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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句式曾經(jīng)宴蘇也對他說過,當(dāng)時是因為許寒星對宴蘇表明愛意,宴蘇便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而這次,被同為調(diào)查局同事的黎月這樣問,問的卻是他為什么要信仰一只怪物。 ——宴蘇顯然已經(jīng)襲擊過黎月了,并暴露了非人類的身份。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黎月能跑掉,并且就這么光明正大的來找他。 許寒星腦子里轉(zhuǎn)著一些想法,并不打算回答她的話,只是黎月得不到回答,顯然也不想就這樣沒達到任何目的空手離開。 “你已經(jīng)忘了自己經(jīng)歷過的事嗎,”黎月最后重重地拍了一下門,說道,“被怪物害得家破人亡,父母慘死,還能信仰怪物,希望你真的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第62章 苦難災(zāi)厄之花 “你的事情我會報告給上級, 不會替你隱瞞的,你好自為之?!?/br> 這是黎月離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話。 很明顯,宴蘇在門外做足了防御措施, 黎月哪怕?lián)碛袛?shù)量眾多的特殊物品,其中也不乏可以強行破門的東西, 但她依舊沒能成功進來,只能撂下狠話離開。 許寒星怔怔地消化了一下黎月說的話。 被怪物害得家破人亡父母慘死是什么意思? 當(dāng)年父母的案子, 是他做警。察時親自查的, 最后確定, 只是商場上的仇家,為了搞垮他父母的公司,才搞出來的那一系列事。 證據(jù)確鑿,犯人供認不諱,其中完全沒有任何解釋不了的疑點。 為什么會和怪物扯上關(guān)系? 許寒星雙眉緊鎖, 心神不寧,忍不住思索了很久。 直到三個小時之后, 門外才傳來虹膜掃描確認的滴滴聲, 隨之房門打開。 宴蘇一手提著保溫飯盒,一手自袖口中分裂出數(shù)條長長的觸手,拖著一大堆人,和一只銀色的手提箱走了進來。 “久等了?!毖缣K隨口跟屋內(nèi)的許寒星打了個招呼, 然后暫時沒顧上多說,先把這一大堆人一個個塞進了浴室。 人實在太多了,包括收容部這次行動的隊長黎月在內(nèi),所有人都在這兒, 如果全丟在房間里, 場面顯然會變得很驚悚:就很像是堆成了小山一般的尸體——更可怕的是, 其中好些人被抓時是見到了宴蘇的一大堆觸手的,以至于面露驚恐,肌rou抽搐,甚至?xí)炦^去后仍維持著十分猙獰的神態(tài)。要是真大剌剌擺地上,讓兩人面對這么一摞面目扭曲的俘虜,估計等下吃飯都會倒胃口。 所以宴蘇就先把他們都堆進淋浴間里了,雖然有點不人道,但他們目前都暈著,并沒反抗的余地。等待會兒他再準備審問這些人的時候,輪到誰,就再單獨拉到房間里問話也就是了。 “這……那我,要不要現(xiàn)在……”等宴蘇把所有人安置好,從淋浴間出來,許寒星才懵懵地站在房間中間問。 問的時候手猶豫地放在自己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上,像是表示,他可以立刻提供素材,配合宴蘇修補身體。 “不需要了,我已經(jīng)弄好了?!毖缣K把手里的飯盒和手提箱擺在桌上,然后舉起原本受傷的右臂,擼起袖子展示了一下早已恢復(fù)健康的皮膚。 他之前離開的這半天時間,當(dāng)然沒有只顧著抓人奪寶,忘記許寒星還在房間里等著幫他治療的事。 在花了一番功夫終于把所有人都捉到,蓮花也拿到手后,宴蘇第一時間就趕去市場買了生鮮rou,將自己袖子下面幾乎已經(jīng)沒什么好rou的右臂迅速修復(fù)完畢,并順路買回了兩人的晚飯。 好在那件具有反傷效果的特殊物品效果只會生效一次,在抓捕敵人時宴蘇受過一次傷,之后把那些人拖回來時,再與他們身體接觸,也不會再受傷第二次。因此宴蘇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許寒星面前時,血rou皮膚十分嶄新、完整——當(dāng)然以防萬一買來備用的那份生rou也就沒用上,被他半路就扔進了垃圾箱。 許寒星先是看了看宴蘇的神情,確定宴蘇語氣隨意,沒有試探的意思,才敢去仔細觀察他原本受傷的手臂。 用目光細致地上下打量了很久,發(fā)現(xiàn)真的已經(jīng)全部愈合了,才松口氣。 “我離開的有點久,你肯定餓了?!毖缣K放下手也沒再多聊受傷的事,揭過了這個話題,“其實中午時想訂餐送回來給你吃的,但酒店被封鎖了,不太方便,而且這位黎隊長很能逃,把走廊弄得亂七八糟,像槍。戰(zhàn)現(xiàn)場一樣。” 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顆牛奶糖,剝開喂進許寒星嘴里。 許寒星乖乖張嘴吃了,過程中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宴蘇的指尖。 宴蘇便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容,但并沒多做調(diào)笑,只是繼續(xù)解釋道,“買飯時路過零食店,看到這個牛奶糖,聽推薦說非常好吃,就買了點給你?!?/br> 他今天出門抓人,其實時間花了挺久。 當(dāng)時敷衍完許寒星,打發(fā)人家去洗澡,然后借機離開時,其實還不到中午,現(xiàn)在回來都已經(jīng)到了傍晚。 要不是許寒星下意識對宴蘇的每一句承諾、每個表情、每次態(tài)度轉(zhuǎn)變,都無比重視,甚至?xí)浽谛睦锓磸?fù)揣摩,看到現(xiàn)在這個笑容,都差點忘了自己剛被放了一個時間很長的鴿子,早上還曾莫名被討厭過一次。 許寒星吃著嘴里的糖,在這一瞬間走了個神。 跟在宴蘇身邊,確實是一件有點令人心驚rou跳的事,不只是遇到異常事件的頻率更高,情緒上也是日常起起伏伏,總會被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反復(fù)牽動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