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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太多?!毕越又溃骸靶鄹刚f主要還是叫你回來吃頓飯,順便有些話和你說,免得你什么都不知道……” 席弈很久沒有聯(lián)系過自己了,這次居然有話要親自和自己說,席淵還以為席弈已經習慣把席言當成傳聲筒了。 “你說要辦婚禮的事情,我和雄父說了?!?/br> 這話讓席淵感到意外,他還以為席言上次那么說就算是定了,沒想到后面還和席弈提了。 “結果呢?!?/br> 席言道:“暫時不可以?!?/br> “具體什么時候,雄父說他也不能確定,這件事情你就再等等吧。” 果然,上次席言拒絕自己的理由并不是全部,這其中必然還有沒說的部分。 席淵心中若有所思,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席言既然沒有明說,那么就算現(xiàn)在自己詢問,也不一定能得到回答。 另一邊。 希維爾被蕭澤拉的離席淵遠了一些,直到看不到席淵他們的身影后,蕭澤才停下來。 “抱歉,突然邀請你過來?!笔挐汕敢獾?。 “只是這件事情只有你能幫得上?!?/br> “什么事?!?/br> “你還記得克利斯么?!?/br> 克利斯,上次在喬舒成年禮上一定要挑戰(zhàn)自己的雌蟲,是伍恩家族的雌君。 “嗯?!?/br> 莫名其妙的提起克利斯,蕭澤希望自己幫的忙和克利斯有關系?希維爾心中想著。 蕭澤有些無奈,說:“你應該也猜到我要說什么了,這個忙和克利斯有關?!?/br> “那天克利斯挑戰(zhàn)你,后來被席淵看見,席淵很生氣的說要找伍恩家族的麻煩?!?/br> “我家雄主和席淵的關系你也知道,就在一些方面報復了伍恩家族,因為席淵一直沒表現(xiàn)停止,所以伍恩家族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好?!?/br> 伍恩家族和席家根本沒得比,哪怕出手的只是席言這邊,也能讓伍恩家族傷筋動骨。 在蕭澤的講述下,希維爾這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席言報復伍恩家族的原因被伍恩家主知道后,克利斯這位雌君就倒了霉,和克利斯關系交好的雌蟲里有一位和蕭澤的關系很不錯,這才托蕭澤幫忙,能不能讓這件事情過去。 雌蟲在外如何強勢,可到了家里還是要聽雄蟲的,雄蟲說跪著就不能站著。克利斯惹出的麻煩讓伍恩家主氣得半死,也就是雌君,要是雌侍就不只是關在家里懲罰了。 希維爾:“原來后面還發(fā)生了那么多事。” “是啊?!笔挐蓢@了口氣,點頭說:“這還是席淵沒有‘上門拜訪’的結果,不然克利斯恐怕會更慘一些……” “你沒有和席言閣下說么,他是你的雄主,你說話應該能聽進去吧?!?/br> 蕭澤道:“在這件事上,雄主是不會聽我的得。” “明面上是克利斯得罪了你,然后席淵不高興要找伍恩家族麻煩?!?/br> “事實上是你和席淵有婚約在,得罪你就不沒把席家的雄子放在眼里,在加上伍恩家主先前讓雄主不高興,這次也就順水推舟……” 蕭澤苦笑,就是因為這樣,報復的力度不輕。 他陪在席言身邊那么多年,又怎么會不知道席言看似好說話,實際上做出的決定根本不會更改。又或者說,在針對其他雄蟲這件事情上,即使是作為雌君的他也沒立場勸。 能讓席言改變主意的只有席淵,可直接和席淵說,多半被會拒絕。這一點,蕭澤從上一次席淵的神態(tài)上就看出來了。 席淵和席言在這方面都一樣,對于得罪自己的雄蟲根本沒有‘點到即止’這個想法。 希維爾神色平靜的道:“因為你覺得我可以讓阿淵改變想法,所以來找我求情?可也許這只是你想的,事實上并不是這樣?!?/br> “是,我知道這個請求有些冒昧?!?/br> 蕭澤也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有些不合適,畢竟是克利斯挑釁在先,現(xiàn)在自己卻要讓希維爾去說好話。 “你對他來說很重要。” “那么多年來,你是唯一一個被席淵放在心上的雌蟲,是你的話,他一定會答應的?!焙沃故潜环旁谛纳希f是重視都不為過。 不說希維爾還沒嫁給席淵,就算嫁了、就算是雌君、就算很受雄蟲喜愛,但能不叫雄主稱呼雄蟲名字的雌蟲,又有多少。 蕭澤至今沒見過。 希維爾稱呼席淵為‘阿淵’的時候,語氣很自然,這都表明了這個親昵的稱呼在他們之間很常用。 蕭澤想起席淵先前對這場聯(lián)姻有多抗拒,在想那天晚上雄主說的話,沒多猶豫,直接說:“我聽雄主說,席淵主動提起了婚禮的事情?!?/br> “不知道他和你說過沒有?!?/br> 雄蟲娶雌君才會辦婚禮,雌侍是沒有的,而且這還是席淵主動提起,完全能證明席淵很喜歡希維爾。 “我知道?!?/br> 那天阿淵陪自己去見黑醫(yī)生的時候提過,只是沒想到這件事情還和席言說過。 對于克利斯,希維爾其實沒有多少惡感。 那場挑戰(zhàn)是自己接了下來,追根究底也不能都怪克利斯,自己有過拒絕的機會,只是自己沒要。 當時蕭澤幫忙打圓場,后來還因為這件事情被席言罰了,這點上自己有些對不住蕭澤。 “我會和他說的,但不保證一定能成功?!毕>S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