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在線閱讀 - 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218節(jié)

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218節(jié)

    卿子最是禁不得撩的。

    姬凡不自覺圈緊了容宣的脖頸,墨發(fā)散落在枕間,好似仙人沾染情念,忽而墜塵,聲如低泣:“夫君……”

    一聲一聲,把人的心都叫化了。

    容宣閉了閉眼,忽然深吸一口氣,用力把人禁錮在自己懷中,什么也沒做,啞聲說了兩個字:“睡吧。”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他心中敬著姬凡,到底不愿就這么輕易要了對方……

    姬凡聞言身形一僵,過了許久才慢慢放松下來。他好似明白了什么,在黑暗中摸索著容宣的臉頰,然后不動了,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卻莫名看出幾分珍視:“容宣……”

    姬凡閉了閉眼,在一片涌動不止的夜色中低低出聲:“敬我姬凡者,你是第一人。”

    不為了他的太子身份,也不為了他背后的勢力,只為著他這個人。

    幼年在皇宮受盡傾軋冷眼,入周為質(zhì)被命跪行入京。姬凡此生受辱太多,早已變得冰冷麻木,當(dāng)年軒轅清助他卻非敬他,只有容宣……

    只有容宣。

    【黑化度悄無聲息降為了50%】

    于是容宣忽然明白,面前這個人其實所求甚少,少到甚至讓人覺得可憐,不該是一國太子的風(fēng)范。

    容宣緊緊抱著他,炙熱的吻落在耳畔:“喜歡你才敬你,知道嗎?”

    姬凡沒說話,莫名覺得眼眶酸澀,哪怕容宣什么也沒做,只這樣靜靜抱著他。許久后才點了點頭,默不作聲把臉埋進了容宣懷里。

    容宣輕拍他的后背:“睡吧?!?/br>
    姬凡喜歡清靜,院中一向不留什么護衛(wèi),從前起碼還有燕鳳臣守著,現(xiàn)如今是真真正正安靜了下來。

    更殘漏將盡,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姬凡罕見睡熟了,容宣卻睡意全無。他借著月色低頭看了眼懷里的人,然后輕手輕腳下床,走到茶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看著窗外的月亮不由得有些出神。

    系統(tǒng)罕見冒了出來,身上的光芒璀璨奪目,連帶著半間屋子都亮了幾分。它只看容宣低頭沉思的模樣,就知道自己這次任務(wù)的積分必然要大打折扣。

    系統(tǒng)悄悄飛到了容宣身后,有些不理解的小聲問道:【你們怎么都喜歡和壞人在一起呀?】

    “壞人?”

    容宣聞言愣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系統(tǒng)指的是反派,不由得笑了笑,認真解釋道:“他們很多人也不盡然是天生就壞的,他們倘若不壞,在這個世道是很難活下去的?!?/br>
    系統(tǒng)聽不懂,晃了晃身軀:【哼,你們這些口是心非的人類,嘴上說不找對象,最后都愛上了任務(wù)目標(biāo)。】

    容宣抿了一口茶水:“人都是會變的……”

    不知是不是他從小被父母賣掉的原因,導(dǎo)致心性歪斜,對于婚姻二字沒有任何期望,反而厭惡至極。容宣以前說不想結(jié)婚是真的,因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喜歡那些美人只是一時興起,過不了多久就會拋之腦后,與喜歡二字并不沾邊。他甚至覺得天下婚姻都是虛情假意,哪兒有什么真情可言。

    于是趙素作為容宣筆下的主角,某種意義上也承載了容宣偏歪的心思。從來無意男女情愛,一生心系家國百姓。

    但容宣卻又覺得世間該有個癡情人,于是又寫下了姬凡。那是他筆下所有角色中,最為內(nèi)斂情深的一人,卻也是最不得善終的一人。

    他知他心計重,他憫他身疾苦。

    他嘆他智計絕,他憐他情錯付……

    容宣摩挲著手中的杯盞,最后自顧自笑了笑,對系統(tǒng)低聲道:“他也許不是個好人吧,可我還是想讓他有個好下場……”

    容宣想讓姬凡有個好下場,不致使對方如原著中一樣坎坷喪命,已然起了想護他一生順?biāo)斓男乃肌?/br>
    而容宣從來沒對誰有過這種感覺,于是他知道,姬凡于自己來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特殊且心動,這就夠了。

    容宣:“人的一生是很長的,有無數(shù)的光景和年月。我這個人心冷,也許不夠情深,但以后的日子還長,它會越來越深的。”

    他像一個迷途的人,已然找到了方向,余下的日子只用往前走就是了。時間會給出答案的。

    系統(tǒng)第一次開始思考人類的感情:【那怎么才能知道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人呢?】

    容宣思索片刻,給了一個朦朧的答案:“等以后你寫了書,成了作者,卻愿意為了其中一個角色推翻自己從前所有的筆墨痕跡,那大概就是喜歡吧……”

    他離開得太久,床畔空空蕩蕩。姬凡半夜醒來時摸了個空,眉頭緊蹙,下意識坐直身形喊了一聲:“容宣?”

    容宣聞言放下茶盅,走到了床邊坐著:“叫你夫君做什么?”

    姬凡見他還在,不著痕跡松了口氣。他閉上眼,慢慢枕在容宣膝蓋上,喃喃自語:“孤還以為你走了……”

    容宣摸了摸他的臉:“我如果走了,你會怎么樣?”

    “你走不了?!?/br>
    姬凡出乎意料的平靜,他閉眼握住容宣的手,又在他膝蓋上輕輕蹭了蹭,語氣無端沁著一股涼意:“孤會鎖住你,哪兒也去不了。”

    容宣笑了笑:“你最好鎖我一輩子。”

    他語罷掀開被子躺上床,把人重新抱到了懷里:“行了,睡吧,天都快亮了?!?/br>
    容宣就這么在燕太子府住了一晚上,翌日清早才離開。他擔(dān)心人多眼雜,故意挑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才走,街上空空蕩蕩,除了偶爾幾戶人家升起炊煙,不見任何百姓。

    容宣坐在馬車?yán)?,閑著無聊掰手?jǐn)?shù)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馬上就是煙年公主和燕鳳臣的大婚之日。要不回頭跟著姬凡一起混進去湊湊熱鬧算了,就當(dāng)先提前學(xué)習(xí)一下經(jīng)驗。

    他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全然沒注意自己馬車后面跟著一名乞丐。燕太子府的車夫似有察覺,但也沒多想,畢竟那些乞丐平日就喜歡走街串巷,沒什么稀奇的。

    “馭——!”

    車夫最后把馬車停在了別苑門前,打起簾子對著里面道:“容公子,到了?!?/br>
    容宣聞言步下馬車,扔了一兩碎銀給他:“多謝。”

    車夫頓時樂得牙不見眼,他喜滋滋把銀子塞入袖中,對容宣道:“公子客氣了,小的也是奉了主子之命將您護送到家,您若沒什么別的吩咐,小的就先告辭了?”

    容宣點了點頭:“你去吧?!?/br>
    車夫見狀這才一揮鞭子,駕駛著馬車離開了此處。

    容宣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進門,然而剛邁上一級臺階,眼角余光就忽然飛過來一團黑影。他下意識閃身躲過,卻見一名衣衫襤褸的乞丐噗通跌坐在了地上,心中嘶了一聲:

    這人該不會是來碰瓷的吧?

    古代又沒有監(jiān)控,他可不能被人訛上。

    容宣看了那乞丐一眼,準(zhǔn)備趕緊進門,然而對方卻忽然連滾帶爬跑過來抱住他的大腿道:“公子!大善人!求您賞我?guī)孜你y錢吧,我都兩天沒吃飯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求您了發(fā)發(fā)善心吧!”

    容宣一聽就知道他在說假話:“你最多不過二十,哪來的八十老母?你娘六十歲才生的你?快松開!”

    那乞丐卻死不松手,好似賴定了他一樣。容宣又不好直接動武,眼見自己的衣服被黏上了幾個黑手印,只得從袖子里掏出幾錢碎銀子遞給他。

    “拿著錢,趕緊走?!?/br>
    那乞丐見狀接過銀子,對他叩了一個頭,慌亂之中把一個沉甸甸用錦袋裝著的東西塞到容宣懷里,轉(zhuǎn)身竄入巷子就跑了。

    “哎!你的東西!”

    容宣在后面追了兩步?jīng)]追上,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懷里的錦袋,發(fā)現(xiàn)質(zhì)地細膩,全然不似乞丐所有。他心中萬分好奇,皺眉打開一看,卻見里面竟然有一錠十兩重的雪花紋銀,外加一摞血跡斑斑的紙,不由得瞳孔微縮。

    大白天的真是活見鬼!怎么會有窮乞丐來送銀子?!

    容宣第一反應(yīng)就想看看這銀子是不是真的,然而檢查了一遍,卻見上面赫然刻著“庫銀”兩個大字,底下還有一行銘文:

    靖州府銀一鋌十兩。

    容宣見狀身形一頓,目光驚疑不定,這不是朝廷之前撥給靖州最后卻不翼而飛的那批賑災(zāi)銀嗎?!

    第175章 東臨侯,危!

    靖州乃是平原洼地, 又臨近邑河中下游。當(dāng)初大雨連綿數(shù)月不絕,各州府中獨屬靖州水患最重??芍^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鄰近州縣無力支援,朝廷只能撥下三十萬兩白銀和米糧萬石用以賑災(zāi)。

    然而負責(zé)押送賑災(zāi)銀兩的欽差大臣甄元仲剛到靖州就因為水土不服, 突患惡疾暴斃而亡。緊接著押送的賑災(zāi)錢糧也憑空消失, 不翼而飛。

    后來朝廷派人徹查, 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當(dāng)?shù)毓賳T見財起意,毒殺欽差大臣私吞了那批災(zāi)銀, 一時牽連者甚廣, 容正青也被捕入獄。當(dāng)然, 這只是對外的說辭, 真相如何誰也不知道。

    容宣只知道官府的人幾乎把靖州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那批銀糧, 最后只能用數(shù)百顆人頭平息了此事。可現(xiàn)如今靖州府的賑災(zāi)銀怎么會憑空出現(xiàn)在一個乞丐身上?!

    容宣又低頭翻看了一下那疊血跡斑斑的紙,發(fā)現(xiàn)其中一張是甄元仲寫給皇上的親筆密信, 言稱自己抵達靖州之后開啟封條清點銀兩,卻見箱內(nèi)俱是沙石, 恐有蹊蹺。后面筆跡匆匆, 似乎是在十分緊急的情況下趕寫出來的。血痕暗沉,怕是有些時日了。

    容宣收起來, 又看向另外一張紙,卻見是一張畫著容正青胡子拉碴形象的通緝令, 不由得指尖一緊:

    那個乞丐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容正青恰好經(jīng)過前院,眼見一名男子站在門口遲遲不進來,狐疑上前查看,卻見是容宣。當(dāng)即大喜過望, 往他肩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兔崽子, 你怎么才回來?!”

    這冷不丁一嗓子把容宣嚇了一跳, 他條件反射嘩啦一聲把紙藏到了身后,待發(fā)現(xiàn)是容正青,微不可察吐出了一口氣:“爹,你嚇?biāo)牢伊??!?/br>
    容正青發(fā)現(xiàn)他藏東西的動作,狐疑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你偷偷摸摸的在藏什么?”

    容宣環(huán)顧四周一圈,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立刻拉著容正青朝內(nèi)院走去,聲音沉凝:“走,進屋說?!?/br>
    靖州災(zāi)銀案可謂是卡在容正青心里的一根刺,不僅害得昔日同僚喪命,也害得他妻離子散,被迫成為階下之囚,亡命之徒。驟然聽聞有個乞丐無緣無故給容宣懷里塞了一封甄元仲留下的親筆書信,心中也是大為震驚。

    他接過信紙飛速看完,面色不由得難看起來:“不錯,確實是甄大人的親筆書信,上面還有他的私印。他當(dāng)初奉命押送賑災(zāi)銀兩前來靖州,簽押核對的憑證便是他寫的,他右手有疾,筆痕歪斜多顫,很是好認?!?/br>
    容宣皺了皺眉:“那此物應(yīng)當(dāng)算是甄元仲的遺筆了,那個乞丐為什么會把如此重要的書信塞給我?”

    容正青也想不明白,他只覺得對方似乎是沖著自己來的,或者再具體一點,是沖著靖州災(zāi)銀案來的:“……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我是官府通緝犯,想要誣陷告發(fā)我?”

    “不,”容宣搖頭,“他若真想告發(fā)我們,直接去衙門就行了,何必送來一張通緝令打草驚蛇。怪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把那個乞丐留住的?!?/br>
    容正青短期內(nèi)不愿離開京城,發(fā)妻的眼疾尚未痊愈,怎經(jīng)得起千里奔波。他眉頭緊皺,還是難掩沖動的性格,一掌重重拍在桌上:“宣兒,那個乞丐是何模樣,你現(xiàn)在畫出來,爹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給你把人找到!”

    容宣噎了一瞬:“……爹,我不會畫像?!?/br>
    他只會打官司和寫小說。

    容正青聞言一梗,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也不知他心中是否在后悔把兒子教成了一個武癡,除了會舞劍和靠著不要臉打官司,竟是連君子六藝也沒學(xué)會。他皺眉咳嗽一聲,最后只能尷尬轉(zhuǎn)移話題:“……罷了罷了,去看看你娘吧,她從昨夜開始就一直念叨著你呢?!?/br>
    容正青的內(nèi)心不大平靜。他雖然從大牢里逃出來了,可那些同僚以及家眷卻都枉死在了斷頭刀下。他總覺得男子漢大丈夫,這一生什么都能擔(dān),就是不能擔(dān)污名,偏偏因為賑災(zāi)銀的事,頭上這口黑鍋怎么也摘不掉。

    于是容宣只見容正青兀自走到院外的臺階上坐著,一個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懷里總是習(xí)慣性抱著一把劍,劍鞘上的花紋被他摩挲得已經(jīng)掉了色。就像一柄鋒利的劍,被這官場污濁和茫茫人世磨去了棱角,殺不了人,也劈不開山,最后只能安躺于鞘,封掩生銹。

    容宣見狀悄然邁步走過去,撩起衣袍在他身旁蹲下,在院中風(fēng)搖樹枝的沙沙聲中道:“爹,賑災(zāi)銀一案必有蹊蹺。我雖是明哲保身之人,可若有余力,也會盡力查個明白的?!?/br>
    容正青閉目不語,片刻后才睜開眼:“亂世之中,命賤如草。我一個人是無所謂,卻不能把你和你娘害了,此事你還是不沾為好,水太深。”

    容宣:“污水已然潑到了身上,不想沾也沾了,總要查個明白的?!?/br>
    他仍是吃不準(zhǔn)對方意欲何為。好奇心也好,別的也罷,那人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容正青的身份,此事便不能善了。

    容宣自己找那個乞丐也許有些困難,但如果讓姬凡幫忙,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他語罷拍了拍容正青的肩,轉(zhuǎn)身去找容母了。

    彼時容母正在屋子里數(shù)佛豆。她耳朵尖,聽見身后的腳步聲,便摸索著從蒲團上站起了身:“是宣兒嗎?”

    她總是能很清晰的分辨出丈夫和兒子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