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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蕭澤眉頭不自覺蹙起,比精神力,這不是雪上加霜么。 希維爾怎么就答應(yīng)了,哪怕?lián)Q一種也比比拼精神力的好。 想到席淵的性子,蕭澤頓時有些頭疼,沒完成雄主交代的事不說,萬一希維爾再出點什么事……席淵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恐怕會親自來找克利斯的麻煩。 克利斯是伍恩家族的雌君,一旦涉及到家族,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克利斯·卡萊爾是這樣的雌蟲,蕭澤在旁邊干著急。 要是情況不對,自己必須立刻通知雄主。 好在這個時候雄蟲都在宴會里,不會到外面來,這里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這大概能算是好消息? 雌蟲之間精神力的較量并不復(fù)雜,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爭奪星石的控制權(quán),喪失星石控制權(quán)者就算輸。 星石內(nèi)蘊含以太因子,可以被雌蟲吸收,因此每個雌蟲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 他們將星石放在折疊空間里,取用起來非常方便。 “就用它?!笨死鼓贸鲆幻缎鞘?。 和席淵手上那枚拇指大小的星石不一樣,這枚星石大約有橘子大小,顏色也不是淺淺灰白而是一種深灰色。 “比拼開始前,誰來檢查一下這塊星石,以免說我作弊?!?/br> 眼見沒有辦法避免,蕭澤嘆了口氣上前說道:“我來?!?/br> 星石落在了蕭澤手中。 他檢查了一下,在確定這塊星石確實是沒有被打上精神力烙印的原石后,微微點頭。 “沒有問題。” 蕭澤站在他們中間,手掌上放著那枚星石,在一聲‘開始’后,那枚星石在精神力的作用下漂浮了起來。 克利斯勝券在握,他相信這一次贏得一定會是自己。 雌蟲的精神力本能排斥著同類,爭奪星石的控制權(quán)更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放松。 在精神力互相激烈的碰撞間,深灰色的星石開始一點一點褪色,星石內(nèi)的星力逐漸逸散。 星石開始裸露出灰白色的紋路,淺翠色的紋路開始蠶食起星石上的紋路。另一邊銀白色的寒芒也在進(jìn)行同樣的行為,雙方分庭抗禮只看誰的精神力能夠最快占據(jù)整塊星石。 希維爾自從心核受傷后就很少動用精神力,唯一一次還是為了救莫曜和寧猙。 那一次讓他傷上加傷,一直都沒有恢復(fù)過來。 直到半個月前席淵的精神力意外對自己起了作用,只那一次,就將受損程度七成以上的心核修復(fù)了一成。 他的實力損失很大,可還不至于看不出克利斯的實力。 A級巔峰。 放在過去,克利斯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然而現(xiàn)在自己卻是疲于應(yīng)付。 所有雌蟲都屏息凝神,他們都是活躍在主星域內(nèi),并沒有去過偏遠(yuǎn)的邊境星域。 不是所有的雌蟲都會去邊境星域,參軍也不是只有邊境星域一個取出。像他們這些家族地位高的雌蟲,即使不靠軍功也能匹配給雄蟲成為雌君。 希維爾名氣很大,當(dāng)年他們都聽過,這些年關(guān)于對方在邊境星域大放異彩的消息也有所耳聞。 他們對希維爾的實力如何,其實也十分的好奇,現(xiàn)在有機會能親眼見見自然不會放過。 蕭澤一直在關(guān)注希維爾,心中滿是擔(dān)憂。 星石本來的顏色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接下去也到了最重要和最容易受傷的階段。 沒有了星石本身的以太因子作為緩沖,希維爾和克利斯的精神力直接碰撞在一起,膠著這不斷消耗對方的精神力,直到星石上只存在一方的精神力為止。 希維爾善于掩飾情緒,對于心核處發(fā)出的痛楚早已習(xí)慣,隱忍后面上分毫不顯。 自己必須速戰(zhàn)速決,一旦僵持住,會輸。 他心里對這場比試輸贏不在意,卻明白自己不能輸。 一旦輸了,四周這些雌蟲明天就能把這件事情傳的到處都是。 心核中本就所剩不多的精神力剎那間調(diào)動起來,心核運轉(zhuǎn)的速度幾乎翻倍,星石上銀白色的寒芒撲向了那占據(jù)著星石另一邊的淺翠色光芒。 在兩者接觸到的同時,希維爾的精神力就以一往無前所向、披靡之勢碾碎所有不屬于自己的精神力。 克利斯沒有后退,極有自信的選擇了正面發(fā)起攻擊。 …… 花叢后面。 索洛爾咬了一口蛋糕,看著光腦上放大拉近的畫面。 “唉,希維爾好像有傷吧?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贏?!?/br> “萬一希維爾受傷了,阿淵會不會覺得我見死不救?要不等會兒出去制止?”索洛爾碎碎念著。 這時,一道身影旋風(fēng)般從畫面中出現(xiàn),然后走遠(yuǎn) “這衣服看起來怎么有點像阿淵今天穿的,背影也像……”索洛爾嘀咕著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倒退看了看后整個從草叢里跳了起來。 那哪里是像,分明就是阿淵。 “說好來花叢里找我卻偷跑……現(xiàn)在問題來了,我是去還是不去。” 在索洛爾思考的時候,亭子中的混亂還在繼續(xù)。 從花園的小徑走過,一腳踏上草坪。 席淵走的大大方方的,根本沒有任何遮掩身形的想法——他沒索洛爾那偷偷摸摸聽墻角的愛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