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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一對啥也沒干就已經(jīng)開始被人誤會了的cp哈哈哈; 依舊是防杠補充:龕朝沒有立嫡立賢立長一說,關(guān)于太子是怎么立的后續(xù)會解釋。以及這是個架空中武世界。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章 三只貓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唄?!?/br> 仇夜雪同祝知折并未交好到可以這般稱呼的地步。 但祝知折是太子,仇夜雪再怎么如何都不能在這宴會上駁了他的面子。 再者…… 在祝知折用那般語氣念著那樣親昵的稱呼時,殿內(nèi)的氣氛就變了。 有人震驚于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亦有人為此感到忌憚。 殿內(nèi)各人心思千轉(zhuǎn)百回,無論能不能聽見他們談話,反正每一雙眼睛都盯著他們這兒。 仇夜雪未曾露怯,也并未因此羞惱,只是微微傾身,另一只手撐在了面前的矮幾上,湊得離沖他彎腰的祝知折近了些。 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又被祝知折敏銳地捕捉到,仇夜雪比起先前來看要有了些血色的薄唇勾起,一雙桃花眼抬著眼皮看人時,總分外充滿攻擊性:“殿下可真是冤枉人。” 病愈后,仇夜雪的嗓子也不啞了,清亮的聲線透徹空靈:“這酒,我明明是為殿下斟的?!?/br> 龕朝民風(fēng)開放,無論各地,素來都有男風(fēng)。 朝廷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未表態(tài)。 祝知折要玩這一手,他便陪他。 左右世人皆知歲南世子囂張跋扈,是個好丨色的浪蕩子,他自個兒也沒打算娶妻生子,并不在意這一遭后又會傳出怎樣的流言蜚語。 可…祝知折是太子。 他日后是要稱帝的。 祝知折這手玩得……當(dāng)真就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仇夜雪心頭冷笑,面上勾著的笑卻愈發(fā)綺麗。 祝知折輕捻著手里小巧的酒杯,瞧著他比星辰還要明亮的眼眸,同樣跟著笑:“阿仇待我可真好。” 語落,他就直接就著仇夜雪的杯子將里頭上好的佳釀一飲而盡:“喝了阿仇這杯酒,我覺著身體都好了不少?!?/br> 他邊說邊運轉(zhuǎn)內(nèi)力,將被他故意留在體內(nèi)的藥力散去了點,于是嗓音聽上去沒那么沉了,連那勾人的鼻音也跟著沒了。 他說話沒壓著聲,這邊離帝位不遠(yuǎn),龕朝皇帝自然也是聽見了的。 龕朝皇帝甚至還極為驚奇地感嘆了句:“一杯酒竟能有如此奇效?” 仇夜雪還沒來得及揣摩圣心,去想皇上這是何意,就聽祝知折悠悠接口:“這是自然。父皇你也不瞧瞧,這可是阿仇親自給我倒的酒。” 殿內(nèi)眾人在他這話里思忖更甚,祝知折要的便是這個結(jié)果。 他將酒杯重新擱在了仇夜雪跟前,隨后挺直腰桿,垂眼睨了仇夜雪一眼,墨色的眸子蕩著惱人的笑意與促狹。 仇夜雪卻并不懼他,反而是回了個笑。 別的不說,這酒他本來就沒打算喝。 祝知折這一遭,倒是誤打誤撞地幫了他一把。 就是這張臉瞧著氣人得很,讓人不住地想給他一爪子。 待這位太子落座后,宮宴上的歌舞也開始。 仇夜雪同祝知折之間隔了個位置,是那位還未來的大皇子的。 仇夜雪對此人頗有興趣,一直想要結(jié)識一番,但看這情況…今日怕是見不到了。 仇夜雪重新倒了杯茶,就聽得某位閑不住的太子懶懶開口:“阿仇真乖?!?/br> 他一頓,偏頭掃他,因動作過大,右耳上墜著的銀牌同穗子一道搖晃。仇夜雪入戲極快,笑得溫柔,卻只有祝知折能夠感覺到這是把剔骨刀:“畢竟總不能叫殿下心疼啊?!?/br> 祝知折坐得比他更隨意,他整個人都算是半倚著矮幾,用手撐著腦袋瞧他的。 聽得他這話,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聲,眼里趣味更濃,但也不再多語。 這場宮宴仇夜雪幾乎是在祝知折赤丨裸丨裸的目光下過完的。 中途龕朝皇帝還提了嘴他那宅邸落匾的事,問他想題何字。 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肚子里理應(yīng)是沒有墨水,也不曉得該如何才好,甚至最好再鬧點難登大雅之堂的笑話出來的。 仇夜雪自我詆毀的話都到嘴邊了,又硬生生被祝知折橫插一腳:“父皇,你日理萬機(jī),這些事不如交由我來做好了。” 他笑吟吟地看著仇夜雪:“我書法尚可。” 仇夜雪:“……” 落匾不都是禮部的事么,和他書法如何有何關(guān)系? 龕朝皇帝顯然也是意外:“哦?老二,你要親自提筆?” 祝知折:“我同阿仇一見如故,想來我喜歡的阿仇也會喜歡?!?/br> 仇夜雪覺著這人又憋著壞水,故而推拒:“這等小事,不必勞煩殿下了?!?/br> “欸,阿仇?!弊V壅Z氣親昵無比:“你我之間再這般客氣下去,我可是要惱了?!?/br> 仇夜雪微微一笑。 龕朝皇帝顯然對他縱容喜愛到了極致,不然也不會即便每年有御史臺遞折子說太子失德、太子殘暴、太子如何如何,祝知折的地位卻仍舊穩(wěn)如泰山。 所以這事兒,祝知折開口了,龕朝皇帝就直接應(yīng)了。 根本不需要仇夜雪的意見。 宮宴散了后,有宮婢要為仇夜雪引路,又被祝知折截胡:“不必,我送世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