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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自從霧淮島回去之后,姓謝的纏著他的次數(shù)確實變少了許多……宮徵羽頑劣的打量了江疏淺一眼,后者則是動作一停,渾身都僵了起來。 喔豁,有情況。 看來他也沒來的太早,江疏淺這一副大姑娘被調(diào)戲的模樣,指不定在他來之前和謝無極干了什么。 宮徵羽嘴角的弧度忍不住翹了翹,伏靳瞥了一眼江疏淺,小聲催促道:“君上問你話呢?!?/br> “關(guān)你屁事!”江疏淺火藥味十足的沖伏靳罵道,雙手捏成了拳頭,這怪物還敢提這回事! 伏靳一噎,訕訕的閉了嘴。 顧清寒?dāng)Q了下眉,似乎是覺得大徒弟滿嘴的臟話不成體統(tǒng),但思及他也是氣急了,欲言又止。 江疏淺也只敢對著伏靳發(fā)火了,面對宮徵羽,嚅囁了兩下唇,有氣無力道:“我怎么知道他怎么在秘境?!?/br> “你不知道?” 江疏淺嘴硬道:“不知道不知道?!?/br> 宮徵羽道:“他沒對你做什么吧?” 這一句話無疑又是踩了他的尾巴,江疏淺炸毛了,渾身燃起一股窘迫的燙意,簡直像是把他架在火堆上烤一樣。 不等他說話,伏靳道:“沒什么沒什么,除了一開始脫了褲子光著腚,后來就擋住了,連嘴都沒親到,我在一旁就是看了個寂寞。” 宮徵羽抖了抖眉毛,那表情說不上的幸災(zāi)樂禍,忍俊不禁,若不是江疏淺在場,他恐怕就要笑出來了。 “你閉嘴你會不會說話!你才光腚你全家都光!”江疏淺被人揭了短,直接暴怒,掐著伏靳的脖子把他摁到地上,單方面的扭打了起來。 “哈,哈哈!”宮徵羽趁亂笑了兩聲,“伏靳,被打完了我這師兄就麻煩你送回去了。” “是……哎呦,哎,君上,君上您倒是攔一……” 伏靳一邊閃避著拳頭,一邊欲哭無淚的求著宮徵羽,奈何后者說完話就拍拍屁股拉著男人走了,哪里還顧得上他的死活。 他不就是癖好怪了點,可他真是個從來不殺人的好魔! 伏靳又挨了一頓打,宮徵羽是看不到了,他拉著顧清寒往桃園深處走去,紅衣漫步在粉色的桃林之下,美得宛如畫中仙。 他隨手摘下一朵,鬼使神差的將粉嫩的桃花別到了顧清寒的耳后,噗嗤笑出了聲。 顧清寒無措的抿了抿唇,只當(dāng)是太丑太令人啼笑皆非,伸手便要把花摘下來,手背卻被人按住,宮徵羽笑著道:“很俊,很適合你?!?/br> 男人更加無措了。 平日里他也見到過不少別的道侶之間談情說愛的模樣,可這事情一旦換到了自己身上,他便什么都不會了。 他的雙眸和大腦全被一個人占據(jù),再無暇去想旁的事情。 宮徵羽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怒,都讓他分外在意。 “老是看著我干什么?你還不如好好想想,謝無極要真成了我們徒弟媳婦,那你這醋以后是吃還是不吃了。” 顧清寒可是實實在在吃過謝無極醋的,宮徵羽記得可清楚了。 雖說如今也算弄明白了先前謝無極百般討好接近他不過是因為猜測他是魔族罷了。 但假象情敵也是情敵。 顧清寒生硬道:“疏淺不會?!?/br> “怎么不會?臉都紅了,這好在謝無極是個男的,你信不信,要是個女子,哪怕是魔宗頭頭,江疏淺都要叛出師門對人家負(fù)責(zé)?!?/br> 顧清寒抿住了唇,這點他不否認(rèn),自己教出來的徒弟是什么性子沒有人比當(dāng)師尊的更清楚。 宮徵羽道:“我倒覺得也挺好的,知根知底,可不比找個沈七顏那樣的強?!?/br> 見顧清寒還是不說話,宮徵羽也不強拉著他說些乾坤未定的事情,景色正好,可不能讓那蠢小子敗興了。 “走,游湖去,我可會劃船了?!?/br> * 距離合籍只剩下最后一日,宮徵羽這才和顧清寒在外面玩夠了慢悠悠的回到了玄清派,絲毫沒有一點慌亂。 玄清派與他們離開時變化甚大,滿山遍野都掛上了紅綢彩緞,比人間的集市還要熱鬧,離得遠(yuǎn)些的門派更是這兩日提前來了,帶著徒弟住在幽靜的小院,時不時的同玄清派的弟子互相切磋切磋。 宮徵羽一回來無疑又收到了許多目光——玄霜仙尊能和人談情說愛就夠驚世駭俗的了,更何況還是和魔族,和一個男人,再加之前兩日玄霜仙尊的大弟子是被一條威風(fēng)凜凜的黑龍送回來的,那黑龍自稱是宮徵羽的手下,他們便更加想要一睹這位傳說中能拿下顧清寒的魔族尊容。 宮徵羽是不怕給人看的,大大方方的叫人家打量他的面容,看見他們眼中露出驚艷欽羨的目光,不由得更加得意,心底飄然。 收獲了一大堆各懷心思的目光,宮徵羽這才后顧清寒一步回到近水峰。 近水峰打扮的更加喜慶,竹屋瞧著擴大了一倍,里面的每一件東西都貼上了喜字,原本只能容納一人酣睡的細(xì)窄床榻,不知被誰換成了足夠三四人躺下的大床,甚至還在四個角安上了紅色的床幔,掛著金色的流蘇鈴鐺,隨風(fēng)擺動傳出清脆的聲響。 宮徵羽剛打算坐在床上,忽的想起這是留給明天晚上洞房花燭睡得,便又抬起了屁股,坐到邊上的竹椅上。 “離塵已經(jīng)布置好了,那今晚我們睡哪?” 顧清寒抬眸看他,正要說話,屋外傳來一聲清亮溫和的女聲,“自然是分開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