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guī)煹芊且敺磁?/a>、當炮灰覺醒后、穿成rou文女主之后(nph)、妖怪報恩是要以身相許的、作精小夫郎、無上神途、我被非人類反派嬌養(yǎng)了!、重生后,嬌知青的糙漢狠撩狠害羞、今天放學也來找jiejie了、渣了皇帝之后
《竹生淮安》作者:阿咸不甜【完結(jié)】 文案 初遇時,他是南風館的小唱,他是不得志的親王。他把他撿回王府,窮盡心力,終于還了他一身文人風骨。 他以為是自己救了他,卻忘了竹生淮安,沃其原野。 多年后,淮安王坐在樹下弈棋,落下一子后,無奈地看向?qū)γ婺侨耍骸皠e吃了,還下不下。” 段青竹捏著一顆葡萄正要往嘴里送,聞言跑過去,擠在他懷里,舉著那顆晶瑩剔透的葡萄珠乖乖往他嘴里送:“你吃。” 淮安王從善如流地吃了,轉(zhuǎn)頭就見他手也不擦就要拿棋子,連忙把人撈過來用帕子給他細細擦干凈。 段青竹:王爺下棋很慢,真的。 沉郁靠譜攻×乖順溫潤受 直男忠犬侍衛(wèi)攻×張揚風流文臣受 年上,架空 一點點成長、一點點熱血 但總體還是個甜文 內(nèi)容標簽: 宮廷侯爵 情有獨鐘 甜文 成長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段青竹/十三,蕭道坤/王爺 ┃ 配角:沈爻,楚鉞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竹生淮安,沃其原野 立意:歷經(jīng)苦難,重拾赤子之心 楔子 鄭家倒了。 偌大的鄭府,上上下下百十來口人,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幾天的工夫就空了。只剩下還沒來得及散去的血腥味,提醒著人們朝局的動蕩。 有人說,是鄭老爺?shù)米锪瞬辉摰米锏娜耍旁獯藱M禍;也有人說,鄭家這是替人頂罪呢;還有的,憤憤地罵這姓鄭的缺德事干多了,早晚有此報應(yīng)。 沒有人知道真相,不過也沒有人在乎。 這里是京城,是權(quán)力的中心。政權(quán)的更迭對于這里的百姓來說,像家常便飯一般。今兒個誰倒了,明兒誰又得勢了,總歸是于他們的生活沒有什么改變的,不過是茶余飯后的話頭兒就是了。念叨個把天,新鮮勁過了,也就過了。等到什么時候突然想起來,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早前那個鄭家啊,沒嘍! 第一章 十三進了屋,掩上門,把那些調(diào)笑聲和孟浪話都關(guān)在外頭,頗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這才抬眼瞧了瞧歪在榻上的男人。 瘦高身材,狹細的眉眼瞇在一起,顯然是有些醉了。這是工部的掌固,他在別的場子上見過幾次。 男人見他進來了,帶著點諷刺地哼了一聲,“你也忒難請?!闭f完努力瞪著一雙鼠似的小眼睛,看他反應(yīng)。 十三沒理他,款款走到香案邊上,一手隨意攏了攏鬢邊的頭發(fā)。另一只去點香的手頓了頓,轉(zhuǎn)過頭,一雙鳳目瞧向男人。 “用你常用的?!蹦腥撕吆?。 于是他便挑一個點了。 煙氣打著圈,緩緩地升起來,模糊了他的眉眼。南風館的香永遠是這樣,甜甜膩膩的,叫人堵得慌。不過也只有這樣的香夠濃,能掩住那經(jīng)久不散的糜爛味。 走過去,沒骨頭似的倚在男人身上,閑閑地斟了一杯酒湊到人家嘴邊,笑著賠罪:“前面被個不懂規(guī)矩的小倌兒耽擱,讓爺久等了?!?/br> 男人把這么個香香軟軟的小美人兒抱在懷里,舒坦了。 “昨兒個去菜市口了么?”男人偏頭抿了口酒問。想了想,又生怕他不明白似的,惡劣地補上一句,“這波殺的人里頭有鄭禮?!?/br> 十三跟鄭家小公子有往來。不是皮rou的往來,卻是品茶、贈詩的往來。一個世家公子跟個小唱交心,任誰聽了都是合不攏嘴、當玩笑傳的。 男人自然也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才成心逗他。眼前這個小唱待人接物永遠是乖順聽話的,這擱別人身上也是平常,只是十三總會讓人隱隱有種感覺,他的乖順,總不是奴顏婢膝,而是一身傲氣又懶得與人相爭的妥協(xié)。 不過是個小唱!這次還偏要看他惱怒了。男人這樣想。 十三緩緩把酒杯放下來,依舊倚在他懷里,輕輕垂下眼簾,不著痕跡地掩去那雙鳳眸里的情緒。過了幾息復又睜開時,早已與平時無異。 依舊淡淡地笑著,十三道:“昨兒來了客,就沒去湊那熱鬧?!?/br> 沒看到想要的反應(yīng)。 男人皺眉,手上使了些力氣。 十三自然是感受到了男人的不悅,乖巧地仰起頭湊到他嘴邊去舔男人嘴角的酒漬。他最是知道怎么討人歡心的。 果然,男人拋了之前的話題,帶著酒氣的嘴急吼吼地咬上他的唇。十三順從地張了嘴任他闖進來,兩條白玉似的胳膊纏上他的脖頸,呼吸有些亂了。 良久,男人喘著粗氣放過他的唇,在他耳邊吐息:“你可知道鄭家為什么被滅門?” 繞不過,十三索性也就依著,仰頭等著他的下文。 “鄭家是淮安王的人,那淮安王動了老氏族的根基,這是那幫老東西要反咬一口呢。” 男人仗著醉酒,頗有些洋洋得意地拿官場上聽來的秘辛出來顯擺,打準主意要讓這小唱高看他一眼。 “那淮安王這回被揪得死死的,這鄭家就是不棄也得棄嘍。為著這事,王府多少天了沒人敢進,誰都長著眼睛不去觸那位的霉頭。” 聲音又低下去:“你當今兒來這的那位大人物是誰呢,可不就是那位來瀉火來了?!?/br> 喝了酒,男人什么都敢說。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突然放肆地大笑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