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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這才繼續(xù)往下講道,“血契只是擺在明面上給有心之人查的?!?/br> 鷹鉤一樣的眼睛犀利的掃過面前乖乖聽講的吸血鬼小隊,“血契跟合同都只是一個幌子。畢竟血契對妖怪的約束力是有局限性的?!?/br> 沈九眼睛一亮,舉手搶答道,“那狼人他們查了十幾年也沒查出來么?” 肯特突然笑了,他摸了把自己的胡子,神色有些傲慢,“所以說他們蠢,情報尚且不足就敢貿(mào)然進攻。當(dāng)然一把手也確實年紀(jì)大了,玄龜?shù)膲勖词乖匍L也無法永生。” 沈六打了個哈欠,“那真正用來制約我們的是什么?” 肯特面容沉默下來,停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是亡靈家族的秘法,一種失傳的古怪法術(shù)。對妖怪的法術(shù)限制力極其大,但是會反噬,如果不是當(dāng)時亡靈家族預(yù)備造反,也不會只剩下祝秋一個人?!?/br> “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br> 略微有些怪異的外邦強調(diào)說著華國古老的歇后語。 肯特還在跟其他的小吸血鬼分享邏輯思維。 沈晏華站起來攏了攏自己的大衣,手伸到口袋里捏住那只甜味已經(jīng)很淡的小黃鴨,沿著旋轉(zhuǎn)樓梯去了三樓。 窗外的雪仍然再下,窗檐都鋪滿了厚厚的一層。 雖然才七點鐘,但夜色已經(jīng)很濃了,月亮都藏了起來。 沈晏華望著漆黑的夜幕,雪白的指骨叩住開關(guān),窗戶被打開一個縫隙,撲天的風(fēng)雪涌進來,碎泠泠的,沾在他的衣領(lǐng)上,有種清雋肅殺的冷感。 一只精神抖擻的小蝙蝠飛進來,腿上綁著一封厚厚的信。 邊邊角角已經(jīng)有些濡濕。 沈晏華的眉目溫和的把信封取下來,拇指在小蝙蝠的腦袋上揉了揉。 這里沒網(wǎng),通訊都要靠些老辦法。 十三被他留在學(xué)校照看著余一周,以防這個小東西笨到被人騙走。 他掏出一枚胸針,上面鑲嵌著一顆深藍色的海藍寶石,細(xì)細(xì)摩挲之后,把他綁在那只小蝙蝠的腿上。 “讓十三看著他點,冬天到了要穿厚點,把這枚胸針?biāo)徒o他?!?/br> 寒風(fēng)裹挾著細(xì)小的雪粒擦在臉上,帶著細(xì)微的疼,沈晏華毫不在意的目送著那只小蝙蝠出去。 等到再也看不見后,他慢吞吞的扣上窗子,肩上挺括的布料已經(jīng)被融濕一小片。 —— 教室里的暖氣開的很重,余一周脫了羽絨服,只穿著高領(lǐng)的毛衣也感覺到一股悶悶的熱。 他又寫了一篇英語作文,然后把袖口擼了上去,露出兩截纖細(xì)的胳膊,在燈光的直射下泛著瑩瑩的奶白。 “凹cao!周周!你這次數(shù)學(xué)居然考了第一!” 孫致一把圈主他的脖子,捏了捏他軟軟的嬰兒肥,“這聲學(xué)霸我先叫為敬!” “從你轉(zhuǎn)學(xué)到現(xiàn)在的班里第二,我愿稱之為這是廢材的逆襲!嗚嗚!” 余一周皺著鼻子把孫致扒拉下來,松了松自己的高領(lǐng)口,“你這也說的太夸張了?!?/br> 孫致扯著嘴笑,笑完了才突然想起來,“我差點給忘了,祝秋說他一會兒過來找你,讓你去那個大鐵門那等他?!?/br> 說完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瞅了眼余一周,“但是,我中途被阮輕輕喊過去幫忙了,這會兒他估計還在那等你呢,你快去看看?!?/br> 余一周從書包里翻出來羽絨服慌慌張張的套上,粉白的臉在光下顯得愈發(fā)嬌氣,“那我先去找他了。是跟食堂連著的那個鐵門嗎?他怎么不直接進來啊?” 作者有話說: 嗚寶子們我來了!感謝在2021-10-27 22:33:56-2021-10-30 21:33: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7章 ◇ 余一周匆匆的跑到校門口, 鼻尖被風(fēng)吹的通紅,冷風(fēng)順著他的脖頸灌的整個胸膛都帶著瑟瑟的寒意。 剛過拐角就看見鐵欄外面的祝秋,他眼睛頓時睜圓, 眼尾下垂帶著濕漉漉的歉意, 跑到欄桿那里小喘著氣道歉,“抱歉我來遲了?!?/br> “那么著急做什么,我又不會不等你。” 青年笑瞇瞇的看著他,懶懶的靠在墻邊, 英俊的面容有些蒼白,連唇色都是淡的。 余一周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 喘出一口熱氣, 他從兜里掏出一瓶熱乎乎的牛奶,隔著欄桿遞過去。 “我用教室的暖氣片溫的,你可以暖暖手。” 祝秋冰涼的指尖蹭過他的掌心, 像是冬日里開裂的水泥地, 干而澀。 余一周眉頭皺了一下, 他瞥了眼有些疲憊的祝秋,詢問,“學(xué)弟你生病了?” 祝秋接過牛奶剛咬開一個角, 還沒喝。聽見這句話, 他面色有些怔愣,反應(yīng)了兩三秒才若無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衣襟,回避這個話題, 懶懶道,“沒有啊?!?/br> 就像是午后閑聊一樣, 得到否定的答案, 余一周很快就把這個話題忘掉。 他眼睛動了動, 烏亮的瞳孔忽然注意到那個鐵欄上的大鐵鎖,雪白的臉上劃過一絲訝意。 “這門居然上鎖了嗎?” 祝秋盯著余一周順著他的視線落在那把大鎖上,又吸了口牛奶,才笑瞇瞇的回答,“學(xué)長不知道嗎?這鎖只有飯點才會開的?!?/br> 余一周突然蹙眉,他瞥了眼虛弱的祝秋,有些遲疑,“可是,你以前好像是直接進我們教室找我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