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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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怕誰。 系統(tǒng)在暗處圍觀,見狀冷笑了一聲。當年信誓旦旦的鐵直男, 到底還是彎成了蚊香盤。 【叮!請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降為20%,請繼續(xù)努力哦~】 門外等候的跟拍導演久久等不到陳囂他們出來, 正準備派個工作人員人進去找找,然而還沒有來得及動作, 就見陳囂和祁遇白一前一后的從里面出來了。 他們兩個看起來都挺正常的, 唯一奇怪的就是臉上都有點紅, 而且誰也不和誰說話。跟拍導演打死也想不到這兩個人進去上個廁所就定了情,還在絞盡腦汁的布置任務想推動戀愛進程。 工作人員遞給陳囂一個信封:“請嘉賓領取今天的任務卡片?!?/br> 陳囂一頓:“又是給我的任務?” 他心想節(jié)目組也太偏心了吧,怎么老是給他布置任務, 也沒見給祁遇白布置布置。 陳囂打開信封, 抽出里面的卡片看了眼,卻見上面寫著一行字:晚餐時間請擇一地點進行浪漫約會,啟動資金一百元。要求吃飽, 喝好, 開心。 卡片后面夾著一百元。 祁遇白也忍不住走過來看了眼:“上面寫的什么?” 陳囂把一百塊錢遞給他:“節(jié)目組說讓你用這一百塊錢帶我去約會, 要求吃飽, 喝好,玩得開心?!?/br> 工作人員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說瞎話。 祁遇白信以為真,臉色微妙:“一百塊錢能吃什么?” 這邊物價高,兩個人出去喝杯奶茶六十塊錢就沒了,更何況吃喝玩樂。在陳囂雙眼亮晶晶的注視下,祁遇白忽然感覺自己壓力山大。 #果然養(yǎng)家糊口是個艱難的事# 陳囂心里笑得直打跌,心想祁遇白怎么這么好騙,面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甚至主動提供情報:“我知道西街有一個夜市攤,美食多,而且特便宜,旁邊就是公園?!?/br> 祁遇白平常除了趕通告就是唱歌作曲,對于吃喝玩樂堪稱一竅不通,聞言下意識問道:“那要不我們就去西街公園?” 陳囂當然沒意見:“走吧?!?/br> 他語罷率先朝著電梯口走去,然而沒走兩步忽然意識到祁遇白還落在后面,又折返回去,直接牽住了他的手,晃了晃:“走吧?!?/br> 男朋友。 祁遇白沒說話,低頭整理了一下衣領,掩住了微微上揚的嘴角,若無其事的跟著陳囂離開了錄音棚。 跟拍導演見狀頓了頓,匪夷所思的左右看了一圈,心想這倆人怎么無緣無故就牽上了,是他漏拍了什么嗎? 陳囂在b市生活了幾十年,哪里好玩,哪里好吃,心里都門清。他直接開車把祁遇白帶到了西街公園,等會兒天一黑,路邊到處都是夜市攤,一百塊錢夠他們吃了。 因為有鏡頭跟拍,哪怕資金不夠,嘉賓也得硬著頭皮上。此時另外三組情侶選擇的約會地點要么在西餐廳,要么在海上游輪,浪漫是浪漫了,就是不知道一百塊錢夠不夠他們點菜,結賬的時候會不會尷尬。 此時天還沒完全黑透,公園門口的空地中間被一群大爺大媽占據(jù)跳起了廣場舞。陳囂拉著祁遇白找了個路邊長椅落座:“這地方不錯吧,還有免費歌舞看?!?/br> 想當年他如果能成功活到退休,那必然是廣場舞一霸。 祁遇白出門的時候都捂得比較嚴實,他見附近沒什么年輕人,終于摘下了臉上的口罩:“你自己上去跳一段不是更好?” 陳囂臉皮倒也沒厚到那種地步,何必跟老頭老太太搶地盤呢:“那你怎么不上去唱一段?” 祁遇白輕笑了一聲:“我的門票可不便宜?!?/br> 陳囂看了祁遇白一眼,然后悄無聲息靠近,在他耳畔壓低聲音好奇問道:“男朋友聽歌也要收錢嗎?” 陳囂的聲音和他的性格截然不同,壓低了聽有一種很欲的感覺,刻意撩起來的時候讓人想打馬賽克。 祁遇白隱隱有些招架不住,不自然的偏頭移開視線:“你想在哪兒聽?” 陳囂卻直起身形,沒說話了。他環(huán)視四周一圈,發(fā)現(xiàn)對面有個公共洗手間,不著痕跡踢了踢祁遇白的鞋,意有所指道:“我去趟廁所?!?/br> 語罷戴上一頂黑色棒球帽,對跟拍導演打了聲招呼,徑直起身離開了。 祁遇白一個人坐在原地,莫名感覺陳囂好像在對他暗示什么,但又不太確定。猶豫一瞬,戴上帽子和口罩對工作人員道:“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br> 工作人員只好點頭,在原地等候。 這邊的公園很大,但已經(jīng)過了入園時間,里面沒什么人,大部分都在中心廣場湊熱鬧。祁遇白對這邊不熟悉,繞了一圈才找到洗手間在哪兒。他慢慢走進男廁,結果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的,試探性出聲:“陳囂?” 旁邊的隔間伸出一只手,直接把他拉了進去,門板關上,發(fā)出砰的一聲輕響。 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祁遇白嚇了一大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陳囂抵在了門板上。他心跳一陣狂亂:“你做什么?” 陳囂不說話,抬手摘下了祁遇白的帽子。不知道有沒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每天看著祁遇白在眼前晃,心里就一直癢癢的,偏偏攝像機跟在旁邊,除了牽手什么都不能做。 陳囂挑了挑眉:“我就是想和你單獨待會兒……” 他神情認真,做不得假。 祁遇白聞言微微勾唇,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和我待什么,你應該和江瀧待著?!?/br> 這個公園規(guī)模很大,廁所也很豪華,跟五星級酒店有得一比。 陳囂修長的指尖一勾,直接拉下了祁遇白臉上的口罩。他左手拿著對方的帽子,右手拿著對方的口罩,雙手下落,直接圈緊了祁遇白的腰身,聲音藏著笑意:“嗯?你該不會是吃江瀧的醋了吧?” 祁遇白當然不會承認:“沒有?!?/br> 陳囂不信:“真的沒有?” 祁遇白:“沒有?!?/br> 陳囂忽然靠近他,壓低聲音道:“把我的帽子摘下來。” 祁遇白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照做,抬手摘下了陳囂頭上的帽子,然而下一秒就毫無預兆被對方抵在門上吻住了。 陳囂的吻毫無章法,祁遇白甚至覺得自己的舌頭都開始隱隱作痛。他呼吸紊亂,不由得悶哼了一聲,伸手圈住陳囂的脖頸,聲音沙?。?/br> “陳囂……唔……” 陳囂并不作答。他像一只偷腥的貓兒,開始享用自己眼前的小魚干。親吻的力道由淺至深,滋味比夢中還要讓人上癮。 祁遇白視線出現(xiàn)了片刻恍惚,頭頂燈光模糊不清。他體溫開始急劇升高,燙得驚人,一種陌生的感覺遍襲全身,連站都不穩(wěn)了。 好…… 好奇怪…… 陳囂開始輕咬他的耳垂,在祁遇白細膩白皙的脖頸上留下點點紅痕。灼熱的余息吞吐在耳畔,癢得讓人心慌:“你不是問我做了什么夢嗎……” 陳囂掐緊了祁遇白的腰,低聲反問道:“你現(xiàn)在能猜到嗎,嗯?” 祁遇白猜到了,頓時面紅耳赤。他沒想到陳囂這么流氓,直接偏頭咬了陳囂一口:“你還罵我流氓,明明你自己更流氓?!?/br> 陳囂卻笑了笑:“我如果真是流氓,你今天就別想從這里走出去。” 他語罷又埋首親了親祁遇白的脖頸,緊緊抱著膩歪了一會兒,這才松開手。 陳囂見祁遇白嘴唇被自己親得都有些破皮了,用指尖碰了碰:“疼不疼?” 祁遇白瞥了他一眼:“疼,你下次別親了?!?/br> 陳囂把祁遇白拉回來,給他戴上口罩:“一回生,二回熟懂不懂。” 他媽的單身五十年,誰一上來就會親嘴的。陳囂如果真的吻技熟練,祁遇白不鬧翻天才怪。 祁遇白心想哪對小情侶天天在廁所熟的,他用指尖戳了戳陳囂的腹肌,似笑非笑道:“你再跑廁所,節(jié)目組就要把你送去醫(yī)院了?!?/br> 陳囂心想這個破節(jié)目明天就拍完了,怕什么。他揉了揉祁遇白的頭頂,把帽子給他扣上:“行啊,不跑廁所親,跑你家去親?!?/br> 祁遇白輕罵了一聲“小流氓”,然后抬手給陳囂戴好帽子,沒忍住,順手揪了揪他的臉:“等會兒我先出去,你過幾分鐘再出去?!?/br> 免得被節(jié)目組發(fā)現(xiàn)。 陳囂親了他一下:“我知道?!?/br> 祁遇白走出洗手間的時候,臉上還是燙的。他一直覺得自己比同齡人成熟穩(wěn)重,但沒想到遇上陳囂居然越變越幼稚了,躲在廁所隔間偷偷接吻這種事,說出去都沒人信。 陳囂在廁所等了幾分鐘才出去,他臉不紅心不跳的對跟拍攝像說了聲抱歉:“不好意思,久等了?!?/br> 跟拍攝像也不好說什么,他只希望陳囂千萬別再跑廁所了,他一跑祁遇白也跟著跑,他們都不知道該錄誰了。 祁遇白小時候連謊都沒撒過,心中難免虛得慌。他老遠看見陳囂走過來,連忙低頭裝作玩手機,連頭都不敢抬。 陳囂見狀眉梢微挑,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喂,吃不吃?” 祁遇白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兩串糖葫蘆,紅彤彤的看起來又大又甜。他下意識抬頭,結果就見陳囂笑瞇瞇的站在自己眼前,把手里的兩串糖葫蘆往前遞了遞。 祁遇白接過其中一串,好奇看了看:“你哪兒買的?” 陳囂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算大明星,就沒有捂得太嚴實。他在祁遇白身旁落座,咬了一口山楂,指了指不遠處的路邊:“那邊有人在賣,我就買了兩串?!?/br> 祁遇白聞言正欲說些什么,一名大媽忽然慢慢來到陳囂身邊,目光驚奇的看了他一眼,激動指著他道:“哎,你不是……你不是那個那個誰嘛……” 陳囂吃冰糖葫蘆的動作一頓,心想自己已經(jīng)這么出名了嗎? 祁遇白目光微妙的看向那名大媽:“您是不是認錯了?” 陳囂才剛上電視沒多久,嚴格來說連出道都不算,而且知道他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不可能連大爺大媽都認識吧。 陳囂也覺得不可能,連忙擺手:“您肯定認錯了,我不是德華也不是彥祖?!?/br> 大媽卻拍了一下手:“哎呦,我當然沒認錯,你是國平嘛,大姑以前經(jīng)常給你買零食的,你忘了?” 她看起來精神有些不正常,一直拉著陳囂絮絮叨叨,用力拍了他兩下: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久都不來看大姑,大姑以前多疼你啊……” 陳囂和祁遇白齊齊懵了一瞬,然而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情況,旁邊的一名大爺就連忙跑上前來拽開了她:“哎呀!我就一個錯神的功夫你就跑不見了,我說了多少次了國平早就死了,你怎么還記著!” 大爺看向陳囂和祁遇白,熟練彎腰道歉,顯然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一把年紀看得讓人心酸:“真是不好意思,我老伴兒有癡呆癥,腦袋不記事。她侄子幾年前因為車禍死了,老是記不住……” 陳囂這才反應過來,隨即擺手表示沒事。然而大媽卻不依,把陳囂從位置上拉了起來,看起來異常固執(zhí):“這明明就是國平,長得跟小時候一模一樣,來,快告訴你姑父,你是不是國平?!?/br> 她滿面笑容,粗糙的雙手不住拍著陳囂的肩膀,眼睛都紅了:“你長大了,都比大姑高了,怎么不來看看大姑,大姑還能活多久啊……” 大爺急得直拍腿,然而陳囂撓撓頭,卻在眾人的注視下老老實實叫了一聲姑父:“姑父,我是國平?!?/br> 他完全是硬著頭皮叫出來的,趕緊把老太太哄走拉倒。祁遇白看出來陳囂的想法,沒有出聲,甚至“貼心”抽走了陳囂手上的糖葫蘆,以免影響他表演。 陳囂:“???” 大媽聞言更高興了,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竟然直接拉著陳囂到了廣場舞中間,和那群小姐妹介紹自己年輕帥氣的大侄子,一臉與有榮焉。 祁遇白拉下口罩,坐在長椅上淡定吃了一口糖葫蘆,眼見著陳囂被那群大爺大媽包圍,更甚者還有人熱心幫他介紹對象。 陳囂連忙拒絕:“不不不,我有對象了,路邊啃糖葫蘆的那個就是。” 祁遇白聞言耳朵一熱,噎得咳嗽了兩口,趕緊扭頭拉上了口罩,心中暗罵陳囂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