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非人類反派嬌養(yǎng)了!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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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時候讓聶根哭過十次了,她怎么不知道? …… 絲毫沒有想歪的桑音音這下是真的不缺積分了,她難得闊氣地將199點積分補給了“鯤之大,一口鍋燉不下”,獲得了八顆五品療愈丹和兩盒三品止血養(yǎng)鯨膏。 止血養(yǎng)鯨膏是一款淡綠色的膏體,流體狀,有點粘稠,一盒又大又多,約莫有一斤。 桑音音往自己手指上擦了下,傷口很快消失,效果立竿見影。 就是……這個名字有點奇怪。 桑音音想了想,問了句:【道友,請問這‘止血養(yǎng)鯨膏’可有什么注意事項?】 鯤之大,一口鍋燉不下:【這個藥膏止血消炎什么都很管用,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計,本仙當(dāng)初是給合歡宗的道友們煉制的,這個能止血催動傷口愈合又可以滋補鯨氣,你懂的吧?】 桑音音:“……??” 什么意思? 她區(qū)區(qū)一個凡人很難理解你們修真界的事,合什么歡,鯨什么氣? 她很想多問兩句,但又怕露餡,好在“鯤之大,一口鍋燉不下”又解釋了一句:【就是會讓人變得比較容易激動,但這個副作用很小很小,就跟喝了補湯差不多?!?/br> 桑音音這才放下了心:“多謝道友?!?/br> 她謝過對方,拿著清洗過的假肢和丹藥回了房間。 聶根傷的那么重,應(yīng)該很虛,她給他擦這個藥補一補,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吧? 作者有話說: 聶根(咬牙切齒):“很有關(guān)系。” *感謝在2022-06-13 23:43:18~2022-06-14 22:24: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說的都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你說的都對 6瓶;送人頭小能手 5瓶;海螺 4瓶;春酒暖、涼井 2瓶;別問,問就是愛過、莎莎、豬崽、愛嘮嗑的狗子、七層糕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34顆糖 桑音音關(guān)了浴室的燈, 拿著藥回了臥室。 屋內(nèi)小夜燈依舊亮著暖光,山里的氣溫降了很多,涼風(fēng)從山洞頂端的縫隙中吹入, 落在皮膚上帶起一陣沁骨的寒意。 但聶根似乎并不覺得冷,他換了個側(cè)臥的姿勢,把桑音音臨走之前給他蓋的被子扯開了大半,只緊握著被子一角蓋住了平坦的小腹,右腿和殘肢都露在外面。 “021, 催眠劑的效果還有多長時間?”桑音音關(guān)掉了空調(diào),將桌子上小夜燈的亮度調(diào)低了一檔。 021說, “還有一個半小時?!?/br> 桑音音點了點頭, 加快了將假肢套進(jìn)軍靴里的動作。 ——聶根向來起床時間成迷, 即便他現(xiàn)在受傷了,她也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很快就醒來。 為了不被聶根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殘疾的事, 她要快一些才行。 桑音音不知道聶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他那樣主動直白又愛吃醋的性子,這次卻費盡心思地躲進(jìn)了山里,甚至不惜裝兇嚇?biāo)? 大約是不希望她發(fā)現(xiàn)他殘疾了的。 既然他不愿意提,桑音音也不會主動去拆穿。 她小心地將一層止血養(yǎng)鯨膏擦在假肢頂端,放在一邊備好, 接著重新處理了一遍聶根的傷口。 桑音音把從他殘肢上滲出的污血和腥粘的組織液擦掉,輕輕涂上了止血養(yǎng)鯨膏,耐心地等傷口不再滲血后重新擦了一層。 期間, 她還用靈泉水和止血養(yǎng)鯨膏簡單處理了一下聶根的右腿和胸膛上的幾個血洞。 大反派睡著的時候真的很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勢太重, 亦或是做了噩夢, 哪哪都繃得很緊,她給他擦藥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他渾身都在止不住顫抖,呼吸也漸漸因為疼痛變得粗重而凌亂。 一顆顆汗珠從他英姿挺拔的側(cè)臉滑落,浸透了帶著血痂的薄唇。 昏黃的燈光落在他不安滾動的喉結(jié)上,打出了一層盈盈漣漣的陰影,顯得脆弱,漂亮,不安。 眼看催眠劑的效果只剩下了最后半個小時,桑音音覺得不放心,又挖了很多止血養(yǎng)鯨膏,仔仔細(xì)細(xì)地把聶根身上的傷口擦了一遍。 擦完藥,桑音音想到他凄慘的膝蓋,忍不住輕伏在他肩上,叫了聲男人的名字,“聶根哥……” 倏然間,被角下有什么東西猛地跳了幾下。 桑音音疑惑地坐了起來,擔(dān)心是他殘肢太疼而抽動,朝他雙腿望了望,見沒有什么動靜,才又伏了回去。 她握住了聶根沒有捏緊被角的那只手,來回去蹭他掌心的那些薄繭,以此來感知他的體溫和存在。 聶根快要被她玩瘋了。 他眼皮不住顫抖,感覺桑音音溫?zé)岬暮粑湓谒绺C。 她比平時更輕的小口吸著氣,尾音隱約帶著點難以掩蓋的顫抖和嗚咽,像一顆顆往沸騰的鍋里滴的水珠,在聶根皮膚上炸開,讓他血液逆行,頭皮發(fā)麻。 她不知道給他擦的什么藥膏,靈氣濃郁,但抹過的地方都又熱又燙,血管子都快要燒起來了。 他的槍架在了火堆上,越燒越大,越烤越強,時不時跳幾下試圖沖破囚籠,如同欲要噬人的猛獸,難以禁錮。 聶根竭力控制自己的身體,腦海里卻不斷閃過桑音音被他欺負(fù)哭的場景,又羞恥又刺激。 他從未如此清晰地認(rèn)知到他真的不是人,而是個大變態(tài)的事實。 聶根一遍遍咬破舌尖,試圖用疼痛來一場人工降雨,奈何血氣從傷口處一陣陣上涌,一只手還被桑音音握住撩撥,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槍既沒辦法發(fā)射也沒辦法降溫,卡在難受至極的點,像一場漫長的酷刑。 桑音音并沒有注意到聶根的異樣,見他體溫越來越高,呼吸越來越急促,還以為他是發(fā)燒了。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三點半了,距離她給聶根上藥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按照‘鯤之大,一口鍋燉不下’的建議,可以給他服用五品療愈丹了。 取出一小杯靈泉水,桑音音把一顆五品療愈丹從瓷瓶里拿了出來,空氣中立刻彌散開一縷淡淡的香氣。 和淡黃色的三品療愈丹不同,五品療愈丹整體都散發(fā)著瑩潤的青綠色,有一圈圈金色光紋纏繞在上面,剛一觸到靈泉水就開始融化,很快融成了一小杯透明的液體。 桑音音把剩下的丹藥收好,俯下身,輕輕去掰聶根的下巴,試圖把靈泉水喂他喝下。 但聶根下頜繃得很緊,桑音音喂了幾次都沒把藥喂進(jìn)去,無奈之下,只好含了一口靈泉水,柔軟的唇一點點覆了上去。 療愈丹味道苦澀,加上聶根口中的血腥味,等幾口藥喂完,她整個口腔都是苦澀的。 靈泉水和丹藥的效果傳來,桑音音只覺得渾身發(fā)軟,困倦難當(dāng),勉強將聶根的軍褲提到一半,眼前的視線就開始一陣陣泛黑。 隱約之間,她感覺軍褲卡到了什么堅硬的東西,難以上提,還以為是聶根的手,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正打算去看,突然那聽到021在耳邊提醒: “音音,聶根起反應(yīng)了?!?/br> 桑音音:“?” 她呆了片刻,才意識到021在說什么,有些不可思議,臉頰一下紅的徹底。 起、反應(yīng)了? 她紅著臉小聲地問,“是因為止血養(yǎng)鯨膏嗎?” 賣家說這個藥膏可能會讓人變得容易激動,但不是說后遺癥跟喝了補湯一樣么?她想著應(yīng)該沒事,就給他擦了好幾層,難道補的太過了? 021說,“也可能是因為你一直摸他,還親他?!?/br> 桑音音:“…………” 她屏蔽了021,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能鼓起勇氣去碰聶根的那個怪物,只草草把軍褲幫他穿了一半,摘下了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條,翻身滾到了床鋪的角落里。 桑音音打了個哈欠,想到?;粗疤岬降拇蠓磁傻耐馓?,沒忍住,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輕說了句,“聶大根,晚安?!?/br> 聶根:“……” 他臉黑的快要掉漆了,煎熬地等身邊的小姑娘睡著,才俊臉扭曲地翻了個身,長臂一撈,把人緊緊按在了懷里。 聶根啞聲道,“你叫我什么?聶大根?” 他忍了又忍,雙眸還是漸漸變成了燦金的蜜糖色。 聶根尖牙抵在了桑音音頸側(cè),帶著洇濕的水汽,吮咬了下去。 …… …… 與此同時,陸鎮(zhèn)幸存者基地外: 傅少陽下了班,提著盒飯回了宿舍,迎面碰上了剛出任務(wù)回來的凌楚。 后者手里提著一個大盒子,見他走來,直接道,“我這有個差事,你要不幫我辦了?” 傅少陽:“?” 他無語地翹起了二郎腿,“滾滾滾,自己活自己干去?!?/br> 讓自己幫他干活,凌楚瘋了吧? 凌楚嘆了口氣,愁眉苦臉道,“你知道聶隊長殘疾的事嗎?” 傅少陽聞言一愣,放下了咬了一口的包子,“你說什么?” 聶根殘疾了?開什么玩笑。 “我也是剛知道。”凌楚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了桌上,“這是咱們部里唯一一個假肢,尺寸估計和聶隊長不太合適,但他那邊加急要,我猜是不是他不想讓桑音音知道。” 傅少陽視線落在那個假肢上,心情十分復(fù)雜。 末世年代,當(dāng)兵的最容易受傷。 但他和邵飛越幾個人都是愛惜手下士兵性命的,李冰那件事出了以后大家就更加警惕了,誰能想到第二個殘疾的竟然是聶根。 “你是想讓我?guī)湍惆鸭僦徒o聶隊長?” 凌楚搖搖頭,“我是想讓你想辦法從醫(yī)療所弄個工作名額?!?/br> 傅少陽:“???” 他沒好氣地說,“這兩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 凌楚說,“剛剛上頭打電話來了,說醫(yī)療所欺負(fù)聶隊長的妻子,必須立刻想辦法彌補,但現(xiàn)在醫(yī)療所里的工作人員我都不熟悉,所以我來找你了?!?/br> 傅少陽:“……” 艸,合著是給他挖坑來了是吧,竟給他找一些得罪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