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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偏執(zhí)太子后 第31節(jié)

    嬌嬌也該是他的,年少情至濃時彼此也說過一生一世不分離的諾言,既然如此,就應該說到做到,一生一世也不要離開他。

    既然她生了退意,哪怕是捆、是鎖,她也得在他身邊,不得離開半步。

    所以,他強迫她留下。

    就算是死,她也必須死在他眼前。

    傅嬌低垂著眉眼,手指絞著衣襟,一瞬間酸澀與委屈在心里翻涌。

    她想起之前有一次和李洵打獵,在山里碰到一匹紅色的小馬駒,小馬駒生得俊挺漂亮,一身野性桀驁不馴,她去騎的時候,被它摔下馬很多次,她氣得不行,把小馬駒扔給府上的馴獸師。

    過一段時間馴獸師把小馬駒牽來給她,它變得乖順而又溫和,載著她在馬場跑了好多圈。

    她賞了馴獸師,問他如何讓小馬駒這么聽話。

    馴獸師說餓、打、罰,再野的性子也掰得過來。

    小馬駒有什么錯,自由自在地在山里疾馳,就因碰到她,被關(guān)進國公府的后院,不聽話換來一頓鞭子,聽話了得賞幾塊rou。

    李洵說她是自找的,她自找什么了?

    難道他是太子,和他有過一段情,便今生今世只能系于他一身之上了嗎?

    憑什么?憑什么他可以要打要殺,她卻不能跑?

    小馬駒脾性上來了,還能尥蹶子,更何況她是活生生的人。

    “你不服氣?”

    “我敢不服?”傅嬌道。

    李洵瞥了她一眼,冷凝的神色終究緩和些許。他扯了下嘴角,譏誚:“別以為孤當真非你不可,之所以留下你,是因為要你好好嘗一嘗后悔的滋味?!?/br>
    說著,起身拿起腰帶,竟就轉(zhuǎn)身走了。

    傅嬌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悔啊,她怎么不悔。她后悔怎么沒有早點認清他的面目,后悔怎么會少年無知沾染上他這樣冷酷無情的人。

    *

    三月中旬,傅嬌回了一趟國公府。

    傅正和夫婦離京后,府宅暫托傅嬌掌管,府里一堆瑣事等著她拿主意。

    她嘆了口氣,一項一項理過,再從國公府里回來時間已經(jīng)不早。

    她昏昏沉沉地坐在馬車里,忽然車身一陣顫抖,然后停了下來。

    傅嬌一下子驚醒,驚慌地扒拉著床沿,這才沒有摔下去。

    趕車的車夫忙哎喲了一聲,問道:“王妃沒事吧?有個醉漢撞了咱們的車。”

    傅嬌聞言皺眉打起簾子,朝外看了一眼,果真看到一個醉醺醺的人臥在街邊,路上的行人慢慢聚了過來。

    “不是我們撞的,他喝多了自己撞上來的,真不是我們?!蓖醺苁律掳傩找詾樗麄兪钦虅萜廴说牡仄喊?,一邊解釋一邊朝他走過去,忽然驚叫:“駙馬!”

    傅嬌聽到他這聲喚,抬眸望過去,那醉漢似乎不滿有人拖他,將人推搡開,倒靠在車轱轆旁,看不清神色,只瞧著醉得厲害,扶著車轱轆一直在吐,哪還有半分矜貴公子的風度。

    傅嬌大約知道些許李知絮和韓在的事情,韓在乃是韓國公獨子,在國子監(jiān)時很是光風霽月。之后被李知絮看上,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逼得他松口答應娶她為妻。

    上回見面還是年前李知絮成婚的時候,誰承想短短幾個月時間,他就成了這番模樣。

    “駙馬怎么醉成這樣?身邊也沒個隨從?”傅嬌皺著眉。

    這位駙馬爺最近可是京城里上好的談資,韓國公世子此前是何等腹有詩華的男兒,自打跟公主成婚之后,日日吆五喝六找人在酒樓里喝酒,造飲輒醉,瘋癲時披頭跣足于在街上,什么世家體面統(tǒng)統(tǒng)都撕碎了。

    管事也不好多議論公主和駙馬的私事,便小聲道:“或許是小子到哪里偷懶去了?!?/br>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周圍百姓越聚越多,貨郎和其他馬車也被他們堵在后頭,傅嬌怕招人非議,吩咐道:“找兩個人把駙馬送回去吧?!?/br>
    管事道好,點了兩名小廝送韓在回府。

    傅嬌回到王府,天已經(jīng)徹底黑透了,經(jīng)過門前的時候,傅嬌停下問門房:“最近可有璁州來的信?”

    門子說沒有。

    傅嬌垂下眼,不免憂心擔憂,阿爺和祖母離京已久,照理說應該早到璁州了才對,可他們沿途一封信也沒有送回,讓她牽腸掛肚。既掛念阿爺和祖母路上是否平安,也擔心阿哥的身體狀況。

    一想到這些,心上又泛起酸澀。

    都說禍不單行,這話誠然不欺,今年怎么這么倒霉,什么禍事都讓她給碰上了。

    玉菱見她情緒不好,安慰她說:“姑娘放寬心,或許少將軍身體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國公爺他們一時顧不上京中也未可知?!?/br>
    知道她說的都是安慰話,傅嬌垂下眼輕輕嗯了聲就沒再說什么。

    仲春時節(jié),院子里的花開得正繁盛,傅嬌回到院子里,幾個丫鬟正忙著拔掉院子籬笆里的蘭花。

    傅嬌納悶:“蘭花開得好好的,拔掉做什么?”

    一個丫鬟福了福身說:“回王妃,太子殿下下令,讓奴婢們把院子里的蘭花拔了,明日宮里會送一批海棠花來,到時候要在院子里種滿海棠花?!?/br>
    “為什么?”傅嬌不解。

    那個丫鬟不敢抬頭,低聲對她說道:“蘭花是瑞王殿下最喜歡的花?!?/br>
    傅嬌一聽面色變得很難看,李洵這點心思昭然若揭。這段時日,他把院子里的人、物換了幾波,他要把李述的痕跡通通抹去。

    當真是好笑,他能把死物抹去,能把所有人殺了。他卻永遠也沒辦法把他從她腦子里抹開。

    傅嬌覺得他約摸是瘋了,現(xiàn)在竟然連花花草草都不放過。

    作者有話說:

    男主瘋狗壞種,不要對他抱有任何幻想,以后他大概會越來越瘋越來越狗,前期求求你別離開我,中期求求你求我,后期求求你愛我。不是強取豪奪愛好者不建議花錢買罪受,接受不了男主人設(shè)趁早溜,因為他真的很狗,我寫的時候都想報警了。

    第31章

    第二天海棠花苗就送來了, 一個上午院子里就換了個樣,原來的幽蘭換做開得繁盛的海棠。

    李洵走進院子里,看到滿院繁花, 很是滿意。侍女上前說傅嬌不在屋里,立馬尋她去了。

    李洵便站在廊下等,沒多久就看到傅嬌回來了, 她身上臟兮兮的,沾了不少泥,草草地向李洵行了一個禮, 便進了屋子。李洵緊隨其后進屋, 玉菱飛快地打來一盆溫水, 服侍她洗手洗臉。

    玉菱怕李洵, 眼睛也不敢抬,低著頭又把水端了出去。

    “到哪里去了?”李洵淡淡問。

    傅嬌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水漬,反問他:“我在自己家中做什么還要請示太子殿下嗎?”

    李洵扯過她手里的帕子, 拉過她的手,蠻橫地幫她擦水,連每個指節(jié)都不放過。

    “還真把這兒當家了?”

    傅嬌白了他一眼:“我和李述成了婚, 上了族譜, 憑什么這兒不是我家?”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李洵的嗓音冷下來,眼神逐漸變得陰戾。

    她聽到李洵的話, 眼中不忿地瞪他, 看得李洵莫名煩躁:“再說這種話,孤讓人一把火燒了這宅子。”

    他已經(jīng)十分仁慈, 留下李述的全尸, 留下他的瑞王府, 還讓她住在這里。她不該這么不識好歹, 三番兩次提醒他和李述的婚事。

    傅嬌低下頭扣著指縫中的泥污,緊抿著唇不再說話,忽聽李洵冷冷的聲音傳來:“再敢提這話,便去東宮住著,有人會慢慢教你,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br>
    她氣得呼吸不順,卻又不敢還嘴。

    怕真的把他惹惱了,他不顧一切把她弄到東宮。此事若是被人知曉,她怕是自殺的心都有了。

    當初無限溫柔的如意郎啊,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李洵見她沒繼續(xù)嘴硬,直接讓玉菱拿了一身衣服丟進她懷里,道:“種地去了?渾身弄得這么臟?!?/br>
    傅嬌渾身緊繃,生怕他知道剛才自己去做了什么:“院子里海棠有幾株顏色我不喜歡,和其他院子換了?!?/br>
    “找個人去換就是?!崩钿櫭?。

    “我被你關(guān)在王府,出門去一趟國公府都要向你報備一聲,我待煩了悶了,想在宅子里走一走,找點事情做,怎么就礙著你的眼了?”傅嬌鏗鏘有力地說道。

    李洵眸光一縮,緊盯著傅嬌的方向,不禁皺著眉不滿起來。

    傅嬌面上沒什么表情,還在說:“我是你養(yǎng)在籠子里的鳥嗎?連出門的自由也沒有?!?/br>
    李洵咬了咬牙,今天她委實讓人生氣,斥責道:“別以為孤不知道你的那點花花腸子,昨天出宮你找周彧所為何事?你給他的信又是想送給誰?”

    傅嬌不吭聲。

    她瞬間收起了尖牙利嘴,轉(zhuǎn)過身端起茶盞,卻發(fā)現(xiàn)手抖得厲害,好不容易湊到唇邊,喝了一口熱茶,勉強把心里的恐懼壓下去。

    “正要你說話的時候怎么不說了?”李洵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可任誰都能聽出他聲音里壓抑的恨與怒。

    前幾天傅嬌說想回國公府處理些事務,磨了他許多天,他便讓她回去了,臨走之前特意叮囑過讓她不許輕舉妄動??伤降走€是不聽話,竟然敢讓御史臺的周彧幫她帶信去璁州。

    “你以為讓御史臺那幾個老匹夫上奏請表你就能離京去璁州了?事到如今不妨實話告訴你,圣上有旨許你在京為李述守喪,待他入陵之后便送你到璁州去和傅謙一家團聚?!?/br>
    傅嬌猛地抬頭,有些不可置信地對上他的視線。

    李洵胸腔的怒火燒得猛烈,又被他強壓下去,他盯著她的臉冷笑:“想回去?傅嬌孤告訴你,你不要癡心妄想,只要孤在京城一天,你就別想離京。就算要死,你也得死在京城?!?/br>
    他從袖子里抽出一封信,當著傅嬌的面一下一下撕成碎片,然后狠狠地把一堆碎片扔了她一臉。

    傅嬌心上仿佛被刀子狠狠劃開了一道口子,積壓的怒氣拼命朝外涌。

    “什么叫我癡心妄想?我兄長生死未卜,阿爺祖母一把年紀,我想去璁州和他們團圓有什么錯?我做錯什么了?難道我當初和你有過一段情,便要一生一世跟你嵌在一起?我和瑞王成婚是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傅嬌氣得渾身顫抖,她歇斯底里地沖他吼道:“你憑什么欺負人?”

    李洵看著她冷笑,臉色越發(fā)沉凝,過了片刻問她道:“還有什么要說的?”

    傅嬌切齒冷笑,清艷的眸子里崩著隱約的怒火:“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兒的?!?/br>
    “除非你死?!毙乜诘膽崙颗c怒意幾乎就要噴薄而出,他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怒意,“哦不,你就算死了,孤也會把你葬在東宮做花肥,滋養(yǎng)東宮的奇花異草。”

    說完,似是想起了些什么,猛地一把抓起她的肩膀把她拖到院里。

    “備馬車?!彼呑哌呎f。

    小廝手腳麻利地小跑出去備車,等他們出去的時候,已有人牽馬等候。

    傅嬌幾乎是被拖上馬車的,她還沒有換衣服,裙擺黑漆漆的,被李洵一把塞進馬車里。

    “你要送我去哪里?”她拍打著車廂。

    李洵跟著她上了馬車,瞪了她一眼,只是閉上眼養(yǎng)神,沒有再理她。

    馬車到了東宮外停下,傅嬌被他扯著手腕一路拖進殿中。他走得飛快,她腳步踉蹌地跟上:“你走慢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