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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偏執(zhí)太子后 第46節(jié)

    屋子里很安靜, 似乎連冰鑒里的冰塊融化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秦王在景平將近三十年, 練得兵強(qiáng)馬壯?!崩钿皖^, 拿手撫了把袖子上的龍紋:“他們說沒有半年這場仗打不下來?!?/br>
    “可是孤只用了一個多月便啃下了這塊硬骨頭?!崩钿D(zhuǎn)過臉,抬起她的下巴,慢慢地用指腹擦干她眼角的殘淚:“你知道為什么嗎?”

    傅嬌眼睫顫抖得厲害,定定地直視著他通紅的眼眸,許久之后唇齒翕動,吐出兩個字:“知道?!?/br>
    “為何?”他情緒難辨的眸中似乎褪去了一層陰翳,語氣中帶有細(xì)微的期待。

    傅嬌腦中一片空白。

    但那一句話始終盤旋在腦海里。

    “丹桂飄香,觀音山上,盼君凱旋折金枝?!备祴陕曇衾锖藥追直瘣?。

    “丹桂飄香,觀音山上,盼君凱旋折金枝。”

    李洵復(fù)念了一遍,狠狠捏著她的下巴:“為了你這句話,我在戰(zhàn)場上豁出性命?!?/br>
    他一只手扯下領(lǐng)口,露出鎖骨下方的一道疤痕,他指著傷疤對她說:“決定強(qiáng)攻的那天,為了鼓舞士氣,孤帶人打前鋒,秦王的利箭從這里穿了過去,若是再偏半寸,你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孤了。”

    傅嬌望向那道已然平復(fù)了的傷疤,又落淚了。

    李洵突然俯下頭去,觸碰她臉頰上溫?zé)岬臏I。

    “為了你,孤連性命都能豁得出去?!崩钿凰膊凰驳囟⒁曀骸澳隳??孤為了早日結(jié)束戰(zhàn)爭回京與你把臂共折金枝的時候,你又在做什么?”

    傅嬌蜷了蜷手指。

    她寫下那封信后,便做了那個離奇的夢,預(yù)知他在景平一戰(zhàn)以少勝多取得勝利,預(yù)知他帶著她去圣上面前請旨賜婚,預(yù)知他殺父弒母,預(yù)知她在他手里受盡苦楚,預(yù)知她連自己的孩子都護(hù)不住……

    這句話不免又把傅嬌的思緒拉回那個可怕的夢境中。

    “殿下恨我,所以要折辱我方能釋懷對嗎?”她淚眼迷蒙地看他。

    李洵站起身來,冷冷地看向她:“實(shí)話說,孤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你才好?!?/br>
    李洵腦海中還能清晰地浮現(xiàn)出之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光,十多年來相依相伴,從稚子頑童到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那些情愛與時光都是真的。

    “說實(shí)話,孤也不知該拿你怎么辦。殺了你似乎不可能,你背棄了孤,可恨至極,若是就這么讓你死了,孤心有不甘。”

    “所以你步步相逼,想要我后悔,對不對?”傅嬌的心漸漸安寧下來。

    “對,也不對?!彼哪抗饴湓谒察o的臉上,無可奈何地喟嘆一聲,像是說給傅嬌聽,更像是說給自己:“孤不會殺你,也不想放了你,暫時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你,暫時就這樣吧,或許哪天孤徹底煩了膩了,這件事就有了了斷?!?/br>
    說完,他走到衣架旁,褪下身上的冕服,換上明黃常服,低頭整理著衣袖。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何會突然跟她說這些看似交心的話,或許是因?yàn)樵谔K虏匪慊槠诘臅r候,腦海里一直回蕩著她的身影。

    她可惡就在,這么多年如影隨形,她早已在他生活中打下不可抹去的烙印。

    越想越氣,越想越惱,這屋子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轉(zhuǎn)身而去的瞬間,手腕忽的被人扯住。

    微微側(cè)過頭,傅嬌一雙白嫩的手怯怯地攥住他。

    “嗯?”

    “殿下?!彼L長舒了口氣,低聲說:“我后悔了?!?/br>
    后悔。

    兩個字猶如一道驚雷,在李洵耳畔乍響,他腦海里失神了片刻。

    短暫失神后,他轉(zhuǎn)過臉看向傅嬌,眸子微瞇。

    傅嬌聲音放得柔緩:“走到今日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若是殿下所說的話還當(dāng)真,我不想再吃苦了?!?/br>
    李洵看著床榻邊的傅嬌,垂眸細(xì)看她精致的眉眼,每一處都和從前是一樣的,但每一處也都不一樣了。

    具體怎么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

    只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悵然感。

    “哪一句話?”

    傅嬌眼神的光暗淡了下去,靜靜地抬起眼睛看他說:“只要我聽話就不用再吃苦了?!?/br>
    “那你知道該如何聽話?”

    傅嬌盯著李洵,搖了搖頭。

    “我不知。”

    李洵短促地笑了一聲,牽起她的手,半是嘲諷半是揶揄:“這就是你向孤投誠的誠意嗎?”

    “我不知道是因?yàn)楹孟裎以趺醋龅钕露疾粷M意?!备祴奢p聲說:“我也想問問殿下,究竟想要我如何聽話?”

    李洵臉色微變,立在原地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似是審視,也是在思考。

    他究竟要她怎么聽話?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曾經(jīng)的確很想殺了傅嬌,尤其是在看到她為了李述毫不猶豫喝下毒酒的時候,他甚至想就讓她這么死了算了??墒沁B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犯蠢留下她的性命,任由她一次又一次忤逆自己。

    大約是曾經(jīng)遭到過背棄,交織著愛與恨的情感很難理出清晰的頭緒。

    “殿下若是不知,那我來說吧。”傅嬌錯開他的眸光,道:“從今以后我死心塌地地跟著你,直到你煩了膩了,不要我了。”

    “你覺得你如今在孤面前還有何信譽(yù)可言?”

    傅嬌絮語道:“我現(xiàn)在為殿下掌中玩物,就算有心起點(diǎn)什么風(fēng)浪,也翻不過你的掌心。我們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由你一手掌控,你可以給我恩典,也可以隨時收回恩典。我受夠了現(xiàn)在的生活,若順從殿下能免于苦難,我不想再掙扎了。”

    “你真能做到死心塌地?”

    傅嬌肯定地點(diǎn)頭說對:“能,但殿下要答應(yīng)我兩個條件?!?/br>
    李洵眸光似刀:“什么條件?”

    “第一,不因我殺人,誰都不可以;第二,殿下不可讓這段關(guān)系被他人知曉,我不生孩子?!?/br>
    “你當(dāng)孤是瓦市小販,由得你在這里討價還價?”李洵輕聲嗤笑。

    李洵說這句話的時候,傅嬌的頭皮都在發(fā)緊,每一寸肌膚都繃得緊緊的,仿佛有一條毒蛇從繃緊的皮膚上游走,令她忍不住僵硬。

    一切都如夢中注定一般,走到了這樣的境地。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無故遭受這樣的命運(yùn),想到夢里比現(xiàn)實(shí)悲慘萬分的處境,她忽然不想掙扎了。她現(xiàn)在覺得疲憊不堪,自己無論怎么做都是錯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并非討價還價?!备祴傻溃骸斑@是我的底線?!?/br>
    不生孩子,不用看到他被自己的父親嚇得半死。人能少死一個,便少死一個吧。

    “你也有底線?”李洵的手指捏緊,眉眼間的神色難辨。

    傅嬌點(diǎn)頭說當(dāng)然:“我知道殿下肯定要笑我傻,小時候在國子監(jiān)的時候,先生就講過,要把自己的底線牢牢藏住,不可讓人拿捏了。但我現(xiàn)在真心向殿下服軟,所以自暴底線?!?/br>
    “殿下?!遍T外傳來劉瑾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何事?”李洵冷靜了一點(diǎn),收回思緒,冷冷地問。

    劉瑾壓低聲音,忐忑地說道:“皇后病重,常嬤嬤讓您去一趟嘉寧宮?!?/br>
    李洵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撇下傅嬌徑直往門外走去,他壓低了聲音和劉瑾說了幾句什么,然后傅嬌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李旭甚至沒有跟她招呼一聲就走了。

    傅嬌小步跑到門前,看到他衣袂帶風(fēng),幾個禁衛(wèi)軍緊隨其后,氣勢洶洶地往宮門的方向而去。

    劉瑾在東宮一通忙活,忙完了之后才想起傅嬌還在寢殿,巴巴地趕過去,她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殿里,手里拿著桌案上的一把玉刀擺弄著。

    傅嬌看到他來了,放下玉刀問:“殿下回來了嗎?”

    劉瑾搖頭說沒有。

    傅嬌便讓他找人送自己回去。

    劉瑾頭搖得更厲害:“殿下臨走之前沒讓奴才送你走?!?/br>
    傅嬌沒辦法,知道劉瑾一向以李洵的命令為金科玉律,李洵沒有發(fā)話讓她出宮,他是決計(jì)不敢私自放她離開。

    她只好繼續(xù)在東宮里待著,好在劉瑾根本不敢怠慢她,宮人好吃好喝地供著她。

    天酣困人,傅嬌吃過晚膳之后有些犯困。她又不敢到李洵的床上去睡,只好趴在書案上打盹。

    李洵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走進(jìn)屋里,看到她趴在書案上睡著了,沉聲問劉瑾:“她怎么還在?”

    傅嬌被他的聲音驚醒,揉了揉惺忪睡眼,聞到李洵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氣,明黃的袍角上的血點(diǎn)已經(jīng)干涸,凝固成難看的黑褐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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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劉瑾跟他解釋了為什么沒有送傅嬌離開。

    李洵皺了皺眉, 盯了傅嬌一會兒,似乎她這會兒在這里令他很煩躁,不耐煩地對劉瑾揮了揮手:“出去吧?!?/br>
    劉瑾自不敢多留, 弓著身子立馬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他們倆,傅嬌注意到他袍角的血漬,問:“你受傷了?”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嘉寧宮里有幾個不懂事的宮婢, 怠慢了皇后,所以孤略施薄懲罰了她們以儆效尤?!?/br>
    他雖然語氣平淡地說著略施薄懲,但傅嬌還是不可控制地想到了血rou橫飛的周彧, 臉色陡然一變, 變得蒼白如紙。

    “想到什么了?”他注意到了她表情細(xì)微的變化。

    她飛快搖搖頭, 說沒事, 又岔開話題問:“娘娘怎么樣了?”

    李洵似乎不是很想提及這個話題,只略略回答了她一句沒什么事情就不再提,走到榻邊坐了上去, 朝傅嬌招了招手:“過來。”

    傅嬌順從地走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