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鍋整活帶飛全仙門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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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南潯門規(guī),峰主不在,要按資歷順位接替。所以為兄下山,臨時峰主之位,只能交由排位第二的你來暫代。平日你與大家關(guān)系不佳,但修煉百年還需日日相處。此次為兄下山,正是一個你改變現(xiàn)狀的契機?!?/br> 帥哥師兄的信,寫的真是委婉。 這何止是關(guān)系不佳? 蘇漁摸了摸鼻子,朝唯一留下的清瘦少年走去。 他身前一把黃木古琴,顯然就是她那個有心魔、后來走火入魔而身殘的四師弟了。 蘇漁打量了一眼,就暗中嘆氣。 這古琴比他肩背還厚幾分,他臉上一雙鳳眼極大,更顯得人瘦小。 看看,孩子都瘦成什么樣了。練功練功,不吃飯能不長心魔嗎? 偉人都說過,吃飯是天下第一大事。 “用過早食了嗎?” 陸一舟正不知所措。 大師兄離開三日,二師姐一直閉門不出。峰上的事她平時都不管,見到他們就心煩。 現(xiàn)在她被迫接管峰主的位置,肯定不痛快,又要找人發(fā)xiele。 結(jié)果,他還沒慌亂完,就聽一道仿佛陽春三月、微風拂面的溫柔語調(diào),聲音清揚又輕快。 陸一舟愕然抬頭,見到蘇漁面上明媚含笑,烏黑雙眸極其靈動,絲毫沒有平日的陰沉森冷。 “我、我用過辟谷丹了。” 蘇漁頷首,正想去研究下這個修仙界用來充饑的丹藥,卻被陸一舟糾結(jié)著叫住。 “二師姐,今日我有琴課,不能缺席。能否替我照看三師兄,中午將廚房的粥熱一熱給他?他如今金丹破碎,無法辟谷,必須用點粥米……” 陸一舟剛說出口就后悔。 他應(yīng)該拜托其他師弟妹,二師姐怎肯做這種瑣事? 可話音未落,他就聽蘇漁倒吸一口氣。 “什么?你說誰金丹破碎?” 陸一舟當即懊惱地拍了下額頭,“師姐這幾日閉門不出,還不知道,前日三師兄在秘境,感到自己即將破鏡,就凝練金丹,誰想中途經(jīng)脈舊傷復發(fā),剛成金丹就有了裂痕,吐血昏迷,今早剛醒。” 蘇漁還以為只要睜眼快,小說情節(jié)就追不上她。 結(jié)果情節(jié)走得跟坐火箭一樣。 【三師弟五年前經(jīng)脈受損,今年不可凝金丹……為兄走后,他筑基巔峰,以刀入道,是至穹峰上修為最高之人,峰內(nèi)若需武力協(xié)助,師妹可找他。】 蘇漁深吸一口氣,“那他現(xiàn)在怎樣?” 陸一舟臉色難看,低落地搖了搖頭,“只能臥床休養(yǎng),除非得到滋養(yǎng)金丹的靈藥。但修復金丹的,有價無市,十萬靈石難求?!?/br> 至穹峰上,留給她的只有八千靈石。 蘇漁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嗯,沒事。 沒什么是蘇師傅做一頓飯不能解決的。 鎮(zhèn)定。 現(xiàn)在只能想辦法,保住三師弟之后的順位支柱——有心魔的四師弟,以琴音做神識攻擊的筑基中期修士。 “四師弟?!?/br> 蘇漁頓時用看我家獨苗苗的眼光,不舍地看向這少年,生怕下一刻他也沒了。 陸一舟被她發(fā)亮目光怔住。 “今日上課老師說的,要是聽不懂,別著急?!?/br> “?” “下學早些回來,嘗嘗師姐的手藝,也許又能明白了?!?/br> “?!” 半餉后,陸一舟才暈暈乎乎地駕馭古琴離去。他早已不用飯菜了。 蘇漁看著少年慌亂點頭離去的消瘦身影,終于放了些心,又背一遍至穹峰的支柱順序,看日上三竿,就摸索著去了小廚房。 至穹峰上第一進院落的小倒座里,就是平日用得不多的廚房。 只壘著個土灶臺,上面擱著個擦得還算光亮的鐵鑄鍋,木質(zhì)鍋蓋掛在墻上。 土灶左側(cè)是一缸清水,里面飄著個瓜瓢子。 雖然簡陋,但蘇漁還是覺得一陣親切。 可她走進去打開鍋蓋,一看那煮好的粥就痛苦面具。 火候不夠。 粥米還未爆開米花,不用嘗就知道每顆粥米的口感參差不齊,米粒香味沒完全滲透出來。 蘇漁擰眉,看了半天,終于閉著眼盛到碗里。 正要端出小廚房,她卻痛苦停住。 作孽。 從她十歲起,就沒端出過這種拉胯粥品。 要是這么干了,她今夜估計要失眠。 日上三竿。 陸一舟坐在琴室,望著日頭,心緒不安。 他真是糊涂,怎么清早看二師姐表現(xiàn)正常,就把事情交給她做? 二師姐從前最討厭三師兄吧? 他只比她晚入門一年,可她才煉氣,他卻已經(jīng)凝結(jié)金丹。 陸一舟覺得早上自己真是鬼使神差,著了魔。 如果二師姐沒送去,那他豈不是愧對三師兄?三師兄已經(jīng)金丹碎裂,不能修煉,淪為凡人了,他竟然還讓三師兄承受忍饑挨餓、被二師姐磋磨的苦。 陸一舟一想到這里,就再也坐不住,匆匆站起,“師叔,我有急事要歸山?!?/br> 傳授琴道的李如昌,也知道至穹峰最近出的事,當即同情看了弟子一眼。 “可?!?/br> 不過筑基,就要支撐起一個山峰。 師兄走的走,殘的殘。 只剩下一個排行第二的師姐,不止修為淺,脾氣還遠近聞名的古怪,絲毫幫不上他們的忙。 哎。 峰峰有本難念的經(jīng)。 “這幾日都批你的假,把你師兄妥善安排好,再來聽課?!?/br> 陸一舟當即行禮,“謝過師叔?!?/br> 看到其他弟子朝他看來的或是同情或是戲謔目光,他咬牙起身,但又被叫住。 李如昌嘆氣道,“我這邊還有一些玉丹粉,你拿去用?!?/br> 說罷,他就翻出一個巴掌大玉瓶。 “雖然不能修復金丹,但玉丹粉是凡人也可食用的靈材精華。你師兄現(xiàn)在無法食用辟谷丹,也無法克化過于滋補的靈食。玉丹粉是最合適的。” 陸一舟當即欣喜。 現(xiàn)在三師兄就連吞咽粥米都十分困難,如果有玉丹粉能化水食用,那是最好的了。 “師叔,門派有兌換嗎?” 李如昌苦笑,“沒有。這玉丹粉的原料就是大量的普通靈谷,只是煉去了其中雜質(zhì),讓無法修煉的人也能吸收其中的靈氣精華。這東西對其他修士作用不大,煉丹師也不愿耗費時日去煉制。這還是我當初結(jié)交的煉丹好友,為他無法修煉的女兒準備,順道給我一些的?!?/br> 陸一舟失望,但很快又提起精神。 既然李師叔能得到,普通靈谷也不貴,那他以后要是結(jié)交了煉丹師,也能加價讓對方替三師兄煉制吧? 陸一舟想著,就辭別師叔,飛快離去。 午時。 至穹峰,倒座小廚房內(nèi)。 蘇漁正咬牙切齒,看向煮著靈谷粥的鐵鑄鍋。 它正大放光彩,靈氣直冒。 而鍋里,此刻一粒爆開花的粥米都沒有。 只有一堆玉白藥粉,泛著玉石般的瑩潤光澤! 怎會如此? 蘇漁崩潰地內(nèi)視自己隱隱發(fā)熱的丹田。 只見丹田處,臥著一口寬闊大鐵鍋,五彩輝霞正瑩瑩發(fā)亮。 蘇漁:“……” 天要亡她。 “二師姐,你在嗎?三師兄的粥呢?”陸一舟旋風般,沖進小廚房。 蘇漁: 粥…… 她只有粉…… 要不,開水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