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偏執(zhí)太子后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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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之下,林望潮只道了一句:“一切有我。” 傅嬈等了許久,外面再沒了聲響。她輕輕推開紗窗,空蕩蕩的庭院里哪里還有林望潮的身影。她吸了吸鼻子,抬頭望向靛青的天,眼淚又掉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 第37章 眨眼間就到了端午節(jié), 傅嬌吃了晌午飯便沐浴更衣,預備進宮。 自從皇后從瑞王府離開,她就再沒有見過她。當初她要賜死自己, 不知李洵想了什么法子,打消了她的念頭,這么久也沒來追究過。 她沿著園子里的□□出門。 李洵為她種了滿庭美人嬌, 香風陣陣卻令她無端心煩。 她默默地往外走著,忽而聽見前方樹梢下,傳來王氏略帶責備的叮囑聲。 隔著繁密的枝葉, 傅嬌看到傅嬈母女身著華貴錦衣, 并肩走在前面, 不知傅嬈說了什么話, 似乎惹惱了王氏,她的臉陰沉得厲害。 “你委實不知趣,這是多少人窮極一生也得不到的福氣, 我倒不知你在這里扭扭捏捏些什么?”王氏沉聲說道。 傅嬈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這樣的福氣誰想要給誰好了。若皇宮真是那么好的地方,二叔公不早就把嬌嬌送進東宮了,為什么寧肯將她許了瑞王也不許太子殿下?” “你以為殿下是誰都娶?”王氏冷笑了聲。 傅嬌心口微動, 原來大伯母的目標是李洵。 她眨眨眼, 看向傅嬈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憫。 為了避免橫生事端,她在路口繞了一圈, 避開她們從另外一條路走了。 等她慢悠悠晃到門口, 傅嬈母女不知鬧了什么,正在門前僵持著。傅嬈看到傅嬌出來, 脖子一梗, 撇下王氏朝她走來, 問道:“嬌嬌, 你要入宮嗎?可否捎我一程。” 傅嬌不想多事,正欲拒絕,王氏上前拉過傅嬈的手道:“鬧什么性兒,王妃身子沒好全,你別鬧她。” 這幅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委實可憎,傅嬌看上一眼就覺得惡心。 王氏好歹算她半個娘家人,她有求于自己的時候不覺得不詳,這時候倒嫌賤起她來了。 她皮笑rou不笑地拉回傅嬈的手,笑吟吟道:“我正是要進宮,jiejie進京這么久,我們也沒坐下來好好坐在一起玩一會兒,正好趁此機會咱們好好說一會兒話?!?/br> 說完,不理會王氏瞪得快要掉出來的眼珠子,拉著傅嬈轉(zhuǎn)身上了她的馬車。 車簾關(guān)上的那一刻,傅嬈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前方,眼神含悲地望了一眼站得如青松般林望潮,又微微垂下眼,面上是掩不住的失落。 今晚進宮她也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要是皇后和太子看上她,一切就結(jié)束了。 兩人雖然同乘一輛車,但各有心思,誰也不主動跟誰搭話,一路沉默到了宮門前。 禮部的人候在門前迎來送往,看到傅嬌的馬車便熱絡(luò)地迎了上來,玉菱遞上請柬,禮官勘驗人數(shù)之后看向傅嬌道:“王妃,柬上寫的您和侍女兩人入宮,您看……” 這時王氏的馬車也到了,她擰著笑讓侍女遞過請柬,拉著傅嬈道:“我們是洛邑傅舟的家眷。” 禮官接過請柬,賠笑道:“恕小人眼拙?!?/br> 打開賓客名冊翻找,一邊翻一邊皺緊眉頭。 禮官翻了半晌,對王氏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夫人這請柬是何人給的?” 王氏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指著請柬上禮部的大印道:“蓋了你們禮部的大印,又是你們禮部陳侍郎親自交到我手里的,難道還有假?” 禮官賠笑不迭,一邊請她們暫且歇息,一邊遣人去問了長官怎么回事。 很快人就回來了,在禮官耳畔低語幾句,只見那禮官臉色微變,拱手把王氏請到一旁,說了幾句什么。 傅嬈站在一旁,眼看著王氏臉色逐漸變得猶如死灰,懸著的心竟然稍稍落下些許。 “嬌嬌?!?/br> 李知絮看到傅嬌站在宮門前,喊了她一聲。 傅嬌不想再摻和王氏的事,道了別朝李知絮走去。 “怎么站在那兒不動?”李知絮今日心情不錯,巧笑倩兮。 傅嬌說沒事:“我家大伯母被攔在外頭了?!?/br> 李知絮瞥了一眼,眸中流淌出些許不屑,拉著傅嬌走進了宮門。 兩人先去嘉寧宮給皇后請了安。嘉寧宮整個都透露出幾分古怪,似乎一夜之間多了很多的生面孔,很多在嘉寧宮待了多年的老人都不見了,就連跟了皇后多年的寧嬤嬤也在前些日子請旨出宮。 皇后身體還是不好,倚靠在貴妃榻上接見了兩人,不咸不淡問了幾句近來的生活便稱不適讓她們先退下了。 這會兒離晚宴還有一段時間,她們打算到李知絮以前住的珠鏡殿去歇一會兒。 李知絮一邊走一邊說:“母后看上去好多了?!?/br> 傅嬌也低垂著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上回在王府,皇后狀似瘋癲,恨不得沖過去掐死她,后來又賜下毒酒讓她給李述陪葬,今天看到她的時候卻很平靜,甚至就連看向她的眼神都十分平和。 平靜得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為太子殿下選妃,她精神好些也正常?!备祴刹痪o不慢地說,人不能一直沉湎在傷心里,皇后是聰明人,或許早就想通了。 還未到珠鏡殿,李知絮卻有些疲了,牽著傅嬌的手走進亭子里,鋪開帕子擦了擦朱紅的美人靠,和傅嬌坐了上去。 “你都知道了?”李知絮也不知道傅嬌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也不敢多說。 傅嬌往后靠了靠,點頭“嗯”了聲。 皇兄和嬌嬌走到這一步也是無力回天,李知絮拍了拍傅嬌的手,半是安撫半是寬慰:“你莫傷懷,如今皇兄也是身不由己……他總得立太子妃的。” 傅嬌好似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我為什么要傷懷?” “難道你心中把皇兄放下得如此干凈?所以他娶誰都無所謂?”李知絮還是不大能接受,愕然看她。 哪知李知絮說完這番話后,傅嬌臉色都變了,慌忙搖頭跟李洵撇清關(guān)系:“太子殿下愛娶誰娶誰,跟我沒有半分關(guān)系。公主切莫再說這樣的話。” 她巴不得李洵早點娶妻,立了太子妃,怕是就沒時間來糾纏她了吧。 李知絮聞言,正要答話,忽見暗淡燈火下,李洵的身影從朱紅長道上一步步走了過來。 李知絮噤聲,傅嬌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漫步走來的李洵。她不知道剛才的話被他聽去了多少,人本能地往后退,生怕被他看到似的。 李知絮低了低身:“皇兄?!?/br> 李洵停住腳步,面子緊繃,命令傅嬌:“過來?!?/br> “皇兄!”李知絮出聲,正要說什么。他回頭睨了她一眼,李知絮從他眼中看出了怒意,低頭不敢再說了。 傅嬌沒有立刻起身,他掃了她一眼,淡聲道:“這雙腿你不想要了嗎?” 傅嬌立馬從美人靠上站了起來,頭壓得極低,遠遠地跟在他身后走著。 月光疏淡,宮墻伸出來的樹枝映著光,投在長長的宮道上,留下兩人纖長的身影。 李洵將她帶到了一處偏殿,此處無人居住,偶爾有宮人偷閑躲到這里。 進了屋子之后,他便無聲站在案前。孤燈照在他身上,雕梁投下的陰影遮擋了他半邊陰郁的面容,卻擋不住他身上睥睨天下的氣勢,以及他勃然的怒意。 “孤娶誰都跟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站了許久,他轉(zhuǎn)過身一步步地逼近。傅嬌一再后退,最后背撞到墻壁,再無路可退,她驚慌地用手去推他的胸膛。 他一手挑起她的臉,湊近仔細端詳。 他看了很久,沒從她臉上看出些許真心,除了驚恐便是畏懼。 “晚宴要開始了?!备祴商嵝眩浦钿?,想將他推開,可他的身子壓下來,猶如一座不可動搖的大山。 李洵面無表情,俯身將她抱起來摟在懷里,然后抱著她一起坐在案前。他箍著她的腰,壓著她坐在自己腿上,他摩挲著她的櫻唇,一下一下暗暗使力。 這張嘴委實可恨,從不肯說半句他愛聽的話,她說的每一個字都狠狠扎在他的心口上。 他恨,他怒,手里的力道不斷加重。 傅嬌腦袋不安分地亂動,頭上的流蘇擦過他的臉側(cè),生硬又疼痛。他蹙眉,起身將她按在書案上,扯下她發(fā)間金銀朱釵,發(fā)髻松散開來。青絲散亂在她臉上,有幾分當年跑馬亂了發(fā)的模樣。 他捧著她的臉詭異地笑了笑,如同端詳珍愛的珠寶,然后吻了上去。 傅嬌之于李洵,毫無還手之力。 外面隨意有人可能有人經(jīng)過,她掙扎不得,只剩凌亂嚶嚀:“別在這里……” 李洵恍若不聞。 烈火在她肌膚上灼燃。 李洵狠厲非常,似是有意折磨。 傅嬌被抵在書案前,手緊緊摳著案沿,手腕上的鐲子撞擊著花梨木發(fā)出伶仃聲響,與她的哽咽聲交織在一起。 燭火在墻壁上投映下兩人的身影,如同波濤起伏交疊。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 李洵整理好衣物,半跪在她身前,用絲絹擦著她身上的污漬。傅嬌滿臉淚痕,發(fā)絲被汗水濕透了,貼在鬢邊狼狽不堪。 她看著身下的李洵,動了心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心念剛起,腿被他一把摁住,他起身瞧了瞧她面前的淚痕,抬手輕輕蹭了蹭:“別激怒孤,孤的耐心快用盡了?!?/br> 傅嬌身子抖得劇烈,目光兇狠地看他,久久停不下來,她微微發(fā)腫的唇瓣顫抖著翕動片刻,似是要罵他什么,可最終她側(cè)過臉狠狠咬上他的手。 她發(fā)了狠,咬得極為用力,一股鐵銹腥氣在嘴里蔓延開。 李洵見她發(fā)狠的模樣,卻不覺得疼,只低低笑了一聲。 不急,他有的是法子慢慢研磨她。 總有一天他要磨碎她的驕傲,磨碎她的尖牙。 作者有話說: 這個魂淡?。?!感謝在2022-04-06 21:00:14~2022-04-07 17:52: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撩月 17瓶;怪獸十五米、是竇竇啊 1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