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鍋整活帶飛全仙門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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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潯,無品階云霧峰上。 扛刀的徐猛朝三位白袍劍修,笑著迎上。 “諸位遠(yuǎn)道而來,快請進(jìn)?!?/br> 為首的劍修,頭戴玉冠,面容英俊,“徐師弟客氣。沒想到那看守問心陣的長老竟會出手,傷你們劍修弟子?!?/br> 徐猛額角緊繃。 守問心陣的元嬰長老一共八位,情同手足,合力而戰(zhàn),據(jù)說可敵大乘期修士,就連掌門都給幾分面子,他師父根本得罪不起。 這個啞巴虧,只能咽下去。 現(xiàn)在,只有把賬記在至穹峰那得了便宜的劍修小子身上。 玉冠劍修微笑,“徐兄且寬心,你我二峰過去都在蕭牧歌手上吃了不少虧。這次他不在,我們兩峰理應(yīng)守望相助,本次大比,就由我兩位師弟助你戰(zhàn)至穹峰。他們一位闖過了第三問心陣,一位有我?guī)煾葛佡浀娜缝`劍,等大比之時,哪怕至穹峰音修強大,也有十分勝算?!?/br> “屆時奪了他們?nèi)绕冯A,還怕出不了氣?” 徐猛雙眼迸發(fā)亮光,“多謝陳師兄!去年若不是蕭牧歌擊傷你,凜然峰早已是二等峰頭?!?/br> 凜然峰如今排名三等第二,今年進(jìn)階二等峰的機會極大。 “今年陳師兄步入金丹巔峰,必能得償所愿!” 陳書辛勾唇,“承你吉言?!?/br> 但很快皺眉道,“對了,你可知至穹峰有個修習(xí)七情六欲功法的師妹,身上有海棠異香?可曾見過她身上法器,是否為一根金絲紅繩?!?/br> 徐猛一愣,片刻后就頷首,“是有。名為金縷繩,是蕭牧歌送她的。” “多謝徐師弟告知?!标悤烈幌?,當(dāng)即拿出玉簡。 【前輩,已找到得罪你的女修,法器靈繩,海棠飄香,是我南潯女修弟子。】 還未飛出一丈,他就收到回信。 【好。明日我易容成你峰弟子,隨你入門探查。若是屬實,三品靈器任你挑選。】 劍修嘴角揚起。 “她還沒醒?” “嗯。沒想到師姐的繩索如此厲害,師妹已經(jīng)昏睡一日了?!?/br> “真不需要找醫(yī)修來看嗎?” “若是明日再不醒,我就讓弟子去尋?!?/br> 杭婉兒半夢半醒,身上略有呼吸困難感,聽到了二師姐與三師兄的對話。 她怔然后,掙扎著坐起。 “別、別叫醫(yī)修……” 她滿面通紅。 丟人,誰駕馭靈器把自己弄傷的? 但剛坐起,她就哐當(dāng)一下,又四肢僵硬地倒在床畔。 渾身陣陣蹄香洶涌,將她身上海棠熏香徹底掩蓋。 而她宛若笨拙蠶繭,竟還被綁縛得密不透風(fēng),動彈不得! 她還沒被這蹄rou味的靈器放出來?。?/br> 大師兄贈與她的金縷繩,能困縛金丹修士三息,筑基修士大約半日。 二師姐的這個,竟然已經(jīng)綁住她整整一日了? 杭婉兒震撼。 第18章 今日也做飯了 二師姐煉制的這寶器,好是好。 可這脂香四溢的蹄rou氣味……真是風(fēng)骨清奇。 杭婉兒倒在床上,哭笑不得。 “七師妹,你醒了,快些試著催動靈力,讓繩索解開?!毙l(wèi)釗看她起來,忙道。 杭婉兒艱難地朝他跟負(fù)手而立的蘇漁,乖巧地點了點頭,但剛伸出右手掐訣,也就一個起勢,就額了聲,“師兄,我動不了……” 衛(wèi)釗: 二師姐煉制的繩索實在太過兇猛,筑基初期修士一日一夜都無法掙脫。 要是大比時放出,那筑基對手豈不是都動彈不得,手到擒來? “還有……疑似妖貒數(shù)只,仿佛從我身上踩過,我現(xiàn)在還有些手腳虛軟,胸口發(fā)悶。” “十二只貒蹄,”蘇漁淡定糾正,“你六師兄采買回來的?!?/br> 她這幾日連做了三頓。 衛(wèi)釗: 此靈器有綁縛、攻擊雙重效用,恐怕步入了三品。 他怔然看向蘇漁。 但蘇漁卻十分關(guān)切地看向‘蠶蛹’師妹,“要不把六師弟叫回來?” 只有筑基期才能解開筑基期的法訣。 現(xiàn)在峰上,除了閉關(guān)的陸一舟,無人比杭婉兒修為更高。若要掙脫,只有找閻琰回來。 “別!”杭婉兒渾身發(fā)熱。 太丟人了,她自己綁自己,還解不開了。就算六師兄,她也不想讓他知道。 “我……等等就好了?!?/br> “反正我也辟谷了,就當(dāng)睡覺。” 衛(wèi)釗思量片刻后,頷首,“也罷,就作為你此次如莽行事的懲戒,萬事三思而后行。招惹強大修士,要智取,徐徐圖之,切勿以卵擊石。” 說完,他小心看向蘇漁。 “二師姐,你還有什么要對七師妹教導(dǎo)的嗎?” 蘇漁欣賞地看了他一眼,“沒有,你說的很好?!?/br> 陸一舟性格綿軟,閻琰靦腆獨行,還是這個三師弟衛(wèi)釗最適合管理崗位,協(xié)助她統(tǒng)籌全局。 他也該早點上崗復(fù)工啊。 “上次我聽一舟說,有靈丹可以修復(fù)你經(jīng)脈跟金丹,具體靈草你可知道姓名?” 她如今做了不少道菜,但目前都沒有這方面的功效。 “你喊幾個師弟妹們多多留意,有配方或丹藥消息就告知我,我也好著手研究一番。” 衛(wèi)釗渾身一震。 床上裹成蠶蛹的杭婉兒,也是怔住。 聽這口氣,怎么像是二師姐還能……煉丹? 那是三品靈藥啊! “師兄受傷后,我翻過典籍,”杭婉兒當(dāng)即脫口而出,“要用到兩百年份的三品靈植,千秋草與金匱根。” 蘇漁大感興趣,“怎么從沒見你六師兄采買回來?” 杭婉兒低落嗯了聲,“千秋草與金匱根只長在門派深層秘境中,因為太稀少,目前僅對二等峰金丹以上的弟子開放,價格也不低?!?/br> 蘇漁擰眉。 衛(wèi)釗苦笑,“不必為我費心。如今活著,大難不死,已經(jīng)足夠?!?/br> 蘇漁深深看了他一眼,“閉嘴?!?/br> 衛(wèi)釗:“……” 杭婉兒: 二師姐——威武!至穹峰女修站起來了! “師姐,我負(fù)責(zé)打聽靈草的事!” …… 等杭婉兒再度醒來,已是第二日晌午。 她正睡著,就感到身上一陣松快,層層銅墻般的封縛散去,坐起后才看見衣裙上四道又重新變?yōu)榧?xì)繩的法器。 “一日半!”她喜上眉梢,“這樣我就不用去修復(fù)金縷繩了,否則門派煉器師至少要收我五六千靈石?!?/br> 杭婉兒想著,就坐了起來,鄭重地將四根靈繩收進(jìn)芥子袋。 目光觸及帕子里的金縷繩,她小臉依舊心疼。 沒多久,她就找到了蘇漁。 “二師姐,金縷繩雖然損毀,但也是二品靈寶,我想將它封存到大師兄小院后的靈器房里?!?/br> 至穹峰上,人人節(jié)省。 壞了的法器,也不舍得扔。 “以后若有需要,還能拿去改造一番?!焙纪駜航忉?。 蘇漁沒想到他們?nèi)绱烁F苦,這斷了的絲繩,即便讓她捆扎rou粽,她都覺得沒甚美感。 杭婉兒懇求道,“二師姐,借你峰頭小印一用?!?/br> 靈器房里大多是至穹峰百年來損毀的弟子法器,除此,還收納著他們師父、大師兄去秘境找來的十余件靈寶。 這些靈寶都是目前弟子們用不上的,與功法不合。但萬一以后有新人加入,還是可以取用,或是找煉器師改造、換取新的靈寶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