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
書迷正在閱讀:竹生淮安、我?guī)煹芊且敺磁?/a>、當炮灰覺醒后、穿成rou文女主之后(nph)、妖怪報恩是要以身相許的、作精小夫郎、無上神途、我被非人類反派嬌養(yǎng)了!、重生后,嬌知青的糙漢狠撩狠害羞、今天放學也來找jiejie了
可仇夜雪與他完全不一樣。 明明他們都身陷黑暗,掙扎不能。 他選了淌著血海的路,仇夜雪卻非要走干凈的橋。 也是。 祝知折望著刺目的光,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下。 貓兒都是愛干凈的,怎能在泥沼里打滾呢。 作者有話說: 歪?狗子?你心動啦? 第14章 十四只狗 仇夜雪心說他想要祝知折人頭過分么。 京中明面上又沉寂了好些天,連帶著天氣也一塊逐漸好起來。 即便是夜里,仇夜雪也不需要袖爐和炭盆過日了。 北方天干,陰雨少,對于仇夜雪來說其實反而是一點好處。 所以這幾日仇夜雪帶著躑躅三人算是將京中有名的地方都玩了個遍——而那些個風月場所他是真的沒能進去。 先前仇夜雪還以為祝知折不過是故意那么一說而已,但當他被快要哭出來的老鴇一臉為難地攔在門外時,仇夜雪……仇夜雪說不出自個兒是什么心情。 他其實對這些地方也素來敬謝不敏,但為了裝,都是不得不去,還得頻繁。 祝知折這一手,倒沒有讓他有何損失,反倒是幫了他一把。 因為這樣他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去了。 就是仇夜雪還不得不裝作生氣的模樣當場鬧冷臉。 然后京中不到一日便又傳出了各種流言蜚語。 仇夜雪對此倒是無所謂,但能坑到祝知折也是不錯的。 他不打算承襲王位,無須考慮娶妻生子,可祝知折不一樣。 無論是太子還是皇子的身份,他身為天家人,正妃如何便能決定他日后命運如何。 一直到仇夜雪準備攜躑躅去躑躅嚷嚷了許久說想去看的口技那天,宮里突然有太監(jiān)傳來圣上口諭。 那位太監(jiān)仇夜雪見過兩面,一面是他初到京城時他攜帶了御醫(yī)來給他看病,第二面便是在宮宴上—— 龕朝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竇喜。 竇喜比趙潛瞧著要年輕不少,還生了張娃娃臉,笑起來時就仿佛個沒脾氣的笑面佛。 竇喜說龕朝皇帝召他入宮。 這又不能推脫,仇夜雪自然只能換了身衣裳入宮。 雖說龕朝律法與禮制沒有規(guī)定面圣一定要著什么色,但仇夜雪也不可能穿一身素色去。 故而他換了身銀絲流云紋的空青色外袍,里頭搭著鈷色的衣裳。 馬車一路行進,最后停在了熟悉的位置。 竇喜親自替他領路,從頭到尾也并未說他話。 因得沒什么線索,仇夜雪也懶得多猜。 左右待會就曉得了。 邁入殿內(nèi)后,仇夜雪率先瞧見的不是一身明黃色龍袍格外惹眼的龕朝皇帝,而是在龕朝皇帝身側(cè)多添了把軟椅、坐姿跟個大爺似的祝知折。 一見到這人,仇夜雪眼皮子就跳了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仇夜雪先沖龕朝皇帝行禮,這并非正式場合,以他的身份,不必龕朝皇帝說起就可以挺直腰桿:“陛下?!?/br> 他再對祝知折微微拱手:“殿下?!?/br> 祝知折扯了個笑,微抬了下頜,落在仇夜雪身上的視線意味深長、似笑非笑,叫仇夜雪心中警鐘愈發(fā)響亮。 龕朝皇帝笑著沖他招了招手:“歲南世子不必客氣,過來些,讓朕好好瞧瞧?!?/br> 仇夜雪聞言垂眸上前了兩步,卻始終保持著距離。 龕朝皇帝望著他,感慨了句:“都說生兒像母,你與你母親當真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也難怪仇鈷望會那般寵愛你?!?/br> 仇夜雪只低頭聽著,并不言語。 龕朝皇帝又道:“好孩子,朕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按理來說龕朝皇帝作為一國之君都如此客氣,仇夜雪怎么說都該先應下,這是禮數(shù)問題。 但他現(xiàn)在披著紈绔的皮,這種玩物喪志的草包人設,最好的點便是在于此時仇夜雪可以不知禮數(shù)。 仇夜雪抬眼,露出個笑:“要不陛下先說是什么事兒?” 龕朝皇帝不僅不惱,反而哈哈大笑:“這般機靈也好?!?/br> 他說:“巡防營一事你想必也聽說了,朕想叫你暫時代管巡防營?!?/br> 仇夜雪一頓。 巡防營的空子一直沒補上他知道,巡防營雖小,但負責的是京城安防,所以這位置不是一般重要。 他之前以為任文龍下來、祝祁煜暴露,不過都是因為祝家父子三人要將自己信得過的人填進去。 但后來巡防營統(tǒng)領一職懸置許久都未有消息傳出,仇夜雪便知曉他們還要在這上面再做文章。 仇夜雪本來是想等著看好戲的,可…… “陛下莫不是在開玩笑罷?”仇夜雪很有「自知之明」道:“就我這…我又不懂這些,也沒這本事啊?!?/br> 龕朝皇帝:“無事,太子會暗中幫你的。” 聽到這話,仇夜雪下意識看了祝知折一眼。 祝知折沖他彎眼,明明笑容燦爛又和善,仇夜雪卻覺著他怎么瞧都透著一股陰陽怪氣的味兒。 龕朝皇帝又笑:“別怕,就當提前練練手。當然這苦力也不會要你白當,你有什么想要的,都跟朕說,只要不太過分,朕都滿足你。” 仇夜雪心說他想要祝知折人頭過分么。 用腳趾頭想都能夠猜到這里頭肯定有祝知折的手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