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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郎君負我在線閱讀 - 郎君負我 第24節(jié)

郎君負我 第24節(jié)

    南辭的車馬行到半路,卻被另一架車馬追上逼停。

    馬夫惴惴不安的探頭進來問南辭,“是越府的車馬,要不我們讓一讓?”

    南辭火氣燒得更旺了,但想到方才蘇席秀告誡的話語,他只得擰著眉頭,不甘不愿道:“讓他過?!?/br>
    這條瘋狗也不知道這幾日吃錯了什么藥,連日的針對朝中幾個四姓的大員。

    尤其針對他們南府。

    但同這種人向來是沒什么道理可講的。

    聽著車馬疾馳的聲音遠去,南辭憤憤的砸了一下車箱。

    車駕堪堪在南府門前停下,南辭下了馬車,卻發(fā)現(xiàn)門前已經(jīng)停了一輛頗為熟悉的馬車。

    “怎么回事,這不是越府的車駕嗎?”

    迎出來的馮管家面色難看,“越大人帶著一班人馬來了咱們府上,持刀弄槍的?!?/br>
    不請自來的客人,誰都不會歡迎,偏偏這越恒又不是能夠輕易拒之門外的人物。

    南辭快步往府中走去,“他來干什么?”

    馮管家面色惶急,“他說是要見咱們府中的小姐。”

    南辭腳步微頓,“他要見咱們府中的小姐?這家伙真的是瘋了吧!他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們白馬公府?!?/br>
    朱苑。

    面貌秀麗的少女跪在了男人面前,哭得雙目紅腫,“爹爹。女兒不想見這位越大人。沒有閨閣女兒見外男的道理。若是見了他,女兒便沒法活了。求您想想法子?!?/br>
    年過四十的男人立在竹影之下,一襲鴉青的錦袍,負手站著,一派文雅端肅。

    他垂眸按著面前的少女,沉聲道:“你從哪里聽來的這些話,消息倒是靈通?!?/br>
    他剛一進朱苑,話還未開口,人便撲到面前說了這么一通。

    一旁的婆子趕忙跪下,“老爺。這都是我跟小姐說的。您要罰便罰我吧?!?/br>
    少女擦了擦面上的淚水,認真又緊張的望著他,一雙剪水般的眸子讓淚水洗得晶亮。

    “阿婆也是聽旁人講的。但這閨閣女兒不能見外男,女子的名節(jié)比命都重,卻是稚童都知道的道理。爹爹要怪,便怪我吧。”

    南袤嘆了口氣,他憐惜的彎腰扶起面前少女,“爹的傻囡囡,我怎么會怪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舍得讓你去見這越恒。”

    少女的情緒都寫在面上,她松了一口氣,明明上一秒還在哭,下一秒便笑了起來。

    她胡亂擦著臉上的眼淚,展顏笑道:“我就知道爹爹最是疼惜我的?!?/br>
    她的嗓音軟綿綿的,還帶著一點哭過之后的鼻音,聽著便讓人覺得心口一軟。

    南袤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可是,爹爹,若是見不到我?!?/br>
    小姑娘咬了咬唇瓣,眼中滿是擔心,“這位越大人會不會生氣?聽說,他們來了好些人。而且這位越大人一向心狠手辣?!?/br>
    她像是下定了決心,看著南袤的表情,“爹爹。若是實在不行。我,我愿意去見他?!?/br>
    小姑娘膽量小,明明鼓足了勇氣說這話,但連話音都在顫。

    南袤收回手,“囡囡,你在朱苑好好待著,不要出來。這事你不必管,也不必擔心,與你無關(guān)?!?/br>
    他說完話,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朱苑的垂花門,步入一墻之隔的馨園。

    妙樂聞聲迎出來,見到來的人是南袤,先是一驚,繼而大喜。

    南袤抬眸看了一眼連門窗都釘死的房子,眉心微皺,“這是怎么了?”

    好好的屋子,這么一釘,倒像是刑部的大牢。

    妙樂,“前兩日馨園遭了賊,夫人擔心得緊,便讓婢子把門窗都釘了板子加固?!?/br>
    南袤淡淡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妙樂笑道:“小姐從回府起就念著您呢,時常問我老爺?shù)氖虑?。剛回來時不大好,但喝了藥慢慢便好多了,之前還起身逛過一次園子。

    就是這兩日有些沒精神,不過今早才請了脈,換了方子。奴婢看著小姐是一日日的恢復著呢。若是她知道您來見她,一定十分開……”

    南袤沒耐心聽她啰嗦這般多,打斷她的話頭,“能起身就讓她出來?!?/br>
    妙樂一怔,她遲疑道:“您要讓小姐出屋嗎?可是,夫人說不能讓小姐見風?!?/br>
    而且,南歡的身體好像也沒有好到能出屋的地步。

    她方才都是往好了說,實際上,這兩日藥照舊是一碗一碗的往南歡口中灌,這人卻是一日比一日虛弱。

    她瞧著都有幾分心疼,好不容易養(yǎng)回來那點血色,怎么才兩日就沒了呢?

    本來以為南袤突然來了馨園愿意問一問南歡,而不是不聞不問,是想起了往日的父女情分終于肯與小姐重修舊好,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此刻看著南袤這般態(tài)度,她卻是有些拿捏不準,這究竟算不算一件好事了。

    南袤冷下臉來,“就是因為你們夫人慣著她,才將她慣成了今日的樣子。又不是紙糊的人,出來走兩步還能給扯破了不成?我今天倒要看看走這兩步能不能把人走壞了!”

    妙樂不敢說話,只得屈身一禮。

    南袤的嗓音透著幾分不耐,“你動作快些,讓她出來?!?/br>
    妙樂轉(zhuǎn)身回了房間,走到榻前,看著榻上沉睡著的少女,有幾分不忍將她叫醒。

    從前老爺待小姐如何,她也是看過的,那真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口中生怕化了。

    無論對他人如何,面對小姐從來只有笑,凡是小姐所求,便沒有不應的。

    府中兩位少爺,老爺管教的嚴厲,就連多玩一刻也是不許的,若是書背不上來,課業(yè)落后了一點,便是動輒責罵。

    只有小姐這里,永遠是春風細雨,抱在懷中,騎在頸上,怎樣都樂呵呵的。

    就連小姐打碎了老爺最愛的一方硯臺,老爺?shù)谝环磻膊皇前l(fā)怒,而是擔心小姐手有沒有撞倒,腳會不會踩到碎片。

    前后的態(tài)度反差如此之大,若是小姐見了老爺,只怕又要傷心了。

    不見倒還好些,至少能留有一些幻想的余地。

    可門外南袤正等著,催得又緊,她別無他法,只能坐下將沉睡的人搖醒。

    美人發(fā)鬢散亂,躺在昏暗的床榻之中,皮膚也白的醒目,仿若暗室里一顆落了灰塵光澤黯淡的明珠。

    伸手摸到的肩胛瘦的能摸到皮下的骨頭,輕的沒什么重量,連呼吸都幽微。

    妙樂實在著急,只得又重重推搡了兩下,“小姐,你醒一醒?!?/br>
    南歡慢慢睜開眼來,一雙眼不甚清明,空茫茫的,沒有焦點。

    妙樂見她終于醒了,松了一口氣,“小姐。老爺來見您了。”

    老爺?

    南歡遲緩的思維運轉(zhuǎn)了片刻,才終于搞懂。哦,原來是她父親來見她了。

    妙樂本以為會看到南歡喜悅的表情,但她卻呆呆的睜著眼,沒什么反應。

    “小姐,現(xiàn)在老爺就在門外等著。我扶您起來梳洗換身衣服吧?!?/br>
    南歡推開門見到門外立著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未見的父親。

    她端端的站著,眼神控制不住的往他身上落,反復的看。

    南袤匆匆一眼,見她出來,便松了一口氣。

    他收回視線,吩咐道:“跟著我?!?/br>
    見他轉(zhuǎn)身離去,南歡靜默了一瞬,不知所以,只得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

    日頭下沒走多久,她便感到疲憊與虛弱,腳步愈來愈慢。

    前面的人倒是走的飛快。

    從前父親走到哪里都會遷就著他的步子,甚至她第一次帶著禁步讓嬤嬤訓練著練習壓裙的步子時,都是父親一圈一圈不厭其煩的陪著她走。

    南歡停住腳步,喘了幾口氣,心肺隱隱作痛,低喚了一聲,“父親?!?/br>
    南袤不耐的停下腳步,回頭看來,“怎么了?”

    “我……”南歡看著南袤眉眼間的不耐,吞下了口中的話語,“我沒事?!?/br>
    許是真有什么急事吧。

    只是她也想不出,有什么急事能讓不愿意見她的南袤破天荒來見她,將她帶出馨園。

    南袤一路將她帶進了宴客的堂屋,剛一進門,越恒便冷笑一聲,“公爺可是好大的架子,讓我好等。你南府的女兒就這般金貴,讓人看一眼都不行?”

    南歡跟在南袤身后跨過門檻,方才看清席間所坐皆是男子,不由得下意識看向南袤。

    自古以來都沒有招待男賓卻讓未出嫁的女兒出現(xiàn)在席間的道理。

    倒是有些權(quán)貴人家喜好纂養(yǎng)樂妓伶人,以此待客。

    南府的小姐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xiàn)在這樣的所在。

    除非……她是用以取樂的樂妓伶人角色。

    南辭一路跑進了朱苑,見到院中正與婢女說笑的少女,臉色微變,大喊一聲,“壞了!”

    他轉(zhuǎn)頭狂奔著去了馨園,果然見著馨園的大門敞開著。

    妙樂正憂心忡忡的站在門前,向外張望。

    南辭心中不敢相信,腳步萬分沉重的走上前,“小妹呢?”

    妙樂,“方才老爺突然來了說要見小姐,將小姐帶走了。兆安少爺,你知道小姐被帶去哪里了嗎?”

    南辭臉色大變,轉(zhuǎn)身跑出了垂花門,“你去找夫人?,F(xiàn)在就去!”

    那越恒可不是什么好的婚配對象,不說出身才學,就說品性,不僅睚眥必報,還貪財好色,心狠手辣。

    南歡方才出了魏玉這個火坑,他這個做哥哥的怎能看著她再入另一個火坑。

    ·

    南袤背對著南歡,面對眾人,神色平淡,“越大人來得實在太突然,我這小女也不爭氣,梳洗花了些時間?!?/br>
    南歡聽著這話,怔在原地。

    越恒這才將目光投向了南袤身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