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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偏執(zhí)太子后 第50節(jié)

    傅嬌低頭看了眼傷痕累累的永安侯, 想到他昨天晚上的輕薄之舉,心里既覺得痛快,又頭疼。周圍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她不想把事情鬧大,斥責(zé)了永安侯幾句,便讓他滾回去養(yǎng)傷了。

    攆走永安之后,傅嬌和陳文茵攜手進了屋子里。

    被永安侯這么一鬧,大早上起來的好心情都沒了。傅嬌拉著陳文茵進屋,陳文茵猶在憤懣:“這個永安侯,行事太放蕩了,幸虧他還有良心,今兒個知道自己前來負荊請罪,否則昨夜之事但凡有個外人瞧見,豈不是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傅嬌聞言低頭笑了笑:“人倒霉,盡碰上這些糟心事,你別太在意。”

    陳文茵聽她還在寬慰自己,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抬起頭時,目光再次落到傅嬌身上:“王妃,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玉菱早上采了一把桂枝回來,傅嬌抱著那把桂枝插入廣口瓷瓶里,理了理花枝道:“什么打算?”

    陳文茵道:“你今年才十八歲,難道以后就打算這樣過下去嗎?”

    傅嬌轉(zhuǎn)頭去瞧她,面掛淡笑:“文茵覺得我該有何打算?”

    陳文茵在傅嬌身旁坐下,格外認真地拉起她的手:“宗室之妻再嫁的也不少,你正值青春芳華,人品相貌家室樣樣不缺,就算再找一個人也不難。”

    “你這樣好的人,這輩子不該在這里蹉跎到老的?!标愇囊鹫f著一嘆,年少的女孩兒總有用不完的悲天憫人的情懷。

    傅嬌拿花剪微微修理了下花枝,說道:“再找一個不難,但是要找個合心意的卻不那么簡單。以前沒有成過婚的,多半瞧不上我這個新婚喪夫的,以前成過婚的,半路夫妻終究比不上原配。一個人雖然麻煩,但至少清凈?!?/br>
    再則,李洵又怎么會輕易放手?任她改嫁。

    她的眼眸微微垂下,嘴角微撇,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陳文茵感受到了她情緒的變化,又道:“以后我成婚進了東宮,你也搬回宮里住好不好,到時候我們還能長長久久作伴?!?/br>
    傅嬌笑得厲害,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我、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別笑話我?!标愇囊鸾忉屨f。

    傅嬌撫了撫她的頭,紅著眼點頭:“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舍不得這里?!?/br>
    陳文茵見傅嬌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心想多半是自己的話讓她想起了瑞王,她鼻子微酸,低頭小聲說:“好了,不說這個了,你不進宮就不進吧,往后你常來看我就好了。”

    傅嬌心里難受,點頭說好,點頭的剎那,有淚珠滾了出來,滴在陳文茵的手背上。

    陳文茵悄悄揩掉眼淚,換了笑臉對她說:“八月十七是我生日,府上要為我開宴,這是我在家最后一個生辰,你一定要來啊?!?/br>
    傅嬌應(yīng)下了她。

    *

    再過兩天就是中秋,天上的月亮逐漸圓了起來。月色如華,瑞王府各處都點上了宮燈,傅嬌以手托腮坐在窗下,她望著穹頂之上顯得頗為孤寂的月亮,又想到了阿爺和祖母。

    他們離開將近半年,卻半點消息也沒有,擔心之余,卻又不禁懷疑是不是李洵從中作梗。

    正想著,李洵推門而入了。

    饒是知道他最喜歡不經(jīng)通傳就直接上門,但是時近中秋,他最近應(yīng)該很忙才對:“快中秋了,東宮事務(wù)不忙嗎?”

    “你不想看到我?”李洵身上帶著些微的酒氣。

    傅嬌沒有回答,反問他:“你喝酒了?”

    李洵徑直入內(nèi),似乎嫌外衫多事,微微扯開頸上的紐扣,隨手掏出個盒子遞給她:“送你的中秋賀禮?!?/br>
    傅嬌把盒子放在桌案上,轉(zhuǎn)身倒了一杯水遞到李洵面前:“喝點水解解酒氣?!?/br>
    李洵順從地接過,把水喝完之后,他轉(zhuǎn)頭瞥了傅嬌一眼:“我送你的東西,你不看看?”

    傅嬌輕飄飄地說:“殿下平白無故送我東西做什么?”

    她一邊說,一邊打開盒子,下一刻尖叫出聲,連東西帶盒子全部扔了出去。

    盒子里放的是一只血淋淋的手,被扔到地上的時候,手腕斷開處還在滴血。她嚇得面色蒼白,話都說不清楚:“這、這是什么?”

    李洵笑著把她摟在懷里,拍著她的背,似是安撫她說:“周涉的右手?!?/br>
    頓了頓,他又問傅嬌:“昨天他是用右手冒犯的你吧?”

    那只斷手一直在滴血,傅嬌聞到血腥氣,實在聞不下去了,她推開李洵踉蹌跑到門外,無力地扶著扶手坐在外面的美人靠上,喘著粗氣。

    李洵跟著她走出屋外,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隨后坐到她身邊:“被嚇到了?”

    傅嬌瞪了他一眼:“你答應(yīng)我不會隨意傷人。”

    “我只是答應(yīng)你不殺人。”李洵面色不變,溫聲道。

    “你!”傅嬌敢怒不敢言,偏又挑不出他的錯來,因為他確確實實沒有殺周涉,只是砍了他的右手,讓他變成個廢物。

    “那我要改,以后你不能隨意傷人?!?/br>
    李洵瞥了眼她驚懼憤怒交加的臉,淡淡說:“嬌嬌,不可以得寸進尺?!?/br>
    傅嬌臉色還沒緩過來,她腦子里嗡嗡的,天旋地轉(zhuǎn)一般,最終只能伏在美人靠上小聲啜泣。

    李洵聽到她的哭聲很是不解:“孤為你出氣,你傷心什么?周涉輕薄冒犯了你,萬死難辭其咎,孤留下他的性命,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格外仁慈。”

    傅嬌擦著眼淚,哭著說:“殿下,我只是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人,我不想別人因為我有什么好歹,我怕晚上做噩夢?!?/br>
    李洵頓了一下:“為什么會做噩夢?”

    傅嬌知道跟他講不通,干脆閉嘴不說話,任由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李洵看她默默掉淚,心里頭莫名煩躁,伸手扶著她的后腦勺,狠狠吻下去,攪得她舌尖嘴唇發(fā)麻。她的淚水滾到唇邊,他用舌尖輕輕舔了下,皺眉松開她:“苦的。”

    傅嬌盯著他敢怒不敢言。

    他抬手擦著她臉上的淚痕,道:“不哭了?”

    傅嬌吸了吸鼻子不說話。

    李洵又掏出個錦盒遞給她:“剛才嚇到你了,這才是給你的禮物?!?/br>
    吃一塹長一智,傅嬌不敢對李洵抱有太大的幻想,遲遲不敢伸手去接。

    李洵歪著頭掃了她一眼,看出了她的害怕和猶豫,他沒有強迫她,反是自己打開盒子遞到傅嬌面前:“太傅給你寫的信,你也不要嗎?”

    傅嬌微愣,她怕又是李洵的惡作劇,她怕信封下面還有一只血淋淋的斷手。

    李洵皺了皺眉,拿出信封,把盒子扔到一邊,展開信紙開始念起來:“嬌嬌吾孫……”

    話音方落,傅嬌就把信紙奪了過去。

    李洵嘖了聲:“慌什么?”

    紙上的確是阿爺?shù)淖舟E,他在信上說他們到達璁州之后,兄長的情形一直不大好,他們到處尋醫(yī)問藥,六月的時候碰到一個西域藥僧,經(jīng)過他的調(diào)理,阿兄已經(jīng)好了不少,慢慢調(diào)養(yǎng),過個一年半載就能恢復(fù)如初。

    傅嬌看得喜極而泣,淚水滴下來打濕了信紙。

    “今夜你莫不是開了水閘?”李洵皺眉。

    傅嬌哭得人都有些懵了,她捏著那張紙,反反復(fù)復(fù)看著阿爺?shù)淖舟E,淚水把字洇開,成了一團團墨跡。

    “我以為再也聽不到阿爺?shù)南??!彼阒_口,吸了吸鼻子慢騰騰地說。

    李洵愣了一下,他微微瞇起眸子,笑著說道:“沒讓你和太傅斷了來往,嬌嬌,只要你乖,孤許你和太傅互通消息,甚至開恩旨讓傅謙返京。”

    “真的嗎?”傅嬌擦了擦眼淚,巴巴地望著他。

    李洵對上她期待的眼神,說當然。他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好了,明日兵部要送孤的軍令去璁州,孤準你回一封信一起送過去?!?/br>
    傅嬌喜不自禁地確認了兩遍,得到李洵肯定的回答之后,她難掩欣喜之色,急忙跑進屋里,連那只斷手散發(fā)出來的血腥味也顧不得,跑到案邊攤開紙筆。

    沒有消息的時候,她有千言萬語要跟阿爺他們講,可真正援筆舔墨時,才發(fā)現(xiàn)能說的那么少。

    怕老人家擔心,委屈自是不敢說的。

    擦干眼淚,最終寫了封報平安的信。她把信交到李洵手里,低聲說了句:“謝謝。”

    李洵覺得她太沒出息,他為她出氣把她嚇哭了,為她送封信倒感激不盡。

    作者有話說:

    今天的狗,只能算半狗。

    第51章

    翌日一早, 傅嬌又夢到面目可憎的李洵。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這個可怕的夢,嚇得心跳驟停猛地醒了過來。

    李洵竟然還沒有離開,他躺在床上, 手臂從她的頭下穿過,攬住她的肩膀。

    她側(cè)過身動了下,李洵便醒來, 正是晨光熹微,屋子里還有些暗,他聲音中帶有未醒的惺忪感:“起這么早?”

    傅嬌驚懼地爬下床, 顫顫巍巍給自己倒了杯涼茶, 喝下之后才覺得身上鎮(zhèn)定了些許:“做噩夢了, 睡不著。”

    “夢到什么了?”

    傅嬌低下了頭, 聲音還在顫抖:“太可怕了。”

    李洵拉著她躺回床上,聲音放得很輕:“不要害怕,孤在這兒陪著你, 閉上眼睛再睡一會兒?!?/br>
    她把頭埋在柔軟的被褥中,小聲說了一句:“夢里你好可怕?!?/br>
    李洵聽到這句話有些哭笑不得,以為是昨天那只斷手嚇到她了, 輕撫著她的脊骨難得耐心地哄她:“不要胡思亂想, 以后不拿那些東西嚇你就是了。”

    傅嬌乖順得窩在他懷中,沒有掙扎也沒有抗拒。

    “我夢到我們成婚了, 有個孩子, 他好乖,可他被你嚇死了。”傅嬌的頭終于從被褥中抬起來, 露出一張因為恐懼而發(fā)白的臉, 她眼眸仿佛藏了一汪秋水, 水涔涔地泛著水光:“我不想生孩子, 我不想看到他死?!?/br>
    李洵把她拉入懷里,緊緊地箍著她,不斷地安撫:“好,不生就不生。誰說女子非要生孩子?!?/br>
    傅嬌緊緊閉著眼,淚水還是不斷從眼眶中涌出,她聞到李洵身上的氣息,心里更加難過,酸楚難當,死死揪著他的衣裳。

    李洵低下頭去吻她臉上的淚痕:“怕什么呢?有孤在呢,別因為虛無縹緲的夢自己嚇自己?!?/br>
    傅嬌啜泣著點頭。

    李洵吻了吻她的額頭,心想她不想生孩子也好,以后能給他生孩子的人很多。若她真的那么在意,日后不讓她生就是了,他也不一定非要她的孩子。他甚至有些感慨地想,皇上當年都能把一個宮女的孩子捧到太子之位,他遺傳到了他的血脈,這樣做也是理所當然。

    他用了很長時間才把傅嬌安撫好,她終于不哭了,兩只眼睛紅腫得厲害,李洵起床穿衣的時候,給她把被子拉上來掖好:“困了就再睡會兒。”

    傅嬌搖頭說睡不著。

    李洵坐到床邊,吻了吻她的額頭,道:“明天宮宴過后孤沒事,你進宮來幾天?”

    傅嬌說不行:“八月十七是文茵的生辰,她讓我去幫她打點?!?/br>
    “你究竟是誰的人?那么聽她的話干什么?”李洵不悅地說。

    傅嬌瞥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干的好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