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鍋整活帶飛全仙門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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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乃是逆天而行,”蘇漁從躺椅上站起,“想用外物解決一切障礙,豈能如此簡單?” 陸一舟面色倉皇,確實,煉丹師每開一爐丹,就折損一分靈力跟心神。 他的七咂丹也來之不易吧? “二師姐,今后有用我之處,你隨意差遣!” 蘇漁簡單嗯了聲,又閉上眼,“等吧。等他習練九劍歸一之時,帶我去觀摩?!?/br> 陸一舟愣了。 …… 劍心是什么,為什么修煉歸一劍能磨礪劍心? 蘇漁并不清楚。 原身練劍,但也只勉強知曉修成劍心,就能達到人劍合一的最高境界。 而歸一劍,九九八十一劍,最終合成一劍。 莫非是在修習歸一劍的過程中,劍修能將自身也融為八十一劍的一部分,達到人劍合一,才有助于磨礪劍心? 蘇漁蹙眉。 那個大師兄沒在信中細說這些。 而現(xiàn)在這個六師弟又因何問題,卡在了如今八劍的層次,她問陸一舟這個音修,也是一問三不知。 這讓她如何有創(chuàng)新菜的方向? 【二師姐,六師弟要去后山練劍了!你現(xiàn)在是否有時間?】 蘇漁躺在竹椅上,嘎吱嘎吱地搖,半餉才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至穹峰后山,有一處人煙稀少的竹林低谷。 茂密竹林據(jù)說是那位大師兄在百年前種下,長成之后,他平時練劍就愛來此處。 后來崇拜他的師弟師妹們,也喜歡來這里練劍練刀。 時日一久,竹子浸染凌厲劍氣。修為低下的人,站立在此處,都能感到陣陣勁風,刮得肌膚疼痛,堅持不了半刻。 “二師姐,我們就站在十丈以外。此處非劍修不能常來,容易損耗身體?!标懸恢凵裆行┚o張,壓低了聲音。 蘇漁沒說話,站在高處向竹林內(nèi)眺望。 只見今日六師弟閻琰,換了一身嶄新干凈的玄色勁裝,正從腰間拔出兩柄墜著紅穗的細劍。 劍刃瑩白鋒利,抽出之時就勁氣數(shù)道。他面前參天高竹,一瞬斷裂六段,切口平整,掉落地上。 “六師弟的劍氣果然還是如此強橫?!标懸恢鄹锌?。 蘇漁瞇眼,這不就是天選切配員嗎? 她忍不住看向自己芥子袋里加了恒溫陣、陸一舟前幾日買回來給她做新菜的金背狼肋骨rou。 她用赤銅刀,也剁不開這一品妖獸rou的分毫。哪怕后來把陸一舟叫去,他使出筑基中期的琴訣,竟也毫無寸進。 這玩意兒比金翅鳥還rou硬骨堅,簡直讓她頭大如麻。 如今一看見這狼骨長約她兩臂,還一整根杵在那兒,連湯鍋都塞不進去,她就更想剁了它! “二師姐,你看,六師弟要使出八劍歸一了!” 蘇漁收回心神。 就見竹林中閻琰,從芥子袋里瞬息又喚出六把大小不一、形色不同的飛劍,浮空擺成了品字陣。 一瞬,八劍合為一體,在竹林間卷起一陣驚濤駭浪般的滔天劍氣。 眨眼間,周圍十二根高竹均被橫切而過,轟然倒地! 蘇漁深吸一口氣。 這劍法,著實有前途。 這毫不猶豫的果斷切面,光滑沒有瑕疵,八劍合一之后,切菜效率竟是幾何倍數(shù)的增長。 她的后廚,就需要這樣的人才啊。 “二師姐小心!” 她正走神,這八劍合一的劍芒,竟朝她破空而來! 陸一舟臉色大變,頓時古琴浮空,轉身擋在她身前。 結果,這劍刺到她面前一寸處,就已經(jīng)停住。 距離近得,蘇漁都能見到劍柄上的龍鱗花紋,感受到劍身的輕顫跟冷意。 “我練劍,閑人勿近。” 竹林中的閻琰,沉著臉抬頭。 伸手,蘇漁面前的劍就倒飛回他手中。 兩柄插入腰間,剩余六柄全收入芥子袋。 “下一次,刀劍無眼,休怪我無情?!?/br> 陸一舟的臉色難看無比,“六師弟,二師姐是想來幫你,她今日也沒妨礙到你?!?/br> “不需要?!遍愮D身就走。 陸一舟還要再說,卻被蘇漁一聲阻止。 “我需要?!碧K漁雙手負在背后,雙眼瑩瑩發(fā)亮。 閻琰離開的腳步頓住。 陸一舟愣了,“二師姐?” “你要不要幫忙,隨你。但我要你的劍。”蘇漁響亮開口,絲毫不臉紅。 閻琰回頭,表情都充斥著冷笑,看向陸一舟,“四師兄,這就是你說的她要悔改?看中我哪一柄劍,還是想全部拿去?” 陸一舟著急,“二師姐要你的劍做什么?六師弟你先別急,二師姐你是說笑的對不對?” 他雙目懇切望向蘇漁,修長手指竟是扒著古琴,幾乎出了青筋。 生怕她要點頭,一朝又回到從前的師姐,如今種種鏡花水月,又落到師姐弟不和的局面。 他聲音都帶著一絲懇求跟痛苦,“師姐的斷水劍就是二品,要六師弟的何用啊?” “四師兄,你還沒看清嗎!”閻琰黑著臉呵斥。 蘇漁挑眉,“看清什么?” 她從芥子袋中拿出一枚金質(zhì)四方小印,上書至穹二字。 此乃至穹峰峰主之印。 一旦發(fā)令,峰內(nèi)弟子皆不得違背,否則一律受罰。 閻琰哈哈仰頭冷笑,“你直接懲戒我便是!” 但話音剛落,就見蘇漁又動了下右手,從芥子袋掏出了一根還帶著薄薄血rou的猙獰長骨,足足有她六七個巴掌那么長。 閻琰不由一愣。 蘇漁右手捏著小印,左手伸出長骨。 “至穹峰暫代峰主,蘇漁,現(xiàn)召集弟子閻琰,在一炷香內(nèi)斬斷狼骨,不得違背。” “???” …… “六師弟,我就說,二師姐現(xiàn)在跟以前大不同了,你還不信。”陸一舟走到竹林中,就拍了拍閻琰的肩膀。 閻琰只覺得半邊身體都僵了,抬頭就哼一聲。 當即催發(fā)劍訣,八劍合為一體,雷霆之勢,斬向蘇漁放在石上的猙獰狼骨。 鏗鏘一聲,骨下巨石化成碎末。 然而塵霧散去,卻只見一道淺淺劍痕,落在狼骨附著的一層血rou之上,硬骨是絲毫無動。 蘇漁臉色一變。 閻琰黑著臉,“一品金背狼肋骨,是我筑基中期能斬斷的嗎?” 他收了劍,就背過身去。 “峰主責罰就是。” 陸一舟也面露苦澀,“原來是肋骨部位,我之前以為是腿骨?!?/br> 他一個音修,對魔狼的骨骼構造實在不清楚,也是現(xiàn)在才知。 “二師姐,金背狼通身骨骼堪比玄鐵,尤其那一根胸口護住妖丹的肋骨,據(jù)說要元嬰期修士才能擊碎。金丹巔峰,也只能將它勉強斷裂而已?!?/br> 蘇漁眼前一黑。 好家伙。 那怎么塞得進她的鍋子? 她長嘆一口氣,看向這地上的狼骨,搖了下頭。 “那看來只能整根烤制了。” 陸一舟卻很緊張,“要不我去兌換處退了,換腿骨回來?” 等待責罰的閻琰挑眉。 四師兄都被帶歪了,盡整些莫名其妙的事。 修仙之人,豈能貪圖口腹之欲,竟然還把一品妖獸的骨rou烹飪食用? “行了。那六師弟,助你九劍歸一的丹藥,我已經(jīng)知道怎么做了?!?/br> “???” ‘提取靈谷精華,白粥可補充少量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