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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凌杰的處理,俞揚其實有些猶豫。這人年齡確實很小,比徐小荼還要小一點,看得出之前吃過不少苦,就這么拆穿他趕出去,俞揚有些不忍心。 另外,當臥底的這段日子也讓俞揚看到了他的天分,做事認真、刻苦、學習能力強…除了居心不良這點,可以說是理想的學生——如果能迷途知返那就再好不過了。 其實如果收徒弟的話,高大壯是更好的人選,不過天分這東西實在強求不來。易地而處,凌杰要能像高大壯一樣有機會讀書,現在的成就肯定不止于此。 這倆人要是能結合一下就好了! 俞揚正頭疼著,御姐護士理斯斯從一旁經過,讓俞揚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好在診所里還有這么一個省心的,就是不知道能在這里待多久。 雖然莊蔚然沒說,但是俞揚知道,這么個能文能武的人才不可能一直在他這當護士。等他熟悉了靈霧星的環(huán)境,有了自保之力后肯定是要走的。 此時,一家破敗的鄉(xiāng)間小店門口,一個蕭瑟的身影正對著太陽迎風流淚:他真傻,真的!他單知道偷師可以學到東西,沒想到被偷師的人自己水平也不行?。】砂阉討K了! 也是他考慮不周,知道那家店生意不好,他就該想到這一點了!現在倒好,店里的設施、電器、桌椅都被拿去變賣,賠償客人被修壞的寄靈了,還欠了一屁股債。 唉,過幾天,讓凌杰娃收拾收拾回來吧! 此時的俞揚并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他的人鄙視了,他的全副心神都轉移到了今天要來的客人身上。 那天,對于俞揚的醫(yī)生堂莊蔚然是這么打算的:先暫時招收兩個高級寄靈師,用來招攬客人和打出名氣,俞揚則作為掌握了先進技術的“神醫(yī)”坐鎮(zhèn)醫(yī)生堂,輕易不出手,把逼格先提上去再說。 對于前來“求醫(yī)”的人,俞揚也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辦法治,不用顧忌客人的感受,有本事的人越是有個性越是被捧著。 其實莊蔚然的本意是讓兩個高級寄靈師拜他為師,不過俞揚并不打算這么做。 開玩笑,高級寄靈師在靈霧星可不是大白菜,含金量很高的。整個盛夏帝國八百萬平方公里、人口過億,也不過才三百多個高級寄靈師。 而且,這兩個人還不是普通的高級寄靈師,而是在所有高級寄靈師里也屬于頂尖的人物,在整個行業(yè)里都很有名望。 讓這樣的兩個人來輔助他,當他的徒弟,俞揚覺得腿肚子有點發(fā)軟。 不過莊蔚然卻似乎并不怎么當回事,還教訓俞揚道:“你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水平很高,非常高!這兩個人只是我覺得還不錯的,你也不要太把他們當回事了——要覺得能教就收下,不行我再另外找兩個有悟性的!” 莊蔚然這番話出口,頓時把俞揚徹底鎮(zhèn)?。捍罄芯褪谴罄校≡凵兑膊徽f了,先給拜師都可能遭嫌棄的倆寄靈師點一根蠟燭吧! 就在俞揚翹首以盼的時候,另一邊的寄靈大師傅君書,正在家里表情沉重的收拾東西。 他從柜子里拿出一個行李箱,正往里面放換洗衣服,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驚訝的問道:“老師,您這是要去哪?” “出趟遠門?!备稻龝恼f了句,隨口吩咐大徒弟:“我這次出門歸期不定,家里就交給你了!” “老師?”越國簡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您還是第一次說歸期不定這種話,老師您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不該你問的別問。”傅君書沉下臉,沒好氣的斥責了徒弟一句,隨后又緩和了一點語氣解釋道:“我接了一樁生意,這是客戶的要求。放心,你老師沒遇上什么麻煩!” “怎么會有這么無禮的要求?”越國一聽就火了,忍不住提高了聲調:“老師,您為什么不拒絕?” 在越國看來,這人的要求簡直是蠻橫無理,自家老師是名滿天下的寄靈大師,早就到了看心情接單的層次,多的是人把昂貴的寄靈送到老師這里,也不敢催促,就盼著他心情好時能幫著修一修。 為了一副寄靈強逼著老師留下,不修好不讓走,哪有這么做事的?這不是強盜嗎!就算普通的寄靈師也鮮少有人會被這么對待。 被自家徒弟的話弄得心情煩躁,傅君書的臉色越發(fā)陰沉,緊抿著嘴一句話也不說。越國罵了幾句,瞥見老師難看的臉色,頓時閉嘴。 “是因為您昨天收到的那封信?”越國沉默了一下,突然福至心靈,急切的問道:“那是誰的信?信里寫著什么?” “你自己看吧!”傅君書疲憊的嘆息一聲,把信拍給徒弟,重新開始收拾行李。 越國一字一句的把信讀完,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和他老師一樣臭,原本他還以為是找老師修寄靈,哪知這人態(tài)度簡直狂的沒邊了! 越國氣的差點失去理智,忍不住破口大罵:“太過分了!這是哪個神經病寫的信?這個俞揚算哪根蔥?連拜師的資格都沒有,還想讓老師給他當徒弟,他怎么不上天!” 想要拜傅君書為師,至少需要有中級寄靈師的水平,俞揚連初級寄靈師證都沒有,按照常理,確實沒資格拜傅君書為師。 不過那只是按常理來說。 “老師,這種不要臉的人您理他做什么?以您的身份,就算是……”越國還要繼續(xù)說,傅君書把信封舉到他面前,原本還義憤填膺的越國瞬間啞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