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
書迷正在閱讀:團寵幼崽Omega、瘋郡王就藩歷險記[基建]、我的后院農(nóng)場[系統(tǒng)]、意外標(biāo)記死對頭以后、不說謊的妻子、狼相公、丞相你有點撩、開局從大佬的棺材里爬出、作走真白月光后的追夫之旅、怪談之王不想被召喚
阮刀不動聲色的擋在了他們之間,聲音滿是戒備道:“見過國師?!?/br> -------------------- 作者有話要說: 下周四之前更新都比較少! 太謝謝每個追讀小可愛的支持了,不然可能真的寫不下去了 第50章 恐懼 國師連一個眼神也沒有施舍給面前這個不自量力的青年, 拖著那沉悶的腳步走到了陸怯的身邊,枯槁的雙手從寬大的衣袍之下伸了出來,愛撫似的牽起了陸怯的手。 面具下的眼眸神情陰鷙, 令人看去宛如墜落深淵。 “瞧瞧,這才回來了多久就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你讓我怎么能放心你一個人?” 如同一只蟄伏的毒蛇此刻露出了他的獠牙, 冰冷游絲一般的聲音順著耳根流竄下四肢百骸。 眼眸緊閉, 陸怯感受著這個觸感, 手指微微一顫,緊接著一股更大的力道把他的手掌包裹起來, 似乎是要將他的骨rou給揉碎了一般。 巨大的痛意讓他忍不住從嘴里溢出一絲口申吟, 面色變得猶如白紙一般。 國師直起了身子,輕輕地放下了他的手, 好似剛剛的行為只是對他的小懲大誡。 “既然醒了就不要裝睡, 你知道我有無數(shù)種方法能夠叫醒裝睡的人?!?/br> 不帶絲毫情感的聲音響起。 屋子里安靜的可怕, 誰也沒有說話,在無聲拉鋸的間隙中陸怯睜開了眼眸,無神的雙眼就這樣朝上看著,沙啞到不成樣子的嗓音異常沉緩道:“你怎么在這?” 細(xì)聽之下便會發(fā)現(xiàn)這道嗓音沒來由的有些顫栗。 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原本應(yīng)該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大周國師,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出現(xiàn)在了大周境界, 而且這里還是江南。 大周腹地的江南! 國師見他說話了,眼里的陰駭都驅(qū)散了不少,轉(zhuǎn)而騰起了幾分興味,饒有興致道:“我要是不來,你豈不是死了?藥我已經(jīng)給你服下了, 你知道不聽話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場!” 他幾乎是興奮的在心里想著,陸怯是他濃墨撲畫的點睛之筆, 要是陸怯出了意外,這副畫就不好看了。 所以他可以忍受陸怯的一切罪過,但是他不能死,更不能恃寵而驕,顯然不春是一味抑制人心的好藥。 沒有了春天,何來盼頭。 眼前已經(jīng)逐漸有了光影的輪廓,在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復(fù)明了,陸怯如是想著,松一口氣的同時一塊更加沉重的巨石積壓了上來。 國師怎么出現(xiàn)在這?還有傅呈辭去了哪里? 手心滲出了冷汗,事情的發(fā)展偏離了所有人預(yù)想的軌道。 國師沒有在這個壓抑狹小的房間內(nèi)繼續(xù)逗留,他走到門口之際轉(zhuǎn)回來身,那冰冷的眼神落在了阮刀身上,后者的背脊仿佛攀附上了絲絲縷縷冰冷的毒蛇一般,僵直的低下頭。 “好好照顧他,”他聲音一頓,繼而目光幽幽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流轉(zhuǎn),“棠王那里我去交待就不要他的人多多cao心這里的事了?!?/br> 在大周不亞于帝王存在的國師,而此刻卻遠(yuǎn)赴千里來到了這。 他這話一語雙關(guān),落在阮刀耳里頓時令人面色一白,他眼里浮現(xiàn)了一抹驚駭?shù)纳裆氵@樣抬起頭猛地迎上了面前之人含笑的目光。 原來,國師什么都知道…… 他的內(nèi)心幾乎是帶著絕望的想到。 陸怯沒有察覺他們之間的這抹暗流涌動,但是原本平靜的心早就在這一進一退的話語之間被攪動的凌亂不安。 國師留下了這句話就離開了,他的出現(xiàn)似乎只是為了震懾陸怯,讓他知道不要起不該有的心思,恪守本分,那一排如同傀儡般的手下也如浪潮般退下,四周那壓抑的氣氛都隨之消散了。 阮刀把顧臻扶了起來,手摸到了他背后的衣服時才發(fā)覺衣服早已被汗水染的透涼。 他低下頭,就望進了那雙幽黑的眼眸內(nèi),猶如一灣死水,平靜之下絲毫看不出他內(nèi)心承受了多大的恐懼。 -------------------- 作者有話要說: 變.態(tài)國師來了 第51章 復(fù)明 陸怯是從阮刀口中得知了傅呈辭的去向。 聽到這個消息后他幾乎是有些渾渾噩噩的想著, 繼續(xù)南下…… 陸玉先他們一步而行,順著這條路下去恰好就能和陸玉匯合,連夜出發(fā), 連個招呼也不舍得打,他就這樣一刻也等不及的想要見到陸玉嗎? 陸怯幾乎是有些心涼的想著,沒有人看到他眼底的復(fù)雜聚而復(fù)散, 夾雜著這熙攘透進的薄光, 漫長的沒有盡頭, 一如從前。 那是一種如同寒夜的寂靜,在無聲之間瞬息萬變。 他以為走到今天這一步有一些事似乎可以不同, 然而終歸是他想錯了, 沒有什么是不同的! 人心會變,偏向的卻永遠(yuǎn)不會是他。 阮刀去打了一盆清水來要為陸怯換藥, 他的身上不止有刀劍留下的皮rou之傷, 還有昭苦和不春, 不管是哪一種發(fā)作起來都足矣要人性命。 他上衣半褪的趴在床上,白皙的背脊之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疤痕,和似雪的肌膚產(chǎn)生了鮮明的對比,其中幾道更是有著刻骨的深印,關(guān)是這樣看著便有著觸目驚心的感覺。 等換好藥后他這才察覺了幾分不對勁, 朝阮刀的方向沉疑道:“為什么外面今天這么的安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