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鍋整活帶飛全仙門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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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瓊峰上,一座坐落于山水之間的亭臺中,一身藍袍的錢清秋正在撫琴。 師弟林振匆匆趕來,義憤填膺。 “他以前最恨至穹峰的蕭牧歌,找無品階結(jié)盟肯定是想搞他們。 但找三等前五峰結(jié)盟,他怕不是要搞我們啊!我們二等排行十二,肯定會被他們挑戰(zhàn)!” “師兄,我們也要找個盟友才行——” “聒噪?!?/br> 錢清秋正要訓斥,遠處一道夾著虹光的挑戰(zhàn)玉簡,卻朝他當頭落下。 他一怔。 “反正陳書辛沒安好心,我們要警惕!”林振說罷,也好奇上前,“是誰不長眼,給師兄發(fā)挑戰(zhàn)書?” 錢清秋面色一瞬復雜,收起挑戰(zhàn)玉簡。 “至穹峰?!?/br> 林振:“?” 等下,他跟陸一舟的恩怨不是了結(jié)了嗎? 他都賠出一瓶聚靈粉了! 坐落于門派秘境的臨界處,有一座專供弟子們平時斗法、修煉功法的高塔。 有些峰頭品階不夠,沒有足夠的防御陣,無法讓金丹期修士任意施展修為,他們就會到此處高塔來比斗。 這里每一層塔中都隔了數(shù)間布有三等防御陣的密室,若有賭斗之物,還能在高塔中掐訣立下契約,避免有一方輸了不履行。 “賭斗場,一場一百靈石,由輸者承擔?!备咚T口坐鎮(zhèn)的長老,扔出一塊密室玉牒。 錢清秋剛與林振到達,就見蘇漁與一個女修弟子,站在坐輪椅的衛(wèi)釗身后,等在一旁。 林振不由擰眉,“陸一舟呢?” 他以為是陸一舟要與他師兄比斗。 他對陸一舟的琴訣又到了什么階段也很感興趣,所以才跟來了。 但蘇漁瀟灑擺了下手,“閉關(guān)中,勿擾?!?/br> “……?” “這位就是錢師兄嗎?”杭婉兒上前一步,紅裙翩翩,朝金丹期的錢清秋拱手,“今日是我向你發(fā)起挑戰(zhàn)?!?/br> 錢清秋跟林振這才仔細看了她一眼。 這一看就氣笑了。 林振大怒,“你才筑基初期,就敢挑戰(zhàn)我?guī)熜郑俊彼谒@個筑基中期手上,恐怕都贏不了。 蘇漁挑眉,“這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兩峰不是一向常來常往嗎?” 錢清秋:“?” “上次錢兄金丹,來挑戰(zhàn)我筑基師弟。怎么今日我筑基師妹,挑戰(zhàn)你金丹就不行了?” 錢清秋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才沒揮袖將身邊惹出事端的林振教訓一頓。 理虧之下,他只能冷冷掃了眼要發(fā)火的林振,“你去支付比斗靈石。再出一瓶聚靈粉,若是輸了,就給予至穹峰?!?/br> 林振:“???” 蘇漁十分滿意,她覺得這金丹也是管理廚房的一把好手,賞罰分明。 她當即也朝身邊的杭婉兒抬了光潔下顎。 杭婉兒立刻領(lǐng)會,拿出一個白瓷大碗,噴香四溢的油脂香味頓時充斥整個比斗密室。 錢清秋持琴而立,頓住怔住。 林振拿出聚靈粉的動作也是一頓,“這是什么東西?兩邊賭斗,要拿出等值的器物或靈石。聚靈粉單瓶一千靈石——” 但還沒說完,他就頓住,因為杭婉兒打開了碗蓋。 更濃郁霸道的rou香,連帶著一股靈氣波動,從瓷碗中涌現(xiàn)。 林振一愣。 錢清秋低眉看去,就見里面一只醬色rou蹄,表面油脂豐富的蹄皮呈現(xiàn)晶瑩剔透狀,似乎柔軟非常。僅杭婉兒揭開碗蓋的一個小動作,就讓這皮rou輕輕晃顫,醬汁混著油脂,滴落到白瓷碗底。 但他仔細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微妙之處,“這是……一品妖貒的蹄部?” 林振聞言,驚異地湊近。 果然也看見了這醬蹄的異常,這裹著醬汁的兩趾比鄰,大小二八比例,其中大趾上還有一道宛若山脊般凸起的紋路。 一品妖貒,每足四趾,但暴起狂奔時,僅中間兩趾著地,踐踏威力強大,宛若地動山搖。 因此這著地的兩趾,經(jīng)常是修士們第一時間攻擊的部位,以此去除它們的行動力。 這兩趾與這碗里呈現(xiàn)的一模一樣。 這是其他妖獸都沒有的特征。 “果然是,”林振頷首,但一瞬就無語,“你們竟拿它來做菜?妖貒雙趾的足骨常用于煉器,價值不低。你們做了當菜吃?簡直敗家浪費!靈氣早耗盡了?!?/br> 他師兄要這燒熟的菜有何用? “這怎么跟聚靈粉換?!” 衛(wèi)釗皺眉,“林師弟,稍安勿躁,聽我?guī)熃阆日f。” 但蘇漁卻擺手,表情非但不怒,反而十分愉悅,“不,讓他繼續(xù)說,他說的非常好?!?/br> 林振:“???” 蘇漁沒覺得被冒犯,反而興致勃勃。 終于,她做出一道長得十分像菜的丹了。 上次七咂丹,只有三套鴨的型,卻沒有油脂亮色,看起來還是一顆丹藥。 她對它終究不太滿意,此次經(jīng)過數(shù)日研究,她才終于在五行鍋煉制出的丹藥上,保留了料理原汁原味的油色。 可衛(wèi)釗他們都沒有夸獎她,蘇師傅正覺得曲高和寡,卻沒想到林振一語中的,道出這是菜,這一下就讓她覺得林振眉清目秀起來。 “沒關(guān)系,跟聚靈粉不等價,可以適量切取?!碧K漁爽快地掏出芥子袋里的斷水劍。 林振樂了,“我是說你這還不如聚靈粉,切什么切?” 但話音剛落,就見蘇漁一劍精準抵在油脂豐富的蹄rou邊緣,激得晶瑩皮rou晃顫,醬汁滾落。 而她眼疾手快,頓時切下如紙般的薄薄rou片,掛在劍上,輕盈地都能透出略微劍光,可見這薄度是多么的極致。 然而在場都沒人關(guān)注,因為剎那有一股淡淡紅暈,從這切開的蹄rou上綻放華光,吸引了他們所有的心神。 “?” 錢清秋本來氣定神閑,此刻俊容大變,“這是……丹暈?” 林振: 他忙將目光移到這切開的醬色上,才發(fā)現(xiàn),這看似rou汁四溢的肥美rou皮之下,竟裹著一顆深紅rou紋、帶著道丹暈的緊實丹藥,看起來與外面柔嫩rou皮緊緊挨著,藏在其中。 這真是一顆丹! 錢清秋師兄弟倆,震撼看向手持長劍的淡然蘇漁。 很快,他們又將目光移到衛(wèi)釗身上。 誰都知道,至穹峰真正主事的并不是這個二師姐。衛(wèi)釗雖然修為全毀,可資歷、頭腦都在,在至穹峰排行第三。 “衛(wèi)師弟,”按照修為,錢清秋叫衛(wèi)釗一聲師弟也不為過,“這是何丹?” 可錢清秋剛問出,就見衛(wèi)釗臉上全是不亞于他的震驚。 錢清秋一愣,再看向衛(wèi)釗身后的紅衣女弟子,筑基初期,修為淺薄,那她應(yīng)該知曉吧,結(jié)果這女弟子比衛(wèi)釗震驚更甚,此刻還沒有回過神。 錢清秋哭笑不得。 如今的至穹峰怎么回事?他突然想念起蕭牧歌了。 “此丹就名為蹄花,”蘇漁持著還滴油的劍,問,“要先試用一口嗎?” 她用劍挑著那剛切下的如紙般薄薄rou片,朝錢清秋送去。 錢清秋:“……?” 蘇漁揚唇,“若你輸了,雙方賭注均歸至穹峰,這一口,需用靈石償還于我。” 錢清秋忍不住笑了。 “上次是我?guī)熜植幌胍越鸬褐銈冋嬉詾槲規(guī)熜质禽斀o陸一舟?”林振怒。 但他很快被錢清秋擋住,“好,我答應(yīng)。我也想試試此丹的功效?!?/br> 林振無奈,只能退后,但呼氣間,就吸入一口濃郁rou香,他目光不由停在那滴油又溢著香氣的長劍上,雖然有些惱,但還是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他早已筑基,可依舊感到這丹對他的誘惑力。 似乎是識海在動搖,想讓他吞食入腹。 可蘇漁根本沒關(guān)注他,很快將長劍收回,轉(zhuǎn)到她身邊的杭婉兒面前。 杭婉兒一愣,才看見劍上被錢清秋取了‘丹片’后,竟還留著一層油脂豐富、肥瘦均勻的薄薄蹄花切片。 二師姐果然曾經(jīng)也是驚才艷艷的劍修苗子,一劍兩切! “我也有?”杭婉兒驚異。 “自然。試菜,不是一人之事?!碧K漁頷首。 杭婉兒當即從師姐竟會煉丹、而且還是邊角料成丹的震撼中脫離,激動之余,她順手接過了三師兄衛(wèi)釗遞來的一雙筷子。 但剛送入嘴里,杭婉兒就一愣。 用筷子服丹,她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如此順手。 而錢清秋看向她粗糙動作,額角抽搐,當即一股靈氣從指尖蕩出,卷著面前rou汁薄片,肥瘦對折,連帶濃稠醬色,一口吸入嘴中。 這才是正確的服丹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