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鍋整活帶飛全仙門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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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筑基中期,自己師弟差太遠了。 錢清秋嘆息,“林振,向陸師弟道歉。” 陸一舟愣住。 滿面蒼白的林振不敢置信,“師兄?” 錢清秋捏了個祛塵訣,瞬間讓他一身紫袍毫無比斗后的褶皺,隨風擺蕩。 “昨日你與我說,他故意催動琴訣傷害你們一眾同窗,害得你們識海震蕩,連當日琴課都無法繼續(xù)?!?/br> 錢清秋說著,感受到自己識海的神識似乎不再戰(zhàn)栗了,已沒有了被吞噬的危機。 他當即,和顏悅色朝陸一舟微微頷首。 “但今日你已經看見,陸師弟的琴音可化作金翅鳥,若是故意為之,你們一群同窗不過筑基,昨日變成白癡都有可能。” 林振僵硬。 這話陸一舟,聽了臉上也是微紅。 金翅鳥他也是今日才學會的。 “你不道歉也行,拿出一瓶聚靈粉,給陸師弟賠罪。” 錢清秋當即甩袖,不顧林振臉色變化,拍開他芥子袋。 一只玉瓶頓時飛出,朝陸一舟彈射而去。 “陸師弟,今日是我們師兄弟魯莽。告辭!”說罷,錢清秋就卷著他早已動彈不得的師弟林振,飛速離開至穹峰。 好像慢一步,他識海神識都會被吞噬一樣。 而陸一舟拿到入手微涼的聚靈粉,都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明明再堅持半盞茶時間,自己就要輸了。 怎么回事? 莫非這就是大師兄說的,莫欺少年窮。 一旦爆發(fā)出潛力,哪怕修為一時低弱,也不會有太多高階修士為難。 陸一舟想到此,忙急急轉身去找蘇漁,“二師姐!” 師姐的七咂丹實在厲害,她剛肯定知道他一定沒問題,讓他去玉瓊峰學習只是玩笑! 他激動朝纖細身影跑過去,“二師姐,我一定會好好參悟消化,一定加緊練習,不讓七咂丹蒙塵?!?/br> 蘇漁雙手負在身后,輕嗯了一聲,“品用手札,不得忘記?!?/br> 說到這兒,她也臉色變化,“快去給你三師兄報平安,否則你老師李師叔就要來了?!?/br> 陸一舟: 在房中焦急等待的衛(wèi)釗,正要給琴峰李師叔發(fā)玉簡,就見他們聯(lián)袂回來了,大松一口氣,但又不放心地上下看他們神色。 “可有受傷?對方怎么善罷甘休了?” 陸一舟當即看了眼蘇漁,面紅耳赤道,“三師兄,我好像嚇退了對方?!?/br> 衛(wèi)釗張嘴,“嚇退了誰?錢清秋莫非是讓師弟跟你比斗?” 陸一舟拿出玉瓶給他看,搖頭道,“是錢清秋,還給了我聚靈粉做補償?!?/br> 衛(wèi)釗愕然。 自從他失去修為后,總覺得事情的發(fā)展宛若脫韁野馬。 他都快聽不懂師弟的話了。 “你筑基中期修為,讓金丹期的錢清秋認輸賠罪了?” “是,雖然不清楚他為何中途就認輸,但師兄,二師姐的七咂丹真十分精妙,我的琴音都能與他相交片刻……” 陸一舟當場就描述起方才對陣的畫面。 哪怕衛(wèi)釗之前已經聽陸一舟說領悟到了臻化境近六成,但此刻聽到他能退敵金丹,依舊覺得眼前恍惚。 這可是跨階! 他脖頸僵直,轉向早已悠閑坐在他房間唯一椅子上的蘇漁。 只見她表情波瀾不驚,似乎區(qū)區(qū)一個能讓師弟領悟琴訣的丹藥,根本不足掛齒。 他震撼。 而蘇漁已經聽得有些不耐了。 一個七咂三套鴨而已,算不上多創(chuàng)新。 蘇師傅的新菜研發(fā),還任重道遠。整個后廚的建設,依舊差得遠。 “門派還有什么不常見的新鮮靈材、飛禽走獸rou類?” 剛她的炒菜癮,完全被錢清秋那幻化的飛鷹勾出來了! 蘇漁看向房間中兩個師弟。 “有空,再去采購一番?!?/br> 北疆。 冰山之巔。 冰魄湖水間,墨發(fā)男子背負著寬劍,浸在冰湖之中打坐,冰湖上空時不時有赤紫雷電盤旋。 墨發(fā)男子望向面前光幕。 不知三師弟的身體如何,四師弟撐起至穹峰是否遇到困境。 他現(xiàn)在每十日能勉強分出一絲神念,附著冰魄,驅使冰霧,擁有金丹初期一擊的能力。 但冰魄日夜兼程,從這里抵達至穹峰,助他們一臂之力也至少要十五日后。 如果他們在危難中,他不一定能趕得上…… 冰湖中的蕭牧歌擰眉。 但看向光幕,就見臥床上的三師弟衛(wèi)釗,此刻表情已經沒有前幾日那么沉重。 蕭牧歌眉間微松。 看來至穹峰的情況尚且樂觀。 ‘無妨?!?/br> 一個俏麗聲音,響起。 這是……二師妹? 蕭牧歌挑眉。 那個整日閉門不出的二師妹,終于出來跟三師弟他們一起商討對策了嗎? 他心中大感欣慰。 ‘三十六峰大比,就算今年輸了,錯也在你們不負責任、臨陣脫逃的大師兄身上,跟你們、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蕭牧歌的松弛表情,一瞬頓住。 心神震動下,他內斂遮蔽在金丹層次的神識,赫然松動,溢出一絲毀天滅地的恐怖氣息。 額頂一道赤紫雷劫,猛然找到目標,啪地降落! 直貫入他頭頂! “咳——!” 蕭牧歌一陣胸悶。 門派秘境門口,不少人進出,都是想額外斬殺妖獸換取靈石,或者磨礪修為的弟子。 “徐兄,你聽說了嗎?你們云霧峰今年想挑戰(zhàn)至穹峰,奪走它三等峰的名號,可能有些難了?!?/br> 一個霸氣將刀抗在肩頭的男修,頓時轉頭,表情也有幾分兇神惡煞。 “嗯?他們大師兄不在,衛(wèi)釗又廢了,還有誰能擋住我的刀!” 本來落后與他們,一身玄色勁裝滿是血跡的貓眼少年,瞬間狠狠盯住他們,握上了他腰間兩支銀灰細劍。 他正要戾氣拔劍,卻又聽前者道。 “哎,他們有個筑基中期的音修,排行好像第四,你還不知道啊,這人昨日竟然在玉瓊峰的錢清秋手下?lián)瘟税胫?,他可是金丹巔峰啊,那音修實力不可小覷?!?/br> 扛刀男子震撼,“可有誤傳?” 拔劍少年的手,也頃刻頓住。 “我騙你做甚,錢清秋肯定沒討到好處,昨日起就勒令他那跟至穹峰有過節(jié)的師弟罰抄琴譜。徐兄,你們云霧峰還是小心些吧?!?/br> 兩人說著,就逐漸遠去。 持劍少年頓時收了劍勢,手肘一抹臉上烏血。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是熟人都看不出的生澀笑意。 四師兄竟然突破了。 他看向自己芥子袋中一朵足足有成年狼大小的艷紅色吞云妖花。 正好送給師兄,讓他換些靈石,鞏固修為。 想著,持劍少年就御劍破空而去。 “師弟,回去我就教你這套天河劍法的第四劍招?!?/br> “多謝師姐!” “謝什么,你是我?guī)煹堋N覄倧拿鼐车昧诵╈`草,找煉丹師煉制成聚靈粉,助你快些突破?!?/br> 前面一個踏劍女修跟身邊男弟子笑意盈盈地說道。 一身疲倦的雙劍少年不由看向他們,眼中流露出一絲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嫉羨。 但很快,他就面無表情地轉了頭。 他沒有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