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非人類反派嬌養(yǎng)了!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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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那么流氓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 …… 聶·極其惡劣·某根,此刻倒還真沒耍流氓,就是有點壞。 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輛改造過的老式自行車,脫了桑音音臟兮兮的防護服,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汗,讓她斜坐在前面包了海綿的橫杠上,自己從后面擁著她,往鎮(zhèn)子外騎。 地上顛簸的很,聶根還沒讓她面對道路前方,沒辦法扶著自行車車把,偏偏這自行車斜杠又被調(diào)整的很高,她被迫雙腳懸空,整個人的重量完全依托在了那條摟著她的那條手臂上。 桑音音數(shù)次是扭著腰試圖改變一下坐姿,全都被無情駁回,她反抗無果,只好抓住聶根的衣擺,“聶根哥,你不是說你不會吃醋嗎?” 聶根冷笑一聲,語氣兇巴巴,“我有吃醋嗎?” 沒了防護服的間隔,桑音音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長裙,她移動,掌下的細腰盈盈一握,是和他完全不同的柔軟。 聶根的血液在身體里亂竄,感覺自己的臉頰、耳朵和脖子都被這擋無可擋的大太陽曬得通紅。 他脊背一麻,眼角眉梢那些煩悶焦躁的醋意一下變了味,手上力氣松了點。 桑音音只覺得大反派的身體一下僵硬了幾分,擔心他的傷勢,抬手去摸他的胸口。 聶根一下急了,“你干嘛摸我?” 桑音音:“……” 桑音音說,“我剛剛看你襯衫上有血,你今天出任務遇到危險了沒,受傷了嗎?” 聶根聽她關(guān)心自己,心情好了點,揚了揚眉,意氣風發(fā)道,“我身上的血都是別的野……野人的?!?/br> 桑音音一下怔住了,小心翼翼地試探,“野人?” 聶根有點不自在地移了移視線,“嗯……算是野人部落吧,之前沒發(fā)現(xiàn),地震之后一下冒出來了?!?/br> 桑音音一臉我不說話你是不是就把我當傻子的表情。 聶根:“……” 他沉默了片刻,半響認真地開口,“現(xiàn)在還不能和你說?!?/br> 桑音音搖搖頭,“沒關(guān)系的。” 聶根身為全書中描述最少實力卻最強大的一個大反派,神秘感一直維持到了最后。 021壓榨了9678幾百次了,也沒有解析出任何有關(guān)聶根背景和他最后為什么會徹底黑化陷入瘋狂的原因。 但她很喜歡現(xiàn)在的聶根,不希望他變成書中那個完全冷酷無情的殺戮機器。 “你都說要娶我了?!鄙R粢舾杏X自己的臉頰紅了,“我可以等,等你告訴我的那一天?!?/br> 聽到這句話,聶根身體一僵,握著自行車把的手指用力曲起。 過了半響,才壓下瞳仁里的復雜情緒,故作輕松地勾了勾唇。 他正欲開口說話,溫柔的視線卻在看見前方物體時突然變得凌冽。 聶根不知道用力蹬了下車,一腿撐著地,脊背微躬起,動作矯捷地將桑音音從車上抱了起來,身體往邊上側(cè)滾,大掌護著她的腦袋。 視野天旋地轉(zhuǎn),桑音音狠狠撞在了聶根結(jié)實的肌rou上,嘴唇里面磕破了皮,眼前一黑。 聶根將懷里的人放在地上,從襯衫袖子下抽出了一條漆黑如鱗的匕首。 他眸光一沉,皮鞋用力蹬在地上,出刃如風。 “吼——” 桑音音只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獸類瀕死前的咆哮,緊接著傳來了重物倒塌的聲音。 她忍著眼前的眩暈,抬眼望去,看見聶根正將匕首從一頭野生老虎的脖頸上拔.出。 鮮血染紅了他半邊臉頰,血珠一顆顆順著他漆黑的眉眼滴落,兇戾,危險。 他皺著眉,用老虎的皮毛擦了擦匕首,又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踩著虎頭,對著它的兩只眼睛補了兩槍。 下手狠辣,毫無遲疑。 鮮血從老虎雙目蜿蜒而下,滴落在地上,很恐怖。 可更恐怖的,是從它嘴巴里吐出來的東西。 那是兩根人類的手指。 桑音音怔了片刻,聽到遠處的廢墟上隱約傳來一陣虛弱的求救聲。 她爬起來,跑過去一看,在一片血泊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老虎咬斷了右臂的小士兵。 ——他身上的軍裝完全從綠色變成了紅色,顯然失血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意識不清,完全靠著本能在呼救。 胸口上的銘牌刻著名字: 三排七班李冰。 是那天和邵飛越一起來村子里的兩個小士兵之一。 桑音音簡單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用紗布扎緊了他的斷肢,喂他喝了點摻了彩虹糖的靈泉水,希望能吊住他的一口氣。 李冰的腹部也被老虎爪子勾出了好幾道血痕,臉上都是血跡和淤青,顯然是有跟那頭老虎進行了一番搏斗。 現(xiàn)在再去看那頭被聶根殺死的老虎,體型很大,皮毛油光锃亮,爪子不似野生老虎那么尖利,應該是從附近動物園里跑出來的。 “李冰!”身后傳來喊叫聲,幾個救援的士兵面色焦急地帶著擔架趕了過來。 有一個年輕的士兵一看見李冰的慘狀,氣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哭什么,快把人抬回去才要緊?!?/br> 副班長盛宇紅著眼吼了一句,幾人手忙腳亂地把李冰抬上了擔架,往安全區(qū)送醫(yī)。 …… 半個小時后,李冰脫離了生命危險,負責救援工作的邵飛越才匆匆趕來。 他眼下青黑,滿眼都是疲憊和悲傷,對著桑音音和聶根說,“聶隊長,聶……夫人,謝謝你們,這次真的多虧你們了?!?/br> 聽到聶夫人這個稱呼,桑音音還沒有什么反應,聶根先愉悅地揚了揚唇角。 可他很快想到了什么,語氣又暴躁,“那幾個人呢,怎么處理的?” 桑音音沒聽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只聽邵飛越說,“……我已經(jīng)上報給連長了,幸存者反應很大,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還在等上級結(jié)果?!?/br> 邵飛越說著,用力攥緊了拳頭,額上青筋暴起,憤怒至極,“他們真的,太過分了,這次就算上級不處理,我也不會放過他們?!?/br> 聶根只皺了皺眉,說了句,“注意分寸?!?/br> …… 因為這個插曲,他們的自行車也報廢了。 但聶根總是能在桑音音沒注意到的時候搞來一些稀奇古怪的交通工具。 他在廢墟里繞了兩圈,就弄來了一輛三輪車。 聶根在上面鋪了點干稻草,讓桑音音坐在后面,自己賣力地在前面蹬車,一路用力蹬回了家。 桑音音坐在車上,這會兒回過神來了,才注意到剛剛其實她也受了點傷。 身上倒是沒有明顯的傷口,就是嘴巴里除了磕破的小口子外,舌頭好像也磕破了,有點腫,一咽口水就疼。 桑音音喝了口靈泉水緩和了一些疼痛,視線掃過聶根破破爛爛的西裝外套,想到他眼瞼下的傷痕,默默將一顆糖裝在了口袋里。 再忍一會兒,等到家了,她就把這顆糖切一點,和他一起吃。 大反派一路將三輪車騎到了院子里,桑音音注意到他先前騎著的摩托車沒了,一百多平的空曠院子里多了一顆香樟樹。 樹下扎了個秋千,和她院子里的那一個款式一樣,只是那棵樹高大了許多,秋千也高了很多,她坐上去估計就下不來了。 聶根把車停好,突然說了句,“李冰本來可以沒事?!?/br> 桑音音隱約也猜到了一些,“他是被害的,對嗎?” 聶根跳下了車,半邊臉上還沾著沒擦干凈的血跡,“對?!?/br> “那片廢墟先前是家賣農(nóng)具的店,李冰想多挖一點工具出來救人,挖到一半,有幾個人跑過來喊救命,他想也沒想就去救人,結(jié)果碰到了老虎。” 聶根說,“那幾個人是故意的,他們違背禁令去動物園偷獵,引來了老虎,讓李冰當誘餌,自己跑回了安全區(qū),沒跟任何人說?!?/br> 他語氣很平靜,漆黑的眉尾卻壓得很低,眼瞼下方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了痂,艷紅的疤痕和薄唇上的血痂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危險,好像暴風雨即將到來之前的陰雨天。 聶根襯衫開了大半,露出里面疤痕凌亂的舊傷,黑曜石一般的雙眸緊緊盯著桑音音,“現(xiàn)在外面壞人很多。” 他看著她蒼白漂亮的小臉,沉聲道,“還會碰到像傅少陽那樣覬覦你的壞男人?!?/br> 聶根語氣有點別扭,終于說出了自己醞釀許久的目的,“你就在家,哥養(yǎng)著你。” 桑音音:“……” 她以為他要揭曉什么驚天大秘密,搞了半天,這個人到現(xiàn)在都還在惦記著傅少陽說的那句想認識認識她,這醋勁兒未免也太大了吧? 沒等她回答,大反派瞧見了什么,瞇了瞇眼,粗糙的手掌輕輕掐住了她的下頜。 桑音音的雙唇被迫微張,露出了一小截淺粉微腫的舌頭。 聶根緊緊皺起了眉,“怎么傷到這了?” 桑音音被他掐的有點疼,含糊不清地說,“……嗚、你要再掐,我就傷的更、更重了?!?/br> 聶根:“……” 他松了手,一手撐在三輪車上,漆黑的長睫顫了下。 他還穿著染血的襯衫,沉重的呼吸噴灑落在她唇上,身上的血腥味逐漸和她口中的鐵銹味融為一體。 桑音音閉上了眼,聶根再也無法忍耐,輕捧著她的臉頰,一點點上前,溫熱的雙唇貼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 以后更新還是固定在晚上七點左右,最晚九點之前會更,太早了寫不完qaq 收藏快破四千啦,加更都放在周末,愛你們(比心) *感謝在2022-05-31 22:09:32~2022-06-01 20:42: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希望我減肥成功、β豆豆、lovs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19299835 20瓶;碧水無憂、桃枝. 10瓶;lovs 6瓶;晴天@ 2瓶;筱晨、杏辭、唔額、豬崽、豈曰無衣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