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從來都是這般不知羞恥，好yin好色，謝大人若是嫌我臟，去尋你干干凈凈的情緣便是，何苦陰陽怪氣地挖苦?！?nbsp; 她拿起桌上的粉撲子，在紅印上厚厚蓋了一層。

    “誰說我……”他氣結(jié)，努力壓下了脫口而出的話，對著鏡中的蕭嬋瞟了一眼：“殿下說什么，就是什么?！?/br>
    “不要再叫我殿下，我已不是殿下?！?nbsp; 她翻身坐起，松松垮垮地披著一件衣服，用銅簽字撥了撥香爐里的灰。謝玄遇凝神從鏡子里看著她的動作，系緊了腰帶上的扣。

    “如今既然斷了干系，阿嬋便聽著太親熱，謝大人今后，就喚我蕭姑娘吧?！?nbsp; 她將香爐踢到了床底下，拿起床前銅鏡，查看脖子上的吻痕。

    謝玄遇被她噎得說不出話，只能賭氣似地甩袖走了出去。

    他干凈利落地走了，她終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想起昨夜的事情。君玄比她想象的更能忍也更難纏，雖然從沒強(qiáng)要過她，卻臉上寫著欲求不滿四個字。一條發(fā)情期的龍，連聞到她的氣味都能硬起來。假如繼續(xù)這么白天冷淡晚上熱情地鬧下去，她遲早會被逼瘋。

    還不如下山去看看。她想起那天她看見的燈節(jié)夜景，人間煙火喧嘩都市，她很想念。гoùщenщù.ⅵρ（rouwenwu.vip）

    于是她走下山去，一步一步順著那天的小路走，卻越走心越冰涼。

    路上全是平民的尸體，老幼皆有，散亂地在地上躺著，散發(fā)著焦糊的臭味。有野狗在啃食尸體，不遠(yuǎn)處，原本熱鬧的集市上只有孤零零的幾叢黑煙。

    發(fā)生了什么？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走進(jìn)了鎮(zhèn)子，里面卻沒有一個人。

    四夜俱寂。她踏著血跡斑駁的青石板路，看見了城墻上的一幅告示，上面畫著一張熟悉的臉，那是她自己。

    元載已經(jīng)做了皇帝，在全天下通緝她。這也是意料之中。但她萬萬沒想到，他為了找她，居然會發(fā)布王命，尋找國內(nèi)所有長得像她的女子送入長安。如此一來，得了號令的地方官員便可大做文章，于是找人變成了捕人，捕人變成了隨意加害，而拒絕交出自己親人的家庭，就被當(dāng)街屠戮，以儆效尤。

    蕭嬋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

    02

    與此同時，氣頭上的謝玄遇臉色沉沉地從小院里出去，迎頭撞上了一只鶴，那鶴又倏忽變做一個老頭子，笑瞇瞇看著他。

    “月老，你這次又搞得是什么名堂？快些給我丹藥，將君玄壓回去?！?/br>
    “謝大人又誤會老身，這次大人在龍首原用法術(shù)救下了蕭嬋，便是犯了下界歷劫的規(guī)矩，動了你與她原本的命數(shù)。這兩個命數(shù)一沖撞，便將你從前壓著的龍性給激了出來?！?/br>
    月老捋著胡子搖頭感嘆：“你這龍性，自從被罰在天界看守佛祖教藏時起便被壓著，天長日久，就成了頑固執(zhí)著的心魔。如今放出來，瞧著倒是好多了?！?/br>
    月老想起了什么似地，又樂呵呵地一笑：“看來，謝大人從前做水神時，倒是心口一致，坦坦蕩蕩。”

    “謝某如今哪里不坦蕩？”  他皺眉看著月老。

    “哎呀，謝大人。方才大人與公主那一番話，老身可都聽見了。你不愿再與公主像從前那般，無非是大人的這里，與從前不一樣了?！?nbsp; 月老指了指心口：

    “龍首原上，公主為保護(hù)你，獨(dú)自赴死，你心動了。心動，便有得失之患，有了得失心，便不能再像從前那般進(jìn)退自如?！?nbsp; 老人笑著從袖籠中掏出一個瓷瓶：“你怕自己被她拋棄，像她從前拋棄的那些男人一般，就借情欲之罪，為自己開脫。但那壓抑的龍性卻因此愈加不受控，終是讓你現(xiàn)了原形?！?/br>
    謝玄遇想要伸手去拿那個瓷瓶，又縮了回去。月老哈哈一笑：“想要么？可以克制龍性的丹藥，老身一次只煉了這么八顆。上次你變龍之后，為去找蕭嬋道歉，一次吞下了四顆，這最后的四顆，老身本不想給你，讓你多受幾次苦?！?nbsp; 老人見他表情愈發(fā)凝重，就笑著將瓷瓶塞在他手里。

    “可你若是想通了，你即君玄，君玄即你，這藥便沒有用處了?！?/br>
    03

    蕭嬋仍在荒涼村落中跋涉，身后卻傳來一個熟悉聲音：

    “國可百日無君，但不可一日無法。如今天下易主，遭殃的卻又是百姓?！?/br>
    她不回頭都知道是謝玄遇，站住了腳冷冷道；“謝大人不是去找情緣了么？跟著我做什么？”

    他多走幾步跟上了她：“不過剛好順路，蕭姑娘誤會了?！?/br>
    她哼了一聲，避開他往另一個方向走，卻被他一手拽住：“等等，那里有人煙。”

    她轉(zhuǎn)過頭去看，果然看到了有裊裊炊煙從草棚下升起，于是加快腳步走了過去，恰看見有個年輕女子，在手持茶壺倒水。茶棚里空無一人，卻打掃得干干凈凈。

    就在他們要走過去時，茶攤另一側(cè)騎馬來了幾個官兵打扮的人，下馬就踹翻了茶攤，要從屋里將女子扯走。她激烈反抗著，對方立刻抽出了刀。

    蕭嬋正要跑過去，身邊卻一空，謝玄遇就已經(jīng)騰空而起，落在茶攤前，未及定睛的功夫，幾個官兵就紛紛倒地。待看見他的臉后，立刻落荒而逃。

    “是水神，水神顯靈了！”

    他們逃走后，謝玄遇回頭伸出手，將跌倒在地上的女子拉了起來。女子站立不穩(wěn)，謝玄遇又扶了她一把。對方抬起頭只看了謝玄遇一眼，立刻怔住在原地，隨即慌忙倒身下拜：“君玄大人顯靈了，謝君玄大人保佑！”

    他明顯地愣了一下，面色復(fù)雜地將她攙扶起來，女子又大著膽子看了他一眼，眼里都是傾慕：“君玄大人，與廟里的塑像一樣?！?/br>
    謝玄遇沒看她沒事就放了手，轉(zhuǎn)身去找蕭嬋，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在原地。隨即在茶攤后的草叢深處有窸窣響聲，他立刻飛奔過去，看見蕭嬋在獨(dú)自從亂草深處跋涉，走向里面一座傾頹的破廟。

    蕭嬋方才看見通緝告示之后，立即抓了個斗笠蓋在頭上遮住了面容，又胡亂抓了把圖糊在臉上，裝成鄉(xiāng)野村婦多樣子。他跟在她身后看著她走近廟，推開門，風(fēng)吹起一片灰塵。

    那破廟里正中坐著一尊神像，所雕刻的，正是龍化后的謝玄遇。

    “君玄。”  她走了幾步，隔空撫摸神像的臉。門外謝玄遇身邊，那被救的女子也跟了上來，敬仰地對神像拜了拜：“洞庭水君，四方水神，世代守護(hù)一方百姓?！?/br>
    “他為何…身上也戴著鎖鏈？”  蕭嬋指著塑像上的鎖鏈，那咒文都與她在君玄身上所見的一樣。

    “傳說…君玄大人原是東海龍族，百年前曾為救一個被村人殘害致死的女子，擅自布雨，淹死了全村的人。天帝降下罪來，貶他來洞庭做水君，帶枷鎖贖罪，且不能再對人類女子動情，若是動情，要受咒火焚燒之苦?！?/br>
    蕭嬋心疼地皺起眉：“原來是東海龍族，剛十八歲就被貶來了洞庭，正是情思悸動，思慕美人的年歲呢，可憐見的，連美人的手都碰不得?！?/br>
    女子激動點(diǎn)頭表示贊同：“  可不是么！如此俊美的水君卻遭此厄運(yùn)，那天帝實(shí)在昏聵，依我看，那村子里的人都該死！”

    蕭嬋從斗笠邊上抬起眼看了看女子，她雖布衣粗服，卻也清秀，眉眼尤其倔強(qiáng)，很像她從前時候。而謝玄遇像是有意要護(hù)著女子，把她擋在自己身前。

    “實(shí)在不巧，打擾了謝大人的情緣，先走一步。”

    她側(cè)身要走，卻被謝玄遇攥住了手腕：“去哪里？”

    “我去何處，都要向謝大人稟報(bào)么？”  她甩開他的手：“自然是回去等君玄回來，與他商議要事。”

    “什么要事，不能與我商量？”  他眉頭微蹙。

    “此事，我只能找他?！?nbsp; 她漫不經(jīng)心地朝他一笑，在與他擦肩而過時輕聲開口，留給他一個背影。

    04

    戌時未到，天色逐漸近黃昏。破廟中響起鑼鼓聲，一聲一聲，響徹云霄。

    起初無人響應(yīng)，后來村中的家禽家畜都一齊叫起來，藏在樹林中，山洞里，橋洞下的幸存村民們都一個個地走出來，朝鑼鼓聲所響起的地方聚集。

    “水神，是水神顯靈了！”

    “是那邪神？咳，不管了，邪神也罷，好神仙也罷，只要能除掉那個糟踐人命的狗皇帝，我們都信！”

    人們拿著火吧，朝山上攀爬。在半山腰上，破廟里閃著幽微的光。

    廟內(nèi)，盛裝的蕭嬋坐在神龕外的蒲團(tuán)上，映著窗戶紙，可以看見她窈窕身姿，與頭上戴著的復(fù)雜頭飾一同，構(gòu)成一幅可怖而美麗的畫面。她的身后，神龕里坐著準(zhǔn)備就緒的謝玄遇。

    “還有半個時辰，就到戌時了?！?nbsp; 她看著桌上的蠟燭，心中估算了一下，轉(zhuǎn)頭朝閉目養(yǎng)神的謝玄遇看了一眼：”多謝幫忙。待事成之后，一定不再叨擾謝大人?！?/br>
    謝玄遇對她冷冰冰的樣子視若無睹，只是默念口訣，把袖子里的空瓷瓶悄悄放在一邊。燭光映著他俊美無匹，燦然如神明的側(cè)臉，蕭嬋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然而就在此時，他睜開了眼，瞳仁變成了耀眼的金黃，臉兩側(cè)也慢慢出現(xiàn)鱗片。

    “阿嬋?！?nbsp; 他開口喚她，聲音溫柔。

    “可是，戌時還未到?！?nbsp; 她從蒲團(tuán)上站起身，不解地朝他走過去，想查看他的狀況，卻被一把拉進(jìn)了懷里，從背后緊緊抱住。神龕窄小，兩人只能緊貼著，從窗外看，就像是一個人。

    “阿嬋，我想你了。”  他下巴擱在她肩上輕蹭，聲音低沉。她白日里聽了關(guān)于他從前的故事，心軟的本能發(fā)作，伸出手從后面摸了摸他的臉，立刻被他抓住，在手心深吻了一下。

    “別鬧，要開始了。”  她紅了臉，抽回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今日怎的提前了半個時辰，莫非謝玄遇他……”

    “這么關(guān)心他？”  龍的下體又漲大起來，在她腰間yingying地頂著。

    “誰關(guān)心他？我不過是，好奇，好奇罷了?！?nbsp; 她心虛地挪了挪，又被他握著腰按了回去，動作利落，聲音倒是輕柔小心，帶著討好的意味。蕭嬋覺得，若是能看見他的龍尾巴，此刻一定在左右晃動。

    “阿嬋?！?nbsp; 他吻她耳垂：“我又得了幾顆丹藥，現(xiàn)在……可以做。就一會，幫幫忙，好不好？”

    她瞬間炸毛，頭搖得決絕：“不不不可以，那老人家說，多吃會壞了身子?！?/br>
    “不要緊，我得了個新法子，可免于身體受損?！?nbsp; 他眨眨眼，放在她腰間的拇指摩挲了一下，她腰肢立刻塌了下去。他難耐的喘息一陣陣噴在她后脖頸上，蕭嬋終于忍不住松了口：“就，就一會兒?！?/br>
    話音剛落，他就握著她的腰提起來，撩開外袍下擺，將她放在了大腿上。隔著里衣，她能感覺到那漲大的性器正蓄勢待發(fā)地頂在她的xue口，尺寸果然不像龍化時那樣恐怖，甚至沒了那粗糙的質(zhì)感，反而光滑挺立，與謝玄遇的別無二致。

    她正在胡思亂想，他已經(jīng)忍不住將性器捅破了薄薄的里衣，直接插進(jìn)了xue口。她短促尖叫了一聲，又伸手扶上了嘴。再過半個時辰，聞聲而來的村民們就會聚集在破廟四周，她不能在此之前出差錯?？缮硐戮眠`的感覺讓她忍不住配合他的動作扭動腰肢，讓他好進(jìn)得更深些。背后的人一聲悶哼，手掌在她臀部拍了一下，聲音啞得聽不出調(diào)子：

    “喜歡？”

    她沒有空回答這顯而易見的問題，只是將手臂伸到后方，想撐著他的肩膀，兩只手腕卻被一起握住，困在身后，他另一只手則扶著她的腰，用力上下挺動起來。

    碩大端口進(jìn)去之后便愈加順滑，不知為何，這次分外刺激。她聽著身下咕滋咕滋的水聲，感受臀部被他大腿拍打著的輕微痛感，竟是突然到了高潮。

    她眼角因興奮而流下淚水，被他舔舐得一干二凈。他站起身，將她的手?jǐn)n在身前，燈影隨著兩人大開大合的動作前后晃動。接著他又彎下腰去加快了動作，將她的乳攏在手里揉捏，隨著窗外人聲響動與腳步雜沓，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震得她頭上的銀飾釵墜都一齊響動起來，從窗外看出去，如圖降神之前的震顫。

    她又一次到達(dá)了高潮，所有的呻吟都被他吻進(jìn)唇齒里。她從不知道君玄的吻技如此之好。

    蠟燭閃動，他將她再次放到腿上，蕭嬋雙腿大張著，胡亂搭在他手臂上，面朝廟門感受著他的東西直頂?shù)阶钌钐?，火燙的摩擦感刺激著她全身，就像要竭盡全力做最后一次一般，他在最后要沖刺的時刻卻突然放慢了速度，握著她的腰提起來，蕭嬋不知所措地轉(zhuǎn)過臉向后看，看見的是他垂下的眼睫，瞳仁里流淌著guntang的巖漿。

    鼓聲仍舊咚咚響著，四下里一片寂靜。他貼著他后背輕緩抽插著，每一下都能感受到roubang在內(nèi)壁刮擦而過的挽留感。他有韻律地一下下頂著她的花心，戳弄著她的花蒂，還用手撥弄她的乳尖。這些不同以往的柔情蜜意讓她慌了神，他那愈發(fā)硬挺的東西也讓她害怕，怕像上次那般，直接在她xue里變回龍的陽具形狀，刮破她的xue道。

    “你出，出去?！?/br>
    外面人聲越來越清晰，他的東西卻插在她里面，端頭死死卡在宮口，沒有拔出來的意思。

    “阿嬋，我想聽你唱那首歌?！?nbsp; 他又緩慢抽插了一下，箍著她腰肢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fù)崦艘幌滤豁數(shù)猛蛊鸬男「梗骸胺潘梢恍?，別怕?！?/br>
    “唱什么？”  她被做得神志恍惚，渾身都像是繃緊的弓弦，到了臨界點(diǎn)。

    “那天，在龍首原上那首?！?nbsp; 他低頭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了一會：“我想你唱給我聽。”

    她心里突然一震，清醒了一半。是那天她殺了蕭寂之后哼唱的那首歌，原來他還記得?？伤F(xiàn)在不是君玄么，怎么會有那天的記憶？

    她隱隱覺得不對勁，可又被他連續(xù)的貫穿弄得思緒凌亂。眼看著火把在窗外燃起，她終于勉強(qiáng)坐直了身子，唱起來那首古老歌謠。

    “橋邊發(fā)紅藥，采采不盈筐。愿得同心郎，歸彼南山陲。”

    那是蕭梁祭祀時的古歌，從前卻是一首情歌，據(jù)傳是女人得知愛人背叛自己，就殺了他，將他埋在南山之下。

    她每唱一句，他就抽插一回。她不得不竭力在曲調(diào)轉(zhuǎn)換之間掩飾嗓音顫抖，為此抻直了身體，內(nèi)xue猛烈收縮，擠壓著他也忍不住低聲沉吟起來。

    滿屋的yin靡氣息達(dá)到頂峰時，他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她xue道深處，灌滿了宮口，濁白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從塞滿的xue口流出，抽出時發(fā)出清亮的一聲，他小心地將她的外袍蓋上，遮掩起凌亂不堪的交合處。

    “阿嬋，與我成婚吧?！?nbsp; 他最后輕吻著她后頸，留下一個鮮紅的印記。

    戌時更漏響起，她已經(jīng)不剩一絲力氣?？吭谒砩?。而就在這時，廟門被推開，舉著火把的村民看到的是穿著盛裝，面容艷麗如桃花的她，坐在一位白袍男子的身上。而那人的眼瞳正在變?yōu)榻瘘S，指甲伸長，后背延伸出一條長長的龍尾，撐破了上身的衣服，盤踞在神龕前，脖頸以下龍鱗閃現(xiàn)。

    所有人都叩拜在地，高呼水神顯靈。蕭嬋察覺到身后人的異樣，費(fèi)力地側(cè)過臉查看，才對上他震驚的眼睛。

    “這是何處？”  他像大夢初醒般地?fù)u搖頭：“等等，方才的不是夢？”

    “我們不是方才還…”她突然頓住了：“難道，那是…”

    他此刻才感覺到身下的異樣，她的xue里剛才被射了太多，還在不斷流出濃白色液體。再看看蕭嬋柔若無骨的樣子，君玄的臉都快綠了，卻只能端坐在神龕之上不能動彈：

    “他，你…”

    她頓時羞恨得想跳下神龕跑出去，卻被君玄攔住了腰。他像個真神一般，朝臺下笑得豐神俊朗，暗地里卻在磨牙，憤憤道：

    “既然你已與他做了，也要與我做一回，才算公平?！?/br>
    （蕭嬋：我趕時間，要不你們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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