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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高公公一走這朝興殿又清靜了許多,他這會懶得思考,索性把陸玉和傅呈辭放一塊,有什么話都給他痛快的說了! 也省的一個苦情寄信,一個撒潑鬧城。 顯然的陸怯下意識的就感覺,應(yīng)該是陸玉又動了什么勢力,向傅呈辭傳去了什么求助的內(nèi)容。 不然也不會這么的巧合,他前腳派人出宮盯緊了他,后腳人就跑了出來。 如果這要查起來,那么連帶著那三朝老丞相,姜廣靈都逃不掉! 大理寺的嚴鈺此前可是他的門生。 大理寺都跟個鐵籠子似了,除了嚴鈺親自出手,不然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那些雙眼睛底下送信。 那姜廣靈的女兒以前還想著許給陸玉。 興許那姜廣靈又哪根筋不開竅感覺陸玉還能重登高位,又給搭橋巴結(jié)上了。 他不在乎姜廣靈怎么想的,他更在乎陸玉。 他是真的有恃無恐仗著季家鎮(zhèn)守關(guān)東,不敢弄死他嗎! 蕭寧把人帶來了,陸怯一揮手把人往偏殿打發(fā)。 陸玉的雙手扣著沉沉的鐵鏈,面色平靜,聽到里面?zhèn)鱽淼南r也只是微微驚詫一下,“陛下不打算見我?” 從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變成如今的階下囚,好像不過是昨日之事。 陸玉的手被壓的有些疲累,事情都如他所料,陸怯果然聽了消息坐不住了。 不過這把他送到偏殿去又是什么意思? 蕭寧沒回答他,而且牽著人朝著偏殿去。 遠遠的就見到了高公公等候在那,他略微挑眉,猜到了什么。 高公公見了陸玉,沒有過多的異樣,而是朝著蕭寧行了一個禮,笑瞇瞇的把殿門打開了。 同蕭寧道:“辛苦大人走這一遭?!?/br> 話鋒轉(zhuǎn)變,沖陸玉推了推手:“二皇子這里請?!?/br> 敬疏有別,很是分明。 陸玉笑了笑,抬腳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高公公長舒一口氣,向前一攤手,點了點路,“蕭大人隨老奴一塊去見陛下嗎?” 蕭寧摸不清帝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點頭道:“走!” 兩人到了朝興殿內(nèi),就見那九五至尊寶座上的男子斜斜懶散的靠在那椅子上,一雙長腿架在那奏折堆積如山的桌案上。 聽了動靜也不過是微微掀了眼簾,然后淡聲道:“不用行禮,守門就好?!?/br> 高公公反應(yīng)極快的將蕭寧帶下去,“老奴遵旨。” 蕭寧也跟著道:“微臣遵旨。” 兩人守著朝興殿的大門,氣氛沉默而詭異。 約莫是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隔壁就傳來了一陣巨大的動靜。 兩人對視一眼,蕭寧剛想請示殿內(nèi),陸怯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去看看?!?/br> 能發(fā)出這個動靜的只有朝興殿不遠的偏殿,想到前頭關(guān)進去的兩人,他不禁扶額。 這兩人是要拆家吧! 抒情抒成這樣的也正是罕見! 他心里憋氣窩火,看了一眼單獨歸放一側(cè)的那本奏折,怒意從中襲來,眼不見為凈。 就見他長腿翻折,把奏折給卷到了硯臺底下墊著。 蕭寧帶著結(jié)果回來了,“回稟陛下?!?/br> 陸怯坐正了身子,“說!” 蕭寧開口變得有些猶豫了,“偏殿……偏殿內(nèi)江北王踢了二皇子一腳,門都給撞爛了……” 陸怯凝住了,傅呈辭這瘋狗念情的方式還真是與眾不同,說踢就踢。 就陸玉那身板子能禁得住? 不過,這好端端的傅呈辭又在發(fā)什么瘋??! 陸怯剛準備開口讓蕭寧把人帶過來,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過去一次。 果然才走到拐角,就看到那走廊上碎屑一地的門。 陸玉應(yīng)該是被扶了進去,沒有他的旨意沒人敢叫太醫(yī)。 陸怯把人叫到外頭去守著,他走進去就見到一端躺著陸玉,另一端坐著傅呈辭。 他捏起人的臉側(cè)給轉(zhuǎn)了過來,低頭看著他的傷勢,眼角破了點口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傷的。 “解釋一下?!?/br> 傅呈辭有些別扭這個姿勢,把自己的臉從他手下掙脫,冷冷道:“陸玉以下犯上,微臣替陛下管教?!?/br> 這口吻桀驁不馴,囂張的姿態(tài)都給陸怯聽懵了,他沒想到會是這么個解釋。 陸怯蹙眉:“朕不需要你替朕做事,至于以下犯上還是大不敬之罪王爺也不用cao心?!?/br> 他說完這些話,拂袖要走。 橫豎這瘋狗看脾氣是問不出話來。 而他剛剛過來的路上,不出意外看到了許多雙‘眼睛’。 他一時猜不透是朝中哪個派系的,不過不管是誰的人,撒野撒到了宮內(nèi),那便是找死! 傅呈辭起身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在無人看清的地方眼里是無盡的落寞,“微臣有話想同陛下單獨說?!?/br> 陸怯心里有事,怔了片刻后道,“等江北王什么時候養(yǎng)好傷什么時候再說吧。”然后只見他毫不留情的抽袖離開。 他并沒有聽傅呈辭解釋的打算,他不認為兩人如今的關(guān)系還能夠說出什么花來。 傅呈辭抓不住他,被撇下的手垂在身側(cè),那原先的意氣風(fēng)發(fā),到了如今被渲染上了一層nongnong的哀傷。 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預(yù)期的地方發(fā)展,但似乎又都偏離了原有的既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