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
書迷正在閱讀:狼相公、丞相你有點撩、開局從大佬的棺材里爬出、作走真白月光后的追夫之旅、怪談之王不想被召喚、直男皇后又被偷親了、創(chuàng)世神馬甲魔改世界、教主是個賠錢貨、假少爺是太子殿下、抓個情敵當?shù)纻H
霍衍與他對視著,內(nèi)心的那種焦躁再復涌起——這不是焦躁癥,這是他的心病,他嘶的一聲,緊緊捏著他的照片,驟然閉上了眼睛。 * 孟進的心腹助理眼觀鼻,鼻觀心,手上拿著一份材料靜靜候在門口。 會議室內(nèi)傳出了巨大的爭吵聲,孟進那張艷麗的面上已是充滿了可怖的冰冷,他盯著李響,形容已經(jīng)扭曲。 “李大圣父,您當人當高貴了,是不是忘記當初我們是被怎么對待的,您過著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生活,可您知道您獲頒大醫(yī)學榮譽那天我在哪里?” 他瞇起了那雙微微挑起的狹長鳳目,一個字一個字道:“老子他媽被六個該死的alpha沒日沒夜輪著糟?!阅愀艺f,讓我放過他們?” 李響目光悲戚,胸口重重起伏著,他看著孟進,放軟了聲音,“阿進,我并不是勸你放棄仇恨,你完全可以報復這些人,我保證,我也會盡我的能力幫助你,但我們也止步于此,好么?” “不必你假惺惺,”孟進嗤笑,目中露著譏意,“這些該死的alpha早已經(jīng)一個一個被我弄死了,但你以為這就夠了么?” “根本不夠!”他的笑容中帶著陰寒的森然,“alpha人種早該滅絕,他們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簡直就是人類罪惡的起源,他們根本就不該存在這個世上!” 他緩了緩,深吸一口氣,“李響,你得記好你是一個Omega,至少,孟雄當初針對alpha的戰(zhàn)爭病毒的研究資料,你應該交出來?!?/br> 李響無力至極,“我說過很多次,這些資料包括躁狂癥病毒,我全部都已銷毀,我也絕對不會繼續(xù)研究?!?/br> 他徒勞地:“因為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們……我們并不能代表上帝抹殺他們!” 會議室安靜下來,只留下墻上古典時鐘嗒嗒嗒的聲響。 “李響,”孟進微微抿起了唇,這讓他那張妖冶的臉更是冷艷了許多,他輕聲道,“你真的已經(jīng)徹頭徹尾忘記自己是一個Omega了?!?/br> 李響凄慘地笑了笑,他知道他與眼前的人已經(jīng)說不進去任何話了,他忽然想起了十幾年前,二人坐在一個逼仄的狹小酒館聊天喝酒。 孟進跟他說,“總要改變這一切。” 他認真地盯著李響,斗志昂揚,“我們總要一起改變這一切。” 后來啊,他們改變了,但有別的東西一起跟著改變了。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崩铐懶α诵?,低聲喃喃,“我從來沒有忘記過?!?/br> 他慢慢地轉(zhuǎn)身,如同一個蹣跚的老人一樣,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孟進在他身后瞇起了眼睛。 許久,站在門口的那個心腹走了進來。 他遞上了一份報告,“談判很順利,到時候他們會全力支持我們的方案,但張署長附加了一個額外的條件……” 來人瞧了一眼門口,放低了聲音,“他向我們要一個人?!?/br> 孟進挑了挑眉,拿過文件一瞧,他一愣,半晌,嘴角浮起笑意,“咱們的漂亮小墨可真是熱門。” “那您的意思……” 孟進笑了笑,將文件丟還給他,“著什么急,另一個還沒開價呢?!?/br> 等人都出去了,孟進突然覺得有些無聊,他撥了個電話,半晌,他的alpha進了來,額頭上的傷勢看著已經(jīng)好了不少,他看向孟進的眼神有幾分畏懼,但又有幾分討好,只杵在原地,不敢上前半步。 孟進撕開了脖頸后的隔離貼,笑盈盈上前,抱住了他的脖子,親了一口,“怕什么嘛,虧我這么想你?!?/br> Alpha臉部肌rou微微有些應激的抽動,但仍受不住誘惑一般摟住了他。 很快,Alpha抱起了他放在了沙發(fā)上 ,他跪了下來,如同最忠誠的奴仆,他看了他一眼,又重重地抱住了他,門慢慢掩上了,不多久,里面?zhèn)鱽硪宦晳K烈的叫聲,但很快,所有的一切又陷入一片靜謐。 * 史無前例的混亂動蕩的局勢讓激進的情緒充斥著整個社會。 Omega們漸漸意識到,他們已經(jīng)開始可以掌握主動權(quán)了,他們無比的團結(jié),其中,以孟進為首的O權(quán)組織活躍在輿論的一線,在Omega族群中聲望很高,說是精神領(lǐng)袖也不為過。 而贏得Omega們的擁簇便是贏得那些躁狂的alpha們的支持,可以說,孟進如今絕對算的上聯(lián)邦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在這種浪潮下,聯(lián)邦政府迫于當前的壓力,開始在立法上讓步。 社會的格局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變化。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天氣微微帶著涼意,冰冷的玻璃已被騰騰的熱氣蒙上了一層細細的水珠。 溫墨認真地拿筷子在火鍋里撈茼蒿,他哈著氣,嘴唇有被辣出來的紅艷,鼻尖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被辣的有些受不了,立馬放下了筷子,煽著嘴,李響無奈搖搖頭,給他倒了一杯冰牛奶,“喝一口,牛奶解辣?!?/br> 這天是同同的生日,進行短暫而莊重的吹蠟燭儀式后,三人圍在一起熱騰騰地吃火鍋,李響是西北部人,天性喜辣,顧著兩個孩子的口味,所以干脆弄了鴛鴦鍋,沒想到溫墨好端端的也鬧著要吃辣鍋,可想而知,自然是受不住。 李響將他碗里的菜夾到自己碗里,又給他撈了些白鍋的東西。 溫墨終于從那陣燥辣中解脫出來,再不敢吃紅鍋,老老實實吃碗里的東西,李響看著他難得的吃癟模樣,心下說不出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