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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棋是佟容復刻了地球上的玩法特意做出來,以前拿來逗小柴山的。 誰知這家伙已經(jīng)長成鐵塔一樣的大漢了,居然還喜歡這玩意兒。 “哈哈,我又要贏了!看來骰子不知貌美,不像我一樣會偏愛容哥哥!” 柴山利索地移著棋子,往前進了六格。 佟容無奈地拿起骰子,一擲,又是一個「一」。 柴山的紅色小棋子只差最后一步,自己的藍色小棋子卻還沒走過地圖的一半。 柴山再次拿起骰子,笑道:“梓童叫一聲好夫君,我就讓你多擲一次!” 佟容斜了他一眼:“你現(xiàn)在越來越?jīng)]臉沒皮了!” “怎么沒臉沒皮?”柴山緩緩湊過去,手肘托著臉,近到與他呼吸可聞,“我豈非你的好夫君?” 佟容垂著眼眸,就那么徐徐地看了他一眼,在柴山晃神之時,指尖一動,輕輕抽走了他手里的骰子。 “好,夫,君——” 一字一頓,咬字清晰,如珠撞玉。 柴山聽得渾身一酥,身后要是有尾巴,此刻怕不是得豎到天上去! 他急忙又湊近了些:“容哥哥!你剛才叫我好夫君了!是不是是不是!再叫一聲好不好???” “不行。”佟容施施然地一扔骰子,“一局是一局的價錢,報酬已經(jīng)付過了,下次再說吧?!?/br> 骰子在兩人的目光注視下滾了一圈,又亮出一個明晃晃的「一」來。 佟容:柴山嘿然一笑,拾起骰子。 “那山可是要努力了!今日得讓你叫上十次好夫君才行??!” 正在這時,一個宮人前來通稟:“啟稟陛下,云南王有要事請求陛見!” “云南王?他不是應該在準備婚禮之事嗎?” 柴山捏著骰子滿臉疑惑,喚人把他宣了進來。 藩御一方的云南王不是尋常的臣公,見面還是需要莊重一些。 只差一步就能勝利的棋局被趕緊收了起來,柴山和佟容不約而同地整理了一下衣袍,齊齊換上了端莊的姿態(tài)。 白左左一步一步走進紅磚黃瓦的宮墻中,每一步都仿佛發(fā)出了沉重的撞擊聲,撞在這皇宮地磚上,也撞在他自己的心上。 他面色罕見地異常嚴肅,帶著十分的決心與赤忱的熱血,一股腦地悶頭走了進去,爾后便是一聲響徹云霄的大喊—— “皇帝陛下,懇請您恩準臣下娶孟玖月為妻!!” 這一聲喊,驚得滿殿的宮人、宦人都難以繃住面部表情,露出驚愕的神色來。 這云南王,竟然膽敢向陛下求娶宮妃??? 簡直是,簡直是膽大包天,不成體統(tǒng)?。。?/br> 就連佟容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向柴山,一個眼神飛過去: 這是怎么回事?? 柴山暗中傳了一個眼神回來: 我也不知道?。?!不是說了是誤會嗎?怎么又來了??? 兩人以眼代言交換了一番復雜的情緒,扭頭轉(zhuǎn)向還維持著行禮的姿態(tài),杵在殿中央的青年王爺。 柴山端正神態(tài),清了清嗓子,問道:“孟淑妃為宮中妃嬪,卿是如何認識她的?” 白左左頓了頓,又行了一禮,方才開口道:“臣下……是上次朝宴之時對孟娘娘一見傾心?!?/br> 柴山努力回想了一番孟玖月當天的所作所為,發(fā)現(xiàn)全無印象。 見了一面,就要非卿不娶了? 柴山皺眉道:“此事于禮不合!孟淑妃畢竟是后宮妃嬪,如果你有其他心儀的未婚女兒、小郎,盡皆可商量?!?/br> 白左左咬咬牙,從袖中抽出一本金裝封裱的書冊,托在手上舉過頭頂,朗聲道:“臣下自知求娶陛下后妃不合中原禮數(shù),但是已經(jīng)在心中發(fā)誓,只愿娶所愛為妻。如果陛下英明準許,臣下無以為報,只能呈國書于天子,但臣下尚在,則云南之地永奉大夏為主,凡有圣令,無所違背??!” 作者有話說: 蕪湖—— 第30章 佟容吃醋 慣著你,你是不是就離不開我了 柴山見到那金裝封裱的國書, 雙目一凜,旁邊的唐公公立刻會意,將國書轉(zhuǎn)呈上來。 仔細看過了一遍, 柴山也不由感慨道:“愛卿求娶之心, 哪怕是朕也見之撼然!” 云南之地自前朝起, 名義上就算成為了大夏的封域。但是一直以來,歷代云南王雖然表面上俯首稱臣, 實則常有聽宣不動、陽奉陰違的行為。 所以白左左此舉算是一種承諾, 至少在他在位之時, 有國書保證不會做背后的小動作, 將一直老老實實稱臣為屬。 這封國書, 哪怕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 對于柴山本人而言,也是一筆足以記入史冊的功績。對于他的威信,更是可以起到助翼的作用。 云南王又行了一禮, 直言道:“臣下此舉不光是為著心儀女兒。大夏國力昌盛, 云南為夏之屬地, 臣下亦仰慕陛下天威, 惟愿以陛下圣令馬首是瞻!” 這通馬匹拍得周到, 哪怕柴山知道他是順口恭維,也不由得笑著合上國書點點頭,心里已經(jīng)對這件求娶之事同意了八九分。 宮妃再嫁,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改個名字, 換個身份, 封個公主, 對于皇帝來說都是信手拈來的事, 唯一難的地方在于皇帝自己是不是有被奪妻的惱怒。 而柴山對孟玖月毫不在意,當然也就沒有這種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