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五郎(水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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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這是蕭嬋與謝玄遇對上的第叁回,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他冷漠,但是細(xì)心。看人看到骨子里,讓她時刻提防。這次不過是舍下心去收買他,狠狠餓了自己幾 天,只為了做局把他陷進(jìn)去再撈出來。她料到了謝玄遇對自己或許會少些戒備,但沒想到他投誠得這 樣徹底。 就像現(xiàn)在這樣,叫他叫阿嬋,他也毫不猶豫,低聲叫了一句阿嬋。 池水微溫,她像是被這一句呼喚給凈化了,想起很多年前,蕭寂還不是個混蛋的時候,她在桃花樹底 下第一次牽起他的手,他的眼神也是這樣干凈。 你在想圣上?”他問她,握著她的腰將她從水里抬起半個身子,壓在池邊,恰好與他一般高。 看出來了?”她跨坐在他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他早就硬了的下身。 想圣上的時候,你的表情會不一樣,看起來很孤獨(dú)。”他眉毛動了動,止住她作亂的腰:“有件事想與公主請教。 什么?”她心情好,笑得眼睛瞇成月牙,戳著他眉心的紅痣:“謝郎這顆痣,長得好似神仙?!?/br> ”謝某自出生時,便有一位道士替謝某算過一卦,說謝某天生聰慧少情,尤其于男女之情,可謂愚 鈍。故而年十八而未曾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直到那日,在龍首原……” “等等,你,你知道那日是我了?不對,那日我睡的,當(dāng)真是你?” 謝玄遇啞然失笑:“怎能不知道?西域烏孫的玫瑰露,只有宗室可以用得?!?/br> 她漲紅了臉,沒想到自己那天巧取豪奪的當(dāng)真是這個叁貞九烈的男子,怪不得他當(dāng)初費(fèi)了大勁要拖她 進(jìn)大牢。她一急,就想跑,卻被他用胳膊牢牢制住,又拖回池里。 “噓,有人。”他扶著她的腰在水里漂浮,她也聽見了有腳步由遠(yuǎn)及近地走來,卻是元載。 她一面惦記著謝玄遇戳穿了自己這層虛情假意殼子的事,一面留心著不要元載進(jìn)來,慌神之際,謝玄 遇已經(jīng)對她笑了笑,吸了一口氣鉆進(jìn)了水中。 她空出身子來,忙伸長脖子朝池外喊了一聲:“五郎,你回來了?今夜我身子乏了,你且先去睡吧。”那腳步聲就在紗簾外停了下來,男人緩緩開口,卻是帶著醉意: “公主,五郎今日,有話與你說?!?/br> “五郎,你醉了。什么話?不如明日再議?!彼脑拕傉f了一半,突然地降低了聲量,捂上了嘴。因為在水中,謝玄遇的手撫上她的腰,摸著她的手向下帶,撩開了薄薄一層衣料,觸碰到一片濕滑。她咬著嘴唇不敢再說話,因為謝玄遇剛在xue內(nèi)伸進(jìn)了兩根手指,在不輕不重地?fù)v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在上下揉搓她的花蒂。他常握劍的手修長有力,虎口有繭,磨著她xue口最敏感的一處。 然而就在此時,元載卻在紗簾外站住了腳步:“公主,這句話,我必須今夜與你說?!?/br> 他作勢要掀起紗簾,她卻正被謝玄遇的手戳弄得上下浮動,身下的水汩汩流出來,他的力度與手法都稍顯生疏,險些弄疼她。蕭嬋咬著唇,終于擠出幾個字: “五郎,不許進(jìn)來。今夜本宮實在不適。” 她氣若游絲,從紗簾外看過去,確實是虛弱。元載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又含恨道:“這幾日我被蕭寂接連幾次地叫進(jìn)宮去......他是否又為難你了?” “沒,沒有,你快去吧?!彼龘u了搖頭,難耐地喘息了一下。謝玄遇恰在此時從水下出來換氣,眉心的紅痣美得妖異,卻是一張與世無爭的清淡的臉。 她仰著脖子長長呼氣,好將這一陣情潮度過去。手卻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謝玄遇的肩膀?qū)捄窠Y(jié)實,不似一般士子那樣清秀薄弱。 “公主,五郎今夜想陪你,在此處多待一陣子。”紗簾外,元載竟然揀了個檀木凳子坐下,從袖里掏出一支長笛。 她此時也再顧不得他,只是一陣一陣地發(fā)著抖。因為謝玄遇此時竟埋頭進(jìn)她腿間,伸出舌頭去舔弄她的xue口。她不知道他竟然如此地會水性,猝不及防地去伸手抵擋,像是被看光了一樣地難堪。然而他更大地掰開她的雙腿,伸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一邊撥弄翹起的花蒂,一邊用唇舌在xue內(nèi)抽插。粗糙的舌苔磨著她原本就敏感的xue道,很快她就高潮了,扶著池邊的手也軟了下去,恰掉落在他懷中。 簾外,元載正專心吹著笛子,紗簾一陣陣飄過,她無聲地喘著氣,淚花就掛在眼眶邊上。 “公主,五郎今夜來,是向公主道別。此番公主盡心救我,奈何五郎卻次次牽連公主,不配再做公主的夫君?!?/br> 元載一曲畢了,將笛子放在了地上,就走了出去?!拔?,五郎,你要去哪里?” 蕭嬋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從池里抬起臉叫住了他。 “我此番進(jìn)宮,辭去了叁世侯爵,卸去了軍職,從今以后是一介布衣,再威脅不到皇帝,也不會再牽連阿嬋受苦。 他在紗簾外,遙遙地向她下拜。蕭嬋心中苦澀,也不能回頭。兩人就那樣對望了一眼,她也再沒說一句話。 02 待元載走后,她才埋首進(jìn)池子里,渾身脫力般地嗚咽了一聲。 謝玄遇此時卻已經(jīng)穿戴齊整,從池邊將她拉了上來,替她擦干了頭發(fā)又披上外袍。她一動不動地任他擺布,覺得這一切都十分荒唐,而這荒唐的源頭正是她自己。 "明日,你不要再來了?!彼粗駛€偶人一般俊美卻無情無欲的謝玄遇,對方卻一把將她按在了浴池邊的石柱上。 “公主除了喜歡圣上,也喜歡定遠(yuǎn)侯?” 她甩著眼淚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了。”“為什么?” “不要我的人,我也不要他?!彼宋亲樱骸爸x郎也總有一天會走。所以,我這顆心,不能給任何人。”她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人生得意須盡歡,何必認(rèn)真?” “公主是這般想的嗎?”“我一直是這般想的。” “那若是我不離開呢?”他的手從她胸前收了回去,認(rèn)真看著她。 “人一輩子很短,總有人先走一步?!彼吭谥舆吙此骸爸x郎年紀(jì)還小,以后會明白?!?/br> “我不愿明白?!彼土祟^,一口咬在她瑩白肩膀上,接著掀開了她的裙子,用手扶著她一條腿抬起來,就在柱子邊插了進(jìn)去。 她身下什么都沒穿,故而插得極順滑。他按了按她小腹上的凸起,就皺著眉抽插起來。 “謝,謝郎,你當(dāng)我是什么,可以隨意被你這樣......”她壓低了聲音咒罵他,奮力拍打他,然而劇烈的快感一陣一陣地涌上來,水聲響亮地在空曠浴室里回響,啪,啪,啪。 “公主不是想要么?”他用力一頂,她便攀著他肩膀被頂?shù)靡宦晢柩?,雙腿跨在他腰間上下晃動。“五,五郎他會回來......” “我不在乎那些?!彼豢粗难劬?,直看到她靈魂里去,看見那個在桃花樹下瑟縮的小女孩,貪婪地對一樹春光伸出了手。”謝某只想知道,公主是不是想要。” 謝玄遇的眼神燙得她不知如何是好,那一陣陣涌上來的快樂也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又在他肩頭下力氣咬了一口,卻混著汗水和淚水都澀味: “想要,阿嬋什么都想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