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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殿之中,除去跪著的蘇少安,其他人都站著,只有顧景言坐在椅子上,還是由魔君親自“扶著”坐下的。 嗯,貌似,有點如坐針氈的感覺。 小劍閣眾人:“……” 在場眾人反倒是一直跟著韓澤的那些弟子們適應(yīng)的最為良好,尤其是綿楓,眼前這些個師門前輩的心情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他不像是綿陽那樣看到他們兩人互動下意識減智雙眼冒星,他可是一路上都在被挑戰(zhàn)著三觀??! 如今看著一個個好像被眼前景象嚇傻了的師門長輩們,他綿楓終于找到了歸屬感,找到了共鳴,找到了家人! 都不容易??! 而旁邊的綿陽心理素質(zhì)要更好一些,不愧是新弟子里面的大師兄,當著諸多師門長輩自然不會做出什么嗑cp減智的行為,而是趁著眾人震驚之時里面上前解說,意圖化解尷尬。 “掌教,師父,師叔師姑,此人正是極道之主韓澤韓道主,也是小師叔的道侶,都是一家人,你們不用這么拘束?!?/br> 道,道侶?! 這不解釋還好,他們只當自己方才是聽錯了韓澤的話,可這么一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 道侶!開什么玩笑! 韓澤聽著綿陽的話,整個人一下子多了一股生氣,臉上的笑容也立時真誠了三分,仿若在這一瞬間就變了一個人一樣,“本想找個好時機再告知各位,不過既然貴派弟子已經(jīng)言明,那本座也直說便好,在下韓澤,正是顧景言的道侶。諸位可以稱本座魔君,亦可直稱姓名,不用客氣。” 說道最后,韓澤笑容愈發(fā)燦爛,而徘徊在眾人耳中只有最后那四個大字。 不!用!客!氣! 整個大殿瞬間鴉雀無聲,滴針可聞。 似乎是察覺到這現(xiàn)場的氣氛不是那么熱烈,韓澤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這并不妨礙韓澤繼續(xù)介紹自己,說完,整了整自己衣領(lǐng),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說話時候的表情應(yīng)該合格,比起顧景言挽劍花什么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霸氣了多少倍,動手邀功似的戳了戳顧景言。 “阿言,該你說兩句了?!?/br> 說,我說什么? 顧景言從進來之后就一直不在狀態(tài),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盡是諸位師兄師姐以及掌教復雜的眼神,還有盤桓在他耳邊韓澤最后說的那句話。 “額……” 韓澤臉上露出了笑容,挺直腰,這個見家長的過程簡直完美直至! “那個……” 就是可惜有些倉促了。 “……我進階了,半步渡劫?!?/br> 咔嚓!仿佛一道雷劈在了韓澤的腦袋上。 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景言:感情我說了半天,你就這么一句話? ——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顧景言不甘示弱回瞪回去,他還沒說韓澤不講信用呢!前腳說要慢慢追求自己,這就在家長面前亂說了?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諸位應(yīng)該不介意本座處理一下門內(nèi)之事吧?” 韓澤果斷轉(zhuǎn)移了話題,瞇著眼,滿是、額、笑意? 第9章 出身成謎 韓澤想的倒是挺好,只可惜顧景言卻不愿意韓澤掌握所有的主動權(quán),而且顧景言背對著韓澤,自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韓澤那略帶威脅的眼神,站起身,沖著眼前諸位說道。 “此次在外游歷我進階半步渡劫,不成想剛剛進階,就遇上了前來尋我的弟子,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顧景言問得直接,一旁韓澤先是一愣,繼而臉上又掛上了笑容。 “是啊,本座也在這里奇怪,明明我這右護法乃是合歡宮逃出來的,怎么又成了你們小劍閣的人?!?/br> 韓澤話音落下,為首蕭純立時變了臉色。 倒是蘇少安,一改先前恐懼的模樣,“怎么,這個問題師兄就這么難以回答嗎?”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shù)有點少……嗯,好吧是特別少 昨天日萬日地手殘,本來想不更新了,轉(zhuǎn)念一想覺得不大好,還是更新吧~~就當留個懸念~~ 各位小可愛們么么嘰呀~~ 明晚更新~~ 第10章 禁地play “師弟,不知我要解釋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呢?” 蕭純嘆了一口氣,仿佛之前的沉默并非是他一樣,“你自己做的事情,后果總要你自己承擔,這是旁人替代不了的。” “那照你這番說法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這里自作自受了?” 蘇少安猛然一下子站了起來,目光之中滿是恨意地看著蕭純,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在場還有別人一樣。 “你既然心中都全然清楚,又何須來問我!” 蕭純心里也被蘇少安激起了幾分火氣,“若非是你當初引來劍閣之人,我們小劍閣又何須寄人籬下這么多年,逐你出門都不為過!我只不過是把你趕出去了,你多求幾次饒說不定我們就把你放進來了,可你倒好,直接來個杳無音信,害得我們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誰知道你哪里是死了,分明就是投靠了魔道!還去了合歡宗!不知羞恥!” “你還有臉說我!” 蘇少安見蕭純翻起了舊賬,自己也再也忍耐不住,“什么叫做把我趕出去就等著我求求饒!你們分明就是把我直接扔下了山,還不給吃不給喝,我也得活下去啊,要不是這樣,我怎么會被人拐去合歡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