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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重生的時候,精神烙印攜帶著精神空間出現(xiàn)在前身的腦域中。 在成年前,席淵并沒有感覺出這兩者之間明顯的差異,他一直將兩者看做一樣。 這具身體成年后,他徹底感覺到了兩者的不同,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自己的精神力會解封的那么快,和雄蟲成年時腦域開發(fā)脫不了關(guān)系。 更有可能和自己精神力遠比一般雄蟲難以掌控有關(guān),七葉草汁會使精神力變得溫順,雄蟲常年飲用讓他們的精神力幾乎毫無攻擊性,也更容易控制。 席淵看了一眼還沒醒的希維爾,想到昨天自己幾乎抽干希維爾精神力的行為,有些內(nèi)疚。 為了碾壓那黑色的力量,希維爾心核中的精神力被他席卷一空,這也是造成希維爾還沒醒來的原因。 他走到床邊彎下腰仔細(xì)看了看,在確定希維爾只是昏睡,并沒有其他不舒服后松了口氣。 “抱歉?!毕瘻Y替希維爾掖了掖被子。 “等你醒來,我們再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br> 希維爾完全是被自己連累的,雄蟲的信息素對雌蟲來說,不亞于omega信息素對alpha的誘惑。 他重生后習(xí)慣收斂信息素,再加上前身的信息素淡的聞不到,就沒怎么在意過。沒想到昨天信息素根本不受控制,最終影響到了希維爾,說到底是自己先勾引的希維爾。 勾引,真沒想到有一天這個詞還能用在自己身上。 席淵呵呵一笑,比起這件事,自己的信息素和上一世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吃驚的事呢。 他離開房間,走出去后打開了休息室的門。 光腦上好幾個未接通話,全都是昨天晚上席言打來的。 休息室門一開,席淵就看到站在門口杵著和門神沒區(qū)別的雌蟲。 “席淵閣下?!贝葡x看到他也是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馬上行禮。 “席言呢?!?/br> 算計自己的一定和前身認(rèn)識,成年儀式取消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都讓自己出了丑,席淵的心情很糟糕,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客氣。 “我現(xiàn)在就要見到他?!?/br> “我馬上去通知席言閣下,請您坐著等一會兒?!?/br> 席淵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坐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別說他和席言還談不上是敵人。 他相信席言對搞砸了成年禮的幕后黑手,一定也恨得牙癢癢。 成年儀式被取消,丟臉受損的是自己,在席弈面前沒面子的卻是席言。 席言看上去可不是個大度的雄蟲,這么說不對,應(yīng)該說雄蟲素來就和‘大度’不沾邊。 雖然自己是個半道重生的雄蟲,但恰巧也不是個大度的人。既然敢算計他,就要做好被他揪出來報復(fù)的準(zhǔn)備。 …… 周闊昨天晚上知道周季搞的事,差點沒氣死。 沒想到今天一睡醒就被通知周季干了番大事,還說到周恒身上,說周很給他下藥想要設(shè)計他,幸虧他機智找個空房間約了個雌蟲幫忙解決問題。 結(jié)果一覺醒來,雌蟲變成了蘭德,根本不是他約的那一個。 周闊死盯著周季,揮拳頭就往他身上揍,周恒跪在地上垂著頭不敢說話。 “你這個混賬,我真是倒了大霉才生出你這樣的雄子?!?/br> “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還不如你生下來就把你扔出去?!?/br> “雄父你別打,我也是受害蟲啊?!敝芗纠仟N的左躲右閃,要不是他昨天跑的快,今天就要面對就比睡了蘭德還恐怕的結(jié)果。 “受害,我讓你受害——” “不能怪我啊,那他也沒拒絕嗷——雄父你真打啊?!?/br> 蘭德冷眼旁觀,昨天阿維德遞給希維爾的那杯酒有問題,想害希維爾結(jié)果被自己喝了。 席言揪住周恒的領(lǐng)子,沉著臉:“你還做了什么?!?/br> “沒、沒做什么?!敝芎泐^一回見席言這種表情,結(jié)巴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蘭德手松開握緊數(shù)次,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他走到周恒面前,居高臨下語氣冰冷道:“你們想對希維爾做什么,是不是阿維德讓你那么做的。” “這和阿維德有什么關(guān)系。”周恒茫然。 “我只是想要整一整周季,看他不順眼……” “還有呢?!碧m德注意到周恒聽到希維爾的名字時,神情很不自然。 論地位周恒雖然是雄蟲,卻比不上蘭德,再加上以前聽說過蘭德的兇悍名聲、又有席言在旁邊虎視眈眈。 周恒咽了咽口水,只有B級的他根本受不住S級雌蟲的威壓,頂不住壓力說:“是席辰看席淵不順眼,就想給他找點麻煩……” 蘭德看出來周恒沒有說謊。 和阿維德沒關(guān)系?蘭德擰眉,他不相信。 “我去他雌父的席辰,連我算計,雄父、雄父你也聽到了?!敝芗咎饋沓麄冞@邊躲,逃竄的姿勢說不上好看。 席言的臉色比剛才更難看了,周恒的話讓他明白了席辰在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什么給席淵找點麻煩,讓周季去睡席淵剛訂婚的雌侍,這不是給席淵戴綠帽子嗎。 “席淵呢,你有沒有對他做什么?!?/br> “沒有,我為什么要對席淵做什么?!敝芎忝偷膿u頭,再蠢也不會對席淵下手。 對席淵下手,那不是打席家的臉,他瘋了才會那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