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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昨晚揉搓懷中人時,那略顯僵硬的身體,心下了然,倒三角眼中,眸色也更深沉起來。 “容哥哥昨夜既然醒著,為何不推開我?” 柴山心中閃過一個讓他自己心跳如同擂鼓的猜測,抬手將燈籠放在燈臺上,一步步走到床榻前。 “容哥哥……為何不推開我?” 近在咫尺的成年男子籠罩下一層厚重而極具壓迫感的陰影,佟容故作鎮(zhèn)定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清清嗓子,嚴聲道:“你以后不準這樣了,出去!” 柴山卻不愿意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容哥哥為何昨夜沒推開自己? 他是不是,是不是也…… 帶著一個讓自己無比欣喜興奮的猜想,柴山又湊近了幾分,嗓音沙啞低沉,固執(zhí)地問道:“容哥哥,我親你抱你的時候,你沒推開我。” 這狼崽子,得寸進尺! 佟容抄起一個枕頭,劈頭砸向柴山。 “滾??!” 柴山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枕頭,軟綿綿的枕頭絲毫不能起到退阻的作用,反而是在行動間帶開了佟容的寢衣衣襟。 大片大片白雪暴露在燈光下,雪中生長著一株小巧精致的紅花,微微突出,惹人憐愛。 柴山抱著軟枕,目光不受控制地盯住那朵小小紅花,就像看見獵物的獨狼。 佟容狐疑地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去,這一看,更是生氣。 “你,你成天都在看什么!?” 佟容抄起另一個軟枕,正要砸過去。 卻見眼前高大的男人猛地俯下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湊到他的面前,然后低頭,一口—— 狠狠地嘬住那朵雪中紅花。 這一瞬間,某處過于刺激的感覺沖上大腦,撞得佟容腦中一片空白,又酥麻又奇怪的感覺讓雪地中染上夕陽的緋紅。 他的面色瞬間漲紅得像是火燒云最熾熱的那一段,手腳無措地呆呆任由某人為所欲為了好幾秒,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再然后,又是羞恥又是憤怒的佟容一掌重重地推開了柴山,緊接著趕緊拉起衣衫,飛速系上死結(jié),對著面前人又揮出了裹挾著怒氣的一拳。 佟容可不是那等嬌嬌弱弱的哥兒,雖然沒有習(xí)過武藝,但一直注重強身健體,這一拳的力道可堪比一個沒有練過武功的男人。 柴山卻不覺得痛,只是佟容一邊錘人,一邊還死命把他往外推。 柴山邊退邊躲。 他今天也是橫了心,不僅在佟容清醒的情況下做了這等事,還打定了主意要賴在椒房殿里。 于是,當今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開始繞著鳳床你追我趕,上演了一出就連最逗趣滑稽的戲班子也不敢編排的追逐大戲。 佟容怒火中燒,想了一天的糾結(jié)為難通通拋在腦后,追著柴山就是一頓老拳。 柴山則一邊躲,一邊還小心地觀察著佟容的腳下,生怕他一個怒火攻心沒看見路,不小心摔了碰了。 燈光十分昏暗,而椒房殿中四處陳設(shè)著各式珍玩寶物,跑起來難免有不便之處。 柴山只顧著注意佟容有沒有阻礙磕絆,卻忘記自己也在躲閃奔跑。 于是乎,常年練習(xí)騎射武功的皇帝馬失前蹄,一個不小心,左腳跨在了一處花瓶獨座上。 “嘩啦”一聲巨響,連人帶花瓶齊齊滾在了地上。 “嘶——” 柴山兩鬢瞬間冒出冷汗,抱著自己的左腳腳踝躬起了背,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佟容一驚,顧不得生氣,立刻跑上前來蹲在他的面前,緊張地伸手,輕輕壓了壓柴山的外腳踝,關(guān)切地問道:“這里疼嗎?” “這里還好。” 佟容稍微松了一口氣,腳踝處看不出明顯的變形,應(yīng)該只是扭傷了,沒有骨折。 旋即,關(guān)心的話立刻變成了嚴肅的命令:“你呆在這里不準動,我馬上去請?zhí)t(yī)來!” 柴山卻是一邊疼著,一邊還有心情偷偷打量佟容的神色。 看見自己受傷后,容哥哥全然是一副關(guān)心的模樣,立刻拋開了剛才的事,只顧的上馬上來為他做檢查。 他腳上疼著,心里卻生出幾分甜來。 在苦水里泡大的小狼崽子,眼睛晶亮地看著他這輩子得到的唯一一顆糖果為自己擔心掛懷,忙前忙后。 在佟容急匆匆遠去的背影后,綻出了一個幸福的笑容。 作者有話說: 容鵝: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默念一百遍) 第14章 嘴硬心軟 容哥哥待我是不同的 幾個資深的老太醫(yī)會診了兩遍,小心翼翼地給皇帝陛下針灸后,包好了藥膏。 周蘅捏著胡須開好了藥方,將其遞給了身邊的醫(yī)官,道:“陛下乃是腳踝扭傷,注意傷處不宜活動,三十天大致就能好全?!?/br> 佟容皺著眉,神情十分嚴肅:“將藥方拿來我看看?!?/br> 周院使也和這位皇后娘娘打過好幾次交道,哪怕是復(fù)疾司那次,也從沒見過他有絲毫疾言厲色地時候。 這位新皇后從來都是氣定神閑、處變不驚的雍容華貴樣子,今天驟然露出冷肅的神色,讓年過六旬的老院使也心里一突。 佟容籌備香奧軒的時候,為了能做出更好的主打產(chǎn)品,曾經(jīng)粗略研究過藥理。 他接過藥房仔細看了一遍,上面多是一些活血化瘀、促進血液循環(huán)的藥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