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書迷正在閱讀:團(tuán)寵幼崽Omega、瘋郡王就藩?dú)v險記[基建]、我的后院農(nóng)場[系統(tǒng)]、意外標(biāo)記死對頭以后、不說謊的妻子、狼相公、丞相你有點(diǎn)撩、開局從大佬的棺材里爬出、作走真白月光后的追夫之旅、怪談之王不想被召喚
陸怯也順著他的方向看去,覺得有些奇怪,這份疑惑埋藏在心底,自前往關(guān)東那一日起就與日俱增。 傅呈辭隨意點(diǎn)了一些招牌菜。上菜后,他將東西往陸怯的方向推了推。 “吃吧,剛剛在樓下便見你看著旁人桌上的菜?!?/br> 陸怯:“......”我就是無聊的四處亂看。 陸怯先嘗了一口離他最近的油麻團(tuán)子,酥軟的丸子四周布滿了芝麻,入口那一刻便有香味在嘴里蔓延。 一盤丸子不過五個,陸怯就連吃了三個,傅呈辭看著他嚼動的腮幫子,不由得隱隱發(fā)笑。 傅呈辭連筷子都沒動一下,就支著下顎看著他吃,伸手替他擦去嘴角沾著的芝麻,這動作一做完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傅呈辭十分自然的收回手:“慢點(diǎn)吃,沒人同你搶?!?/br> 被一個比自己還小了半歲的男子擦嘴,加上這人還是傅呈辭,陸怯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恐怕自己這回連耳根子都紅了。 接下來一頓飯兩人吃的十分安靜,傅呈辭見他多夾的菜,也不由自主抬筷吃了一口,不愧是花了這么多銀子的酒樓,飯菜味道果真是好。 陸怯顯然也注意到了,但是多了幾次后,原本躁動的心也逐漸趨于平靜。 之后兩日,傅呈辭都帶著他來到這家酒樓用膳,陸怯甚至已經(jīng)可以自己決定要點(diǎn)的菜了。 等兩人吃往飯以后,傅呈辭就帶著他在周圍閑逛。 從城門進(jìn)來的這一段街道店鋪極多,各色各樣,琳瑯滿目。 上至所謂的絕世神兵,下至姑娘刺繡簪花的銀針。 邊上飄來了一陣醬香的味道,陸怯順著那個方向頻頻看去。 傅呈辭看了他一眼,微微挑眉問:“想吃?” 陸怯,說:“有點(diǎn)兒?!?/br> “來一份,”傅呈辭走到店家門口,將碎銀遞了過去,接過來的是用紙袋裝著的醬豬肘子,還帶著溫?zé)?,他遞給陸怯:“下次想吃就說,別眼巴巴的看著。” 陸怯內(nèi)心五味雜陳的將東西接過來,若不是這幾天他們?nèi)杖障嗵幵谝黄穑U些都要以為傅呈辭是被什么東西勾魂附體了。 次日一早,陸怯早早的就到樓下等著傅呈辭了,以為會同以往一樣,他昨日看中了一個掛飾他不好意思找傅呈辭討要,原想今日吃完飯后再去把東西買了,誰知傅呈辭下來后,看都沒看他一眼帶著身邊的裴朔就直接出了門。 陸怯站在原地有些怔愣,想了想還是沒有跟上去。 之后兩天,傅呈辭就像是沒見過陸怯這人一樣,好幾次從他面前經(jīng)過,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予。 隨后,陸怯索性也就不再早起下樓了。 天空泛起了鵝毛般的細(xì)雨,湛藍(lán)色的天空被一團(tuán)灰蒙蒙的霧色籠罩,變得深沉、壓抑。 陸怯獨(dú)自一人坐在了客棧一樓的大廳內(nèi),門外跑來了一個穿著下人服飾打扮的男子。 那人在門邊,剛停下腳步呼吸急促,顯然是跑了一大段路到這來的,他輕輕敲了敲客棧敞開的大門,問道:“請問是江北王的親衛(wèi)嗎?” 陸怯起身邁著修長的腿走了過去,他將短刃插進(jìn)腰間,說:“有事?” 男子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雙手呈上遞出遞出一封鎏金請?zhí)骸拔壹掖笕四耸菍④姼募敬笕?,我家大人原話是‘聽聞王爺南下探親途徑關(guān)東,誠邀王爺過府一敘’?!?/br> 聽到將軍府三字時陸怯的面色一變,握著這張請?zhí)路鹨粡垹C手山芋,陸怯僵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在王爺回來后會盡快轉(zhuǎn)告。 -------------------- 作者有話要說: 出現(xiàn)在旁人對話中的太子即將登場# #論姿勢解鎖108# 【感謝觀閱】 第5章 太子陸玉 是夜,銀灰色的光亮順著門縫擠進(jìn)室內(nèi),照在地磚上,交相輝映,夜月高懸孤寂。 傅呈辭回來后,陰沉著一張臉,幾縷被打濕的松散的頭發(fā)緊緊貼著棱骨,顯得十分冷冽,他徑直上了二樓,從陸怯身邊經(jīng)過時,陸怯仿佛嗅到了同類的氣味,孤獨(dú)彷徨。 他向后廚要來了一碗姜湯,呈了上去。 步子落在木質(zhì)樓梯時發(fā)出‘吱呀’的聲響,在寧靜的夜晚顯得尤為刺耳。 懷中那份鎏金請?zhí)?,烙印guntang,陸怯深呼一口氣后,敲響了房門,聲音有些喑啞道:“王爺是我?!?/br> 門很快就被打開了,傅呈辭披散著一頭墨發(fā),還未更衣,凜冽的面容在暖黃的燈光下平添了幾分柔和,不想是手握江北重兵的江北王而像一個高貴萬分的世家公子。 他的視線落在了陸怯手中的托盤上,稍愣片刻后側(cè)身讓人進(jìn)了屋。 將姜湯放置在圓桌上,陸怯才拿出懷中的那份請?zhí)f給傅呈辭。 傅呈辭接過,面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季’字,傅呈辭深深的看了一眼陸怯,見對方?jīng)]有任何反應(yīng)后才將那份請?zhí)蜷_。 這份請?zhí)麑懨髁思炯蚁嘌木売?,與季府下人同陸怯說的并無二致,又寫了季家將晚宴設(shè)在了季府,過府相邀不是情誼深厚,就是有事相求,終歸要在自己的地盤才安全些。 傅呈辭也不在乎房間內(nèi)還有一個陸怯,眸中滿是戲謔,笑道:“果真興衰不過三代,想季老爺子鐵骨錚錚的一位老將軍生出的兒子胸?zé)o點(diǎn)墨不說,連帶著處世之道都懵懵懂懂?!?/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