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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天雷打的時機(jī),正好是這屆新入弟子或在路上,或在山中的時間段,很多人都看見了,就是沒敢往那方面去想。 他這么一說,三人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狂熱。 “原來那竟真是師叔祖突破的動靜……咱們仙門豈不是更強(qiáng)了!” “那就更不能墮了仙門威名??!壓力好大的!” 謝霖:“……” 等等,是這個轉(zhuǎn)進(jìn)嗎? 這就是腦殘粉的自我修養(yǎng)嗎,rbq,rbq。 謝霖:“對了,你們說的最后飛升的那兩個人是誰?” “啊,那個啊。”尤溪迅速回神,答道,“就是天星仙門的上一代掌門逍遙子和……「那位」嘛?!?/br> “「那位」?”謝霖問,“那是誰?” 作者有話說: rbq就是惹不起,為什么要寫rbq而不是惹不起,因?yàn)閞bq同時是某個很黃色的詞語的拼音首字母,有段時間在某些游戲玩家群體里很流行這么說,反正就是個梗,大家意會即可。 第18章 “「那位」就是「那位」嘛,”盧瑞神秘兮兮地說,“霖哥不知道嗎?天星仙門每年都要發(fā)尋人啟示的事……據(jù)說找的就是「那位」!” 謝霖一愣。 尋人啟示是他對天星仙門最初的印象,沒想到后來得罪了紫霄門,誤打誤撞被撿回來,進(jìn)的反倒是最適合藏身的地方。 可以說是一種緣。 這個世界還是很講究「緣分」二字的,謝霖入鄉(xiāng)隨俗,決定闖一闖入門考驗(yàn)也有這個原因。 “這種長輩間流傳的小道新聞,霖哥怎么會知道?”朱成碧白了盧瑞一眼,嗔責(zé)他不上道。謝霖平民出身,他們平時都盡量避免提到一些世家之間才知道的「天星仙門秘聞」。 但其實(shí)謝霖本人完全不在意,他好奇道:“所以究竟是誰?” 山間清風(fēng)陣陣,四下無人,氣氛閑適。盧瑞放松警惕,隨口接腔:“就是逍遙子的親傳弟子瑤光君咯。” 尤溪反手捶他腦袋:“說話小點(diǎn)聲!這名字是能隨便提的么!” “呃……”謝霖不明所以,誠懇問道,“這是很禁忌的問題嗎?” 同門的牛逼前輩,得犯了什么錯才會成為「U-Know-Who」??? “主要還是因?yàn)閹熓遄妗敝斐杀陶f話的時候,一雙眼下意識地往四周瞥,像是害怕被誰發(fā)現(xiàn),“師叔祖修為高深,萬一我們在這兒說話被他聽到就不好了?!?/br> 謝霖:“?” “那個尋人啟示其實(shí)是為了師叔祖掛的。”尤溪抓了抓頭發(fā),小聲說道,“出來前家中長輩告誡過不能在仙門里隨意提起瑤光君,萬一被路過的北辰君聽到,怕是……怕他受刺激?!?/br> “怕什么,不是說他住在北辰峰并不出來的么?”謝霖不解——北辰峰離他們所在的主峰距離可不近,“再說這能受什么刺激?” 尤溪一言難盡:“霖哥,你應(yīng)該聽過師叔祖的傳說吧。” 那當(dāng)然聽過。 在天星仙門,主領(lǐng)一峰的仙子仙君會以山峰的名字作為稱號,北辰君是北辰峰的主人,也是那位被傳成「瘋子」的鎮(zhèn)派仙君,仙門中唯一能不帶姓氏和頭銜被叫成「師叔祖」的人。 天星仙門大半的「仙門傳說」都和他有關(guān)。 傳說,仙門弟子高呼「師叔祖」的威名,可心想事成,也可永保平安。 他沉默、冰冷、無情,卻像這連綿的山一般守護(hù)著仙門中的每一個人。 他修為高深,天賦卓絕,乃是當(dāng)世第一劍修,居住的地方連雜草都蘊(yùn)含玄意,只要去北辰峰做過雜役的,沒有不能成功筑基的。 …… 諸如此類,不一而足,共同特點(diǎn)是無論哪條傳說聽起來都一股「三年之期已到」的龍王味兒。 謝霖聽完唯一的感想就是無語,因?yàn)樗础?8天學(xué)會修仙》里寫道,“凡能成功修煉至煉氣十重境者,輔以品相過關(guān)的筑基丹,皆能成功筑基”,實(shí)在不知道筑基是多了不起的事。 結(jié)合自身被迫成為「愛豆」的經(jīng)歷,以及易賀洲在外門倍受推崇的事加以推斷,他認(rèn)為這「仙門傳說」大半屬于粉絲濾鏡下的杜撰,不可盡信。 就聽尤溪道:“逍遙子就兩名親傳弟子,瑤光君是咱們師叔祖的親師兄,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后來瑤光君飛升了,咱們師叔祖就……瘋了。因?yàn)槿煜氯硕贾垃幑饩w升了,只有師叔祖覺得,他還在世間?!?/br> 瑤光君飛升之后,北辰君云念塵便發(fā)了瘋似的滿世界找起了剛出生的嬰兒。他找人找得特別有規(guī)律,先是嬰兒,過幾年是幼童,再后來是青年……如此過了一甲子,他又開始找剛出生的嬰兒,就這么找了一百年,弄得當(dāng)時的修行界人盡皆知。 一個仙門在世上立足,名聲很重要,云念塵固然強(qiáng),但他若是個瘋子,這個「強(qiáng)」就要打上一個問號了。 那時候言平然剛接任掌門,被一堆瑣事弄得焦頭爛額不說,還要成天聽弟子投訴外界的議論,熬了一百年實(shí)在受不了,親自出仙門把云念塵抓了回來。 據(jù)說當(dāng)時兩人打了驚天動地的一架,言平然修為不如,但到底是同門師兄,云念塵也沒下死手。后來他不知怎么恢復(fù)了理智,便跟言平然回來了,對外說「閉關(guān)沖境」,再也沒下過山。 這些事,凡是活了幾百年的修士都知道,在有傳承的世家里自然不是秘密,尤溪在長輩們口口相傳的故事中耳濡目染,受荼毒太深,認(rèn)為師叔祖至今仍有些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