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非人類反派嬌養(yǎng)了!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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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音音是個漂亮又腦子不好使的,前幾天她一失蹤,聶根的那些兄弟就開始給桑家送東西,怕不是桑家故意把女兒賣給了聶根,讓他帶到山上去囚.禁玩弄了。 又不止是她一個人這么說。 桑家這幫鄉(xiāng)下人,要是在地震之前,只是一幫子外地窮鬼,連她家房子的一個廁所都買不起,可現(xiàn)在,靠著賣女兒,倒是住的舒坦。 家里裝上了太陽能發(fā)電機和空調(diào)不說,每天都有聶根的兄弟來送吃的送喝的,過的那么爽,還不許別人說了? 不只她一個人這么認(rèn)為,四周圍觀的其他村民也有幾個忍不住開了腔—— “是啊,要不是賣女兒,聶根憑什么對他們那么好,怎么不見聶根對別人家好?” “聶根就是個冷血冷肺的,地震的時候就克死了老王家一家人,他手下那幫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兒子路過山腳,被追著打出二里地,現(xiàn)在都還在家里躺著呢!” “……” “桑家本來就不是咱們村里的人,那桑海一個帶著老娘老爹入贅的,誰看得起他啊,陸玲月一個女人,名字都不在族譜上,怎么還不從陸家村滾出去?” 桑音音聽著這一聲聲議論,看著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孔,忍不住皺起了眉: 聶根名聲差,她是知道的。 可在上山之前她每天都會回家,那時村子里并沒有這么多流言,家里人也沒因為她和聶根在一起就受到無端的言語攻擊。 以前大家害怕聶根,討厭聶根,但都只是在背后說說,對他們家也都是挺和氣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直接口誅筆伐,恨不得他和自己一家人一起滾出去。 桑淮快氣炸了,用力捏緊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忍了又忍,大喊了一聲就要往人群沖去,被從外頭趕回來的桑楠一把拉住,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后腦上。 桑楠壓抑著怒氣,“你給我冷靜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燁也在一邊勸和,“淮哥,別動手啊,你要動手,這不等于承認(rèn)了嗎?” 見?;从腥藬r著沖不上來,張靜文往后退了幾步,喊的更大聲了,“大家快來看看呀,這桑家要打人了,自己賣女兒還不讓人說,這是惱羞成怒啦?” 桑淮紅了眼,不停掙扎,被桑楠拖進(jìn)了院子。 桑音音站在原地,視線一一掃過剛剛出言不遜的人,在心里對021說,“記下名字了嗎?” “全都記錄好了,音音。” 聽到021的回復(fù),桑音音才轉(zhuǎn)身回屋關(guān)上了門。 她沒問?;春蜕i降装l(fā)生了什么,花了20點積分從系統(tǒng)那兒得知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果不其然又是陸承亦搞的鬼。 他從g市回來之后就開始散布流言了,用小恩小惠收買了一些村民,讓他們每天自由發(fā)揮,傳她和聶根的流言,越勁爆的越好。 而被他收買的那些村民中,有一個就是桑mama當(dāng)年的情敵,叫陸雪芳。 這位嬸子表面大方,實際上心眼很小,嫉恨當(dāng)初桑爸爸選了桑mama沒選她,導(dǎo)致自己只嫁了一個沒出息的跛子,偏那跛子喜歡的還是桑mama。 她又恨陸玲月這么多年過的比她好,和平年代有老公兒子寵,末世了有女兒孝順,想著要不是陸玲月,桑音音肯定是她的女兒,現(xiàn)在過好日子的就是她。 陸雪芳知道陸玲月最在意的是什么,索性編了這么個賣女兒的謊話,直擊痛點。 加上這段時間桑家的日子確實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好,聶根養(yǎng)的那群雞鴨牛羊也非常扎眼,一些人過的苦,瞧著眼熱,有意發(fā)泄,流言就這么傳播開了。 桑音音看完之后真的很無語,陸雪芳她認(rèn)識,瞧著眉眼溫和的一個嬸子,說話聲音細(xì)細(xì)的,和自家mama關(guān)系也還不錯,平時村子里有舞會什么的活動桑mama都會叫上她,實在是看不出來她在心里恨了這么多年。 關(guān)于自家爸媽的這段情史,桑音音是不太清楚的,她也無意摻和上一輩的愛恨情仇,弄明白了緣由后,花積分兌換了幾張三日禁言卡,接著按照021記錄下來的名字,一個一個安排過去。 這種卡價格不貴,一張50個積分,可以對5個人使用,讓他們在三天之內(nèi)無法提及某些詞語,一但提及,則會有30秒到30分鐘不等的禁言懲罰。 總結(jié):誰敢再傳她和聶根流言就會暫時變成啞巴。 村里人忌諱這個,也信牛鬼蛇神,一但中了招,恐怕嚇都嚇?biāo)懒?,哪里還敢胡編亂造? 不過這個辦法也只是暫時管用,有陸承亦在一天,他就會想辦法折騰她和大反派,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害怕男主了,可還是會覺得煩,更何況這一次他只是用流言傷害她的家人,那下一次,會不會直接雇兇闖進(jìn)家里殺人? 桑音音絲毫不懷疑陸承亦的卑劣,他絕對干的出這種事。 就算現(xiàn)在秩序尚存,可等再旱一些,秩序再亂一點,他一定會動手。 桑音音一直在想這件事,晚飯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等太陽半落,微風(fēng)徐徐,桑家一大家人坐在院子里聊天,插了電的大風(fēng)扇吹走了皮膚上的燥熱。 陸玲月隨口一提,“音音,你那屋里的東西我給你撿了撿,收了兩個箱子,晚上聶根來接你的時候你記得帶走?!?/br> 桑音音:“……” 她忍不住說了句,“媽,你是打算以后都不讓我回來住了嗎?” 陸玲月笑罵道,“你說什么呢?” 桑爸爸打趣道,“她怕你不要她。” 桑奶奶笑瞇瞇地,語出驚人道,“音音,下午小淮有沒有跟你說我們要搬家的事啊?” 桑音音:“?” 她看了眼自家二哥,桑淮一拍腦袋,懊惱道,“奶奶,我下午光顧著生氣了,忘記跟音音說了?!?/br> 桑音音:“……” ?;凑媸撬H哥,搬家這么大的事都不說,虧她還擔(dān)心這么久,家里人這是要搬到山腳附近和她一起住嗎? 難道聶根這次突然決定帶她下山就是因為知道了流言,來幫她家里人搬家? 桑音音心里暖洋洋的,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聽到桑楠在一邊說,“媽,大狗叔叔和二狗叔叔他們收好東西了嗎?車子晚點就要到了?!?/br> 桑音音:“???” 她忍不住問,“大狗叔叔他們也跟我們一起搬嗎?” 雖說大狗叔叔和二狗叔叔他們兩家和自己家是二三十年的交情,可讓他們一起搬到山腳下不太好吧? ?;纯戳怂谎劬椭雷约襪eimei想歪了,故意逗她,“是啊,我們這么多人,要打擾你和聶大哥的二人世界了。” 桑音音:“……” “行了你別逗她了,就我們一家搬?!标懥嵩滦α寺?,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了一陣卡車鳴笛的聲音。 趙虎和林熊從車上跳了下來,敲開了桑家的門,“楠哥,我們來了。” 桑楠把門打開,上前和林熊交談了起來,兩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很熟悉。 很快,家里的東西被搬到了一輛卡車上,另一輛卡車載著李燁,把李大狗和李二狗家的東西搬到了桑家。 “玲子,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以后要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你盡管提?!标懠t梅雙眼含淚,和陸金桂一起跟桑mama道謝。 李大狗和李二狗叔叔也搭著桑爸爸的肩,一口一個兄弟。 桑音音就算再遲鈍,也明白這次是他們搬走,把房子留給李大狗和李二狗兩家住。 她對此倒是沒什么意見,只是在家里人都坐上了卡車打算走卻不帶上她的時候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趙虎嘿嘿一笑,“嫂子,老大馬上就到了,等下他接你回去。” 他剛說完,桑音音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摩托車轟鳴聲。 她側(cè)過身,看見不遠(yuǎn)處駛來了一輛破舊的摩托車。 ——聶根發(fā)梢滴著汗,皮衣黑褲牛仔靴,嘴里叼著根煙,脖子上用銀鏈子掛著個狗尾草戒指,被卡車的燈一晃,銀鏈子和耳邊的耳釘閃著森寒的光,偏他氣質(zhì)冷厲之間夾著些痞氣,一眼望過去,活像來尋仇的。 他身上穿著的那件皮衣也很特別,有點像背心,沒袖子,中間有個拉鏈,但大反派向來不好好穿衣服,那拉鏈只拉了一點點,大片結(jié)實緊致的肌rou露在外面,銀鏈子墜在胸膛縱橫的傷疤上,又帥又野。 桑音音沒忍住多看了一眼,又多看了一眼。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載著桑家人的卡車已經(jīng)沒影了,就留她一個人兩個箱子呆呆地站在路邊。 聶根把車停在她跟前,朝桑音音揚起眉,勾唇笑了下,“走,回家了。” 桑音音被他帥到了,在原地怔了片刻,聽見周圍一些圍觀他們搬家的小姑娘偷偷地吸氣,“好帥氣,不是說聶根是個丑八怪嗎?” “我后悔了,早知道他這么帥,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多在山腳晃晃,只要他不是變態(tài)殺人犯我就不信他真能克了我,桑音音不就沒事?!?/br> “你現(xiàn)在也可以試試,說不定還有機會……” 聽到這句話,桑音音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看見幾個年歲和她差不太多女孩穿著清涼,在人群中竊竊私語,其中一個一直盯著聶根看,還有一個紅了臉。 她認(rèn)識這幾個人,有幾個是從小就不喜歡她的小團體里的女生,還有一個是隔壁村的村花,比她大兩歲,叫季柔。 見桑音音望過來,季柔也握了握裙擺,抬眸朝她看了一眼。 她自信自己雖然沒有桑音音的五官精致,可身材比她要好,學(xué)問也比她厲害,還比她更早認(rèn)識聶根、對他有好感。 只是以前她太過含蓄,沒有表達(dá),所以才讓桑音音占了先機,本以為事情已成定局,可現(xiàn)在流言四起,說不準(zhǔn)聶根對桑音音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她不一定沒機會,現(xiàn)在兩人遇上了,輸人不輸陣,怎么也不能被比下去。 兩人目光相觸,很快又互相移開,桑音音注意到她目光中的挑釁,看懂了她的意思,心口難掩醋意。 她瞅了眼已經(jīng)把箱子綁在了摩托車后面的聶根,想著等下一定要親他一口宣誓主權(quán),又覺得這樣的舉動太過于幼稚,腦補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聶根見她沒有動作,劍眉微挑,漆黑的瞳仁里劃過了一絲遺憾。 他掐了煙,在眾人聚焦的目光中,邁著長腿走到了桑音音身邊,狹長的雙眸沉沉盯著她。 在山上的那幾天,他的殘肢已經(jīng)養(yǎng)好,不再流血結(jié)疤,左腿也暫時裝上了軍部送來的假肢,行走起來與常人無異。 “聶根哥,怎么了?” 他的視線太具有壓迫力,又?jǐn)Q著眉,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桑音音小聲問了句。 聶根沒說話,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掐住她的腰,膝蓋抵開她的雙腿,把她壓在了摩托車前座上,俯下身,炙熱的薄唇吻了上來。 作者有話說: 大根文學(xué)之掐腰親 推個渣沐的預(yù)收,超級好看求收藏:《被邪祟飼養(yǎng)》 1.桑軟軟意外來到一個浪漫又詭異的小鎮(zhèn)。 這里的天空陰詭云譎,樹林里的枝丫幽暗扭曲,貓咪會發(fā)出啾啾的叫聲,池塘總會在午夜變成蜜桃色,紅色屋頂?shù)木用駱侵g隔的很遠(yuǎn),大家都戴著各色動物面具,喜歡大半夜出門丟垃圾。 桑軟軟恪守《小鎮(zhèn)居民生存守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小鎮(zhèn)上生活,除了某天夜里意外在樹林中救助了一個漂亮蒼白的少年外,沒有做過任何越軌的事。 終于獲得正式居民的資格的當(dāng)晚,桑軟軟的門被敲響—— 滂沱大雨中,她曾經(jīng)救助過的病弱少年額發(fā)浸濕,紅著眼尾祈求道,“你好,請問可以讓我借住一晚嗎?” 看著他乖巧的神情,傷痕累累的身體,桑軟軟心軟了,對少年拉開了點著一盞暖燈的屋門。 然后她單調(diào)的小鎮(zhèn)生活就漸漸迎來了一些苦惱又甜蜜的變化—— 小少年十分缺愛,為了引起她的注意,總是耳尖紅紅的偷偷換人設(shè),今天是田螺少年,明天是落魄貴族,后天是為愛甘愿付出一切的美人魚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