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鍋整活帶飛全仙門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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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道理,雖然第三、四題,縹緲峰略勝一籌,可至穹峰前兩題都是第一啊,第三第四也絲毫不弱!” 陳書辛與縹緲峰的弟子,峰主易葛全不敢置信地看向洪長老。 “不服也閉嘴!” 洪老哼了一聲。 他心情惡劣,甩袖一步邁開,正要縮地成寸,低頭看向自己邁出的右腳,二十三寸! 他眉角抽搐,一瞬扔出符箓御空。 “哎呀,別走,小蘇師侄說要送你氣血丹?!睆埖廊嗣πΣ[瞇地跟上,走前得意地看了易葛一眼。 易葛深吸一口氣,當即撕裂半空,頃刻消失。 他們走后,觀戰(zhàn)弟子才不由敬仰地望向投影陣。 至穹峰……有點強。 他們那些手段比陳書辛跨入元嬰,更讓人頭疼,實在層出不迭。 更可怕的是,如今他們才筑基,日后他們金丹,又會到怎樣的地步? “到那時,洪長老莫非不敵?” 大家瞬間一抖,被這推測嚇到了。 正說著,蘇漁一行人從試煉場中走出。 所有人都目視他們,目露驚艷、恐懼或是期待興奮。 不知道是誰反應過來,遙遙對至穹峰大聲道喜。 “恭喜蘇師姐,如今至穹峰崛起,指日可待了!” “恭喜至穹,過幾日挑戰(zhàn)二等,進階成為二等山峰,已經(jīng)如囊中取物,蘇師姐厲害啊?!?/br> “筑基各個如金丹,再加蘇師姐煉器煉丹,簡直如虎添翼。與陳師兄相比,也毫不遜色?!?/br> 大家竟然仿佛都認識蘇漁一樣,一口一個師姐,喊得分外親切。 蘇漁也不拒絕,朝他們溫和頷首。 這就是一個后廚聲名逐漸遠揚的開始。 她淡定地朝大家拱手。 大家一看,更是心境激動,贊美之詞,層出不窮。 “眾人皆說,煉器師桀驁,煉丹師清高,可我看蘇師姐真是風采第一流,人品更是如此。” “蘇師姐真是我輩楷模,不驕不燥,難怪得到劍山長老賞識?!?/br> 若不是她一出試煉場,就被始終被至穹峰五個核心弟子緊緊簇擁在中間,他們恐怕都要沖過去,向她近距離恭維,求幾個法寶了。 旁側(cè)站在縹緲峰弟子首位的陳書辛,極力克制眼中洶涌的冷意。 他剛突破元嬰,奪得第一,本該受到萬人矚目,受長老夸贊。 可如今他面前弟子稀疏,就連來道喜的弟子來了,也是匆匆寒暄幾句,就立刻離開,去了蘇漁那邊。 金丹壽元兩百載,而踏入元嬰,一舉擁有五百壽元。 踏入元嬰,百人中不到十人。一旦跨越,修煉大道就正式打開了一條通往飛升之路的門。 體內(nèi)元嬰相當于是修士的第二條命,只要元嬰不死,哪怕修士rou身死亡,還能保持一口靈氣跟神智,有再入飛升之道的機會。 踏入元嬰,本該是他最耀眼的一日,本該受到所有三等峰、無品階峰頭,乃至某些二等首席弟子都敬仰的目光。 可是—— 他望向至穹峰那道姜黃色纖細身影,體內(nèi)元嬰的眼中都充滿了恨意。 蕭牧歌在他突破金丹巔峰之日,一劍將他擊敗,是他數(shù)十年的奇恥大辱。 今日,他勘破大道,踏入元嬰,這蘇漁又將他風光搶去,讓他成為平平無奇的元嬰、最笑話的三等第一。 好一個至穹峰! 南潯弟子禁止私斗,不可傷人性命。 待他去了天盛宗,必將十倍奉還! 陳書辛深吸一口氣,陰著臉帶縹緲峰迅速離去,“回山!” 至穹峰上。 眾人幾乎三日沒回來,之前在藏書閣頓悟兩日,此時回來,一個個劍修、刀修地在至穹峰上御劍破空而過,來回數(shù)圈,才依依不舍地落下。 還是自己的窩香啊。 閻琰御劍將各個院落的石桌石凳都搬了過來,郁東則是去了兌換處,他要將多余重復的妖獸內(nèi)丹出售,再采購其他。 衛(wèi)釗坐在輪椅上,此時面前還有個長條木桌。 上面擺著一只三足銀鼎,里面是三柱燃著的紫煙香。 銀鼎前擺著兩只刻著穆道人、蕭牧歌名諱的木牌,其中有兩道他們神魂。 南潯中人若是身死,在峰頭的神魂木牌就會斷裂。 如今木牌還是完好的。 但衛(wèi)釗慶幸卻又擔憂地帶著師弟妹們,上前鞠躬。 銀鼎上符箓銀光點點——是在門派兌換處采買的,據(jù)說碰到一絲神魂,就可以千里傳音。 衛(wèi)釗此時面上帶喜卻又沉重,他身后其他弟子也是如此。 “師父,大師兄,想必你們?nèi)缃褚欢ㄉ碡撝貍?,在危難之中才不得歸山?!?/br> 他哽咽。 “但你們放心,在二師姐的帶領下,我們成功保住了三等席位。” “你們歸山,一定會被嚇到?!?/br> 師弟妹們滿面沉重,卻又動容地看向小廚房。 “多虧了二師姐。” 衛(wèi)釗目光閃爍,看向銀鼎上兩個木牌。 “師父,大師兄,你們?nèi)羰悄苈犚姡形鹪谕鈶n慮我們,我們有二師姐庇佑,如今一切都好?!?/br> 說罷,蘇漁也端著一個托盤到了兩個木牌前。 衛(wèi)釗笑道,“看,師父,大師兄,這就是今日二師姐煉制的小食,你們看見了嗎?” 一眾師弟妹都笑中帶淚。 “師父,你保重?!?/br> “大師兄,你放心?!?/br> “切勿思念我們,只要你們無礙,保全自身,盡管去做你們的事,不用急著忙中出錯,遲些歸山也可?!?/br> 衛(wèi)釗恭敬道。 冰湖之上。 蕭牧歌閉目,雙手正凝結(jié)第十一道冰魄。 全力施展之下,龍蛇般雷劫,不斷凝聚。 他額頭不由出了薄汗,不敢分心。 這幾日,雷劫越來越靠近了。 他都不敢再分心去探查峰上師弟妹們的情況。 但一陣悠然梨白酒香,隱隱飄入他鼻間。 讓他疲憊心神一震。 喉間不由干渴。 而斷斷續(xù)續(xù)的熟悉聲音,不甚清晰地在他耳畔響起。 “大師兄,我們保住三等席位了。” 蕭牧歌一喜。 “大師兄你放心……地去……不用急……著回來。” “?!” 蘇漁等衛(wèi)釗在木桌前恭敬說完,才道,“閻琰,進來幫忙端一下?!?/br> 瞬間所有師弟妹的眼睛都亮了。 衛(wèi)釗飛快對著木牌,再次躬身行禮,“師父,大師兄,我們先去用小食了。晚些我再燃香向你們說一說這段時日我等的情況。” 衛(wèi)釗說完,閻琰當即轉(zhuǎn)身,三十多道飛劍祭出,小心飄入小廚房內(nèi)。 靈劍排著隊,在蘇漁面前將一個個松枝托盤,穩(wěn)定牢靠地御劍而出。 閻琰掐訣,神色肅然,劍眉緊張地蹙起,額頭都有了一絲薄汗。 “每次五師弟端盤子,都是劍心的磨礪?!标懸恢坂嵵亻_口。 趙然也是后怕地點頭。 端二師姐的‘托盤菜碟’,是第一難事。 萬一摔了,那就是摔了價值不菲的丹藥,摔了二師姐的一片苦心啊,必須cao作入微! 閻琰將大約三十余個單人托盤,分別放置到眾人石桌上,看見托盤上沒有一絲濺出的汁水,也沒有外溢的靈氣與香甜,才終于伸手擦了下額頭。 蘇漁微笑走出來,坐在杭婉兒跟客人錢清秋的中間。 “用吧。” 蘇漁低頭看向芥子袋,就見峰主小印邊,一朵仿若冰雕的梨花,杏果大小,栩栩如生,朵朵花瓣飽滿、花蕊小巧逼真,煞是可愛。 她今日的靈感就來自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