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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去就撞見了院子里面的傅呈辭,朗眉星目,英俊到極致的面容,硬朗的臉龐如同用刀雕刻出來的一般,總是能一眼就令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們相識于幼年,他依稀記得那個跟著老王爺進京參宴的江北小世子,像只誤闖繁林的幼虎,跟在他的身后,天真懵懂的模樣叫他太子哥哥。 眼里的復(fù)雜聚而復(fù)散,一個荒誕的想法涌了起來,如果他不是儲君的話…… 這個想法一出,他頃刻又冷靜了下來,身側(cè)的雙拳死死攥著,好似這樣就能讓他心里那荒謬至極的念頭灰飛煙滅一樣。 他不能不是儲君,他也只能是儲君。 陸怯幾人穿過了彎彎繞繞的小道,眼前的道路瞬間就開闊了起來。 巖壁之上有點燈的地方,將手中的火折子丟進一個筐燭里面,緊接著奇藝的一幕就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一排燈火瞬間亮了一路! 幾人面面相覷,這才正式打量起了面前這個地方,這是一片巨大的空地,還殘留著打斗和火燒的痕跡。 陸怯進來過這里,當(dāng)初所見之景仿佛還歷歷在目,金碧輝煌、富麗堂皇也不過轉(zhuǎn)眼的樣子就變成了這樣的狼藉廢墟,比起旁人目光里掩飾不住的好奇,他算是在鎮(zhèn)定不過的。 用來照亮的火分外不安的跳躍擺動著,比起走在小路上的壓抑,這里顯然令人感到舒暢許多,空氣充足,這里顯然不止三條出路。 陸怯計算了一下他們從下來到進來的時間,不確保這期間會發(fā)生什么,他淡聲道:“這里一共有十八個房間,還有不計數(shù)的貯藏室,道路復(fù)雜都自個當(dāng)心著一些!” 他話落,所有士兵肅然立正,眼神剛毅且堅定。 “是!” 氣勢如虹,聲響如震天,在這地宮內(nèi)回蕩開來。 陸怯微微挑眉,沒有說話。 陸怯去到了那個被堵死的路口處,上面整個房子坍塌下來,算是徹底的將這里給封死了。 想的當(dāng)時在院子里面見到段鄞,眼睛里一扇而逝一抹暗色。 段鄞跑回了江南王府,他就已經(jīng)失去了下手的機會,而留著這個人始終是一個禍患。 他出神的想著事,絲毫沒有注意到江祝柳走來的動靜,夜明珠的光芒自他掌心綻放,柔和的白光鍍在他的身上,仿佛帶著脫離塵世的超脫之感。 江祝柳停下了腳步,兩人隔著幾步的距離,問:“可要將這處路口鑿開?” 連通著荒廢別苑,這里才算是一個最佳的路徑。 陸怯搖了搖頭,將夜明珠交給了江祝柳,“不用,等這里搜查完就把那口井給填了?!?/br> 江祝柳的心微微一驚,炩王這是要徹底葬了這里啊。 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想通了,張正清在這里不知道做過多少見不得光的事,這個地宮,早先在裝修的如何富麗堂皇,到了如今也只是個廢墟。 葬送在這里的生命數(shù)不勝數(shù),的確沒有在留下這里的理由。 陸怯擇近了一個房間進去,這個里面被保護的較為完好,只是四面的墻壁上依舊有著被火燒的的碳痕。 他隨手打開了幾個柜子,里面只有幾張用處不大的紙,反正全收了帶回去研究準(zhǔn)沒錯。 陸怯每開一個柜子,就把里頭的東西拿了出來,順手交給了身后的江祝柳。 他們粗粗的掃了一個屋子,就直奔下一間去,經(jīng)過的士兵都有些好奇的側(cè)目,就見他們侍奉為神的總督,捧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老老實實跟在炩王身后。 這副畫面的沖擊性太大,他們不過匆匆看了一眼,就緊忙收回了視線。 下一個屋子他們不過才看了一圈,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 那個士兵顯然有些激動,聲音都帶著止不住的高揚,“炩王殿下,總督我在一個暗格里面找到了這個!” 他雙手捧著這個玉牌,微微還有些顫抖,低垂著頭眼睛死死的注視著自己的鞋面。 陸怯聞言松了一口氣,嘴角輕輕一勾,找到了! 截然不同的是江祝柳,他眉心微蹙,似是還未反應(yīng)過來,居然真的找到了? 在看到那枚玉的時候,他瞳孔驟縮直覺在某個地方見過。 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陸怯轉(zhuǎn)身,在看這個玉牌的時候面色很及時的一變,好似分外糾結(jié)的擰作了一團,他把東西拿了過來,這是一個質(zhì)地上佳的玉,上面有一道很深的裂痕。 質(zhì)地上佳的玉不是沒有,這東西有點家底的人家都會備上許多,然而這妙就妙在這玉他有一塊一模一樣的。 陸怯抿唇,沒有多說什么,又將這東西放到了江祝柳身上,特地叮囑了一句,“保管好了?!?/br> 這句話,不由得令江祝柳又多看了好幾眼。 他贊揚了那小兵幾句,隨后又恢復(fù)了那淡然的模樣。 等把這地宮翻了個底朝天后,搜羅出來的東西也不過一個懷抱這么大。 唯一叫陸怯失望的是,這個地宮似乎真的和段鄞沒有關(guān)系一般,竟然絲毫有所牽扯的東西都沒能找到。 不過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嘛。 等把所有的暗樁暗格都敲打過去,沒有遺漏之后他們就上去了。 宮里派下來的肖統(tǒng)衛(wèi)就候在出口處,見他們安然出來,猛松了一口氣。 他正準(zhǔn)備上前見禮,緊隨的目光落在了一個小兵懷里的那個玉牌時,面色驟然一變,如果江祝柳沒看錯的話,這個表情是驚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