上,抬手讓服務(wù)生上了兩打酒,今天來了七個人,準(zhǔn)備玩斯諾克。 他從初中開始就混跡各種場所,玩球也厲害,基本上把把贏沒怎么輸過,于澄到這個時候就跟在祁原身后混,于澄替他打,祁原在一旁口頭指導(dǎo),偶爾輸?shù)膸状我踩屍钤攘恕?/br> 于澄擦著球桿,本就是純欲的長相,這回表情認(rèn)真,看上去冷艷至極,看位,附身,送桿,每個動作都非常標(biāo)準(zhǔn)。 今晚她特意打扮得成熟些,換了v領(lǐng)的露腰短t,下半身煙灰色修身牛仔褲。好身材一覽無余,腰間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 周邊幾個男人視線來回鎖定在她身上,可惜,再好的妞也是跟著別人來的。 酒過三巡,趙一錢第一個扛不住了。 “cao,我要吐了,我去趟廁所!”趙一錢皺著眉,放下酒杯走了。 時鐘指向十一點多,幾人玩的也差不多盡興,準(zhǔn)備等王煬回來就走。就在大家以為他是不是掉馬桶里的時候,趙一錢腳步漂浮地走回來,攔在于澄前面,大著舌頭口齒不清地說著:“澄、澄子,我剛剛、剛剛好像看見,看見你看上的那男的了?!?/br> 于澄玩著手機,沒怎么在意,醉鬼說話她敷衍都懶得敷衍,笑著側(cè)過臉看他一眼:“我看上的那男的,看上誰?。俊?/br> 趙一錢皺眉,在酒精作用下調(diào)動記憶有點困難:“那、那個,你那天要號碼的那個?!?/br> “噢?!庇诔坞S口敷衍,突然間反應(yīng)過來:“賀昇?” 趙一錢有點激動:“對、對。就是他!去了二樓,就是賀昇!” 第12章 酒吧二樓是看臺設(shè)計的卡座,圍著四周繞一圈。周圍幾個衣著火辣的女人群魔亂舞,瘋狂張揚,燈光五顏六色閃耀迷離。 黑色大理石的桌面上放著一個冰桶,桶里酒已經(jīng)去了大半,棕紅色的瓶身結(jié)滿清涼的霧氣。 角落里,賀昇戴著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兩條長腿交叉擔(dān)在扶手上,這個點兒他還能耐心的待在這兒,是因為沈毅風(fēng)今天過生日,美名其曰再來過一次陰歷生日。 陳秉今晚家里有事走不開,鐵三角就來了兩個。 雖然是沈毅風(fēng)組的局,但來的人也多多少少跟賀昇認(rèn)識些,就是都不算太熟。沈毅風(fēng)見不得賀昇一個人孤零零的模樣,撇下幾個朋友走過去招呼他:“哎賀昇,你別光玩手機啊,今天我陰歷生日,你不表示表示?” 賀昇本就是被他硬拉來的,心情就那回事兒,聞言冷颼颼地抬眼:“球鞋都堵不住你這傻逼的嘴,怎么表示?悅蘭亭給你開間房?” 悅蘭亭是南城的一家精品連鎖酒店,出了名的床軟,好搖,隔壁就開了一家。 沈毅風(fēng)戲精上身,搖了搖頭:“這樣不好吧昇哥,人家害羞?!?/br> 他邊說邊指:“看那兒坐的一對姐妹花沒,jiejie臉長得好看,meimei身材更好,她倆看你快一宿了,出來就得嗨皮啊,別擱這杵著了,過去一起玩玩游戲什么的?” “懶得動?!辟R昇冷淡地收回視線。 他今晚穿了件黑色襯衫,燈光打在上面傾瀉出光澤感,最上面兩顆紐扣沒扣,凹陷的鎖骨在昏暗的燈光下隱隱若現(xiàn),對面女生的眼神時不時飄向這邊。 二樓冷氣開得很大,于澄走到二樓停住腳,在樓梯口四處看了一圈,這邊范圍很大,被切割成不同的卡座,人影憧憧。 視線的不遠(yuǎn)處,賀昇戴著鴨舌帽,正從旁邊朋友手里接過一杯猩紅色的飲品,似有所感一般,突然偏過頭朝樓梯口看過去,兩人視線突然碰到了一起。 dj音樂躁動在耳邊,于澄朝他笑,抬腳走過去。賀昇面無表情地靠坐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放松,長腿屈膝隨意搭著沙發(fā)邊緣,眼看著她朝自己走過來。 “啊,于澄,你怎么來了?”沈毅風(fēng)結(jié)巴著問,兩人才認(rèn)識不久,還沒熟到會邀請于澄過來給他過生日的地步,不清楚她要干嘛。 “正巧也跟朋友過來,剛才一直在一樓?!庇诔窝畚矒P起,笑瞇瞇地說:“正巧我朋友說看見你們也在,我就過來了。” 視線掃到賀昇身上,于澄笑著補充一句:“你玩你們的,不用管我,我來找賀昇的?!?/br> “哦哦,知道知道?!鄙蛞泔L(fēng)一臉我懂你的表情,樂得看有人折騰賀昇,自動給她讓出個地兒出來,邊點頭邊走回剛剛的位置。 無視那幾道打量她的目光,于澄大大方方坐到了賀昇身邊那個空了一晚上的位置上。 酒吧里冷氣開的很足,氛圍燈色彩迷離,照在賀昇手里那杯血紅色的液體上,浮光掠影帶出一股奢靡感,特別好看。 深紅色的沙發(fā)是皮質(zhì)的,被冷氣吹得涼意很重,于澄裸露在外的肌膚接觸到沙發(fā)的那一刻,忍不住被激地起了雞皮疙瘩。 “好冷啊。”她順勢地往賀昇身邊又湊近了些。 賀昇抬起眼皮望向她,帽子的緣故,原本清雋的五官被遮在暗處,這會看上去特不好惹。 “這邊靠空調(diào)太近了,我冷。”于澄可憐巴巴地說,她膚色冷白,眼尾勾勒著上挑的眼線,瞥人一眼都是風(fēng)情。 “我是取暖器還是怎么著?靠著我就不冷了?”賀昇似笑非笑看著她問。 于澄笑了下,湊近他耳邊說:“男生體溫比女生高啊,光靠還不太行,你抱抱我,我就不冷了?!?/br> “......” 賀昇面上說不出是什么表情,打量她幾秒,收回視線不再看她。 于澄湊到他的面前,眼睛微瞇,勾著唇喊他:“賀昇?!?/br> 后者低頭神色寡淡,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晃悠著酒杯,沒搭理她。 不知道這杯猩紅色液體是酒還是飲料,里面被調(diào)酒師放了一個圓形的冰球,隨著跟空氣中的溫度差慢慢融化,結(jié)出的霧氣格外好看,朦朧撩人。 于澄舔舔嘴唇,見賀昇不回她,伸手搶過他的酒杯,眼神邊和他對視邊送到嘴邊仰頭喝了一口。 酒杯再被放下的時候,杯口赫然多了一個曖昧不清的口紅印。 第13章 賀昇盯了幾秒那個唇印,視線淡淡收回。 她膽子太大了,撩起人來毫不遮掩,偏偏他又無可奈何,也不能小氣巴拉的真表示出來介意。 于澄得逞地笑,像個妖精。 時間進行到零點,沈毅風(fēng)開了瓶香檳,泡沫濺落在半空,祝賀自己成年,四周好友紛紛送上祝福,他性格放得開會來事,人緣也好。 蛋糕分完,他給他們送來一塊:“賀狗,看我愛不愛你,最大塊的給你了。”沈毅風(fēng)笑嘻嘻道,把奶油蛋糕放到桌面上。 兩個人坐在這,蛋糕就送一塊,是個人都能看出沈毅風(fēng)是什么意思。 賀昇撩起眼皮,眼尾弧度略微上揚,一個冷淡的眼神看得沈毅風(fēng)心虛不已。 于澄不用說,從剛到這兒就是被好幾個男男女女盯著,好幾人的視線還黏在他們這邊,她笑了下,開口解圍:“沒事,我不吃甜食?!?/br> 沈毅風(fēng)知道自己有點過火了,就著臺階往下下:“就是就是,不愧是大美女,就是自律!” 于澄拿過一杯藍(lán)色飲品自顧自喝起來,一點小風(fēng)波過去,大家坐下吃著蛋糕,互相侃侃而談。 “哎,賀昇,今年的數(shù)學(xué)競賽你參加嗎?” “沒想好?!辟R昇淡聲回答。 “哦。”對面男生繼續(xù)說:“聽說今年附中想沖國獎第一來著,估計你們老師不會放過你?!?/br> 賀昇沒什么興趣,隨口應(yīng)付:“再說吧?!?/br> 幾句話下來,大家伙也能看出來賀昇沒什么跟人聊天的欲望,也不上趕著找他了,回過頭都去找沈毅風(fēng)談天說地。 這片就剩她和賀昇兩個人在。 “誒美女,賞個臉?!备舯诳ㄗ囊粋€健身男走過來,胳膊搭在于澄身后的沙發(fā)上:“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能給個微信嗎?” 這種酒色場所里最老套的搭訕方式。 于澄回過頭笑笑:“抱歉啊哥哥,我還在讀高中呢?!?/br> 健身男一愣,臉有點紅,于澄那聲哥哥又喊的他特飄:“抱歉抱歉啊,meimei好好玩,打擾了打擾了,真不好意思了?!?/br> 他邊說邊往后退,后面幾個朋友一陣吁聲。 賀昇又輕飄飄地收回視線,不知道在想什么,拿起透明的塑料勺,挖了一塊白色的奶油放進嘴里。 他眼皮薄,內(nèi)雙,不笑的時候帶著一種鋒利感。往下看是凸起的喉結(jié)和鎖骨,弧度勾人,在黑襯衫的加持下愈發(fā)性感。 勺子再從嘴里拿出來,上面就只剩薄薄的一層混著口水的奶油漬。 燈光忽明忽暗,于澄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輕舔下嘴唇,突然起身單膝跪在沙發(fā)上,彎腰靠近賀昇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話。 賀昇的手頓在半空中,眼神冷淡地看著她,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腦子里天天想的就是這些?” “是啊?!庇诔瓮蠖?,笑得放肆又惡劣。 “服了你,我認(rèn)輸?!鄙鬃永锏哪逃椭匦卤徊寤厝?,賀昇重新拿起手機,直到結(jié)束他也沒動第二口。 聚會一直持續(xù)到一點多,整個卡座只剩她和賀昇,還有沈毅風(fēng)三個人。 “還能走嗎?”賀昇面無表情,踢了踢癱在椅子上的沈毅風(fēng)。 “唔?!鄙蛞泔L(fēng)喝多了,爛泥一樣趴在桌子上皺著眉頭,大著舌頭說話:“能走,就是有點暈,你他媽別想扔下我偷溜?!?/br> “閉上你的嘴?!辟R昇起身,不帶感情地拉扯沈毅風(fēng),將他從座椅上拽起來。 這人渾身都是酒氣,賀昇微皺起眉頭。 他今天開車來的,一晚上一口酒沒沾,這會還得把這傻逼送回去。沈毅風(fēng)晃悠悠地站起來,賀昇拽著他轉(zhuǎn)身。 于澄趴在沙發(fā)上,歪著頭問:“你們要走了?” “嗯?!辟R昇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因為熬夜有些低?。骸霸趺催€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