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窟 roцёn.clц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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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帶著真瑚去找大蛇丸,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真瑚不是一個能容忍氣氛變得沉默的人,然而今天她只顧著看墻壁和地磚上精致的花紋,還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油燈,她在心里默默感嘆一句,大蛇丸真是財大氣粗。 “你覺得佐助怎么樣?”似乎是為了尋找話題,兜問道。 “感覺話很少呢,”這點和他哥哥很像,真瑚老實回答道,“總覺得不太好相處?!辈贿^經(jīng)歷過那種事還能樂觀開朗的人反而更加恐怖吧,真瑚在心里吐槽。 兜哈哈笑了:“這話在大蛇丸大人面前可不要說,他對那孩子可是頗為愛重呢?!?/br> 大蛇丸人如其名,有著蛇一樣黏膩的聲音和陰森的眼神,不過卻比想象中要好相處得多。大蛇丸作為老板來講真是沒得說,他在聽到兜說出她姓氏之后就對真瑚表現(xiàn)出了濃厚的興趣,熱烈地歡迎了她,并為她提供了包吃住還有工資的良好待遇,工作內(nèi)容也相對輕松,主要是幫助大蛇丸醫(yī)治基地里的人員。這種福利是她在巖隱村從沒體會過的。 見完了大蛇丸,兜帶著真瑚去了她的房間。房間很寬敞也很整潔,雖然是沒有采光的地下,但點上油燈也還可以忍受。真瑚大概明白佐助和大蛇丸為什么都那么白皙了,每天待在地下不曬太陽,想不白都難。兜又為她介紹了各個區(qū)域的位置,之后就離開了。 真瑚打掃了屋子,又整理了行李,便覺得有些犯困了。按照兜所指的方向去了浴場,痛快地洗了個澡后就爬上了床。大蛇丸基地不缺錢,各類設(shè)施都極好,床鋪也很柔軟,而且這是真瑚兩天來頭一次合眼,所以她很快就睡著了。 蛇窟在地下,由于沒有陽光,連時間的概念都變得稀薄。好在房間里有鬧鐘,真瑚猜測這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設(shè)定好的,因為兜并沒有告訴她要將鬧鐘射在幾點。果然,第二天八點,鬧鐘響了起來。真瑚連忙穿衣洗漱出門,令她意外的是,她見到了一個清冷的白色身影。 宇智波佐助。 佐助正從她隔壁的房間出來,和她打了個照面。他脊背挺直,如高寒之地挺立的雪松。他還是穿著昨天那件白衣,領(lǐng)口一直開到腰間,作為長時間訓(xùn)練的忍者,他的身材瘦削但不干癟,真瑚似乎能看到他胸前微微的起伏和腹間薄薄的肌rou;在昏暗的燈光下,他長而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排陰影,烏黑深邃的眼睛里滿是冷峻。 真瑚忍不住微愣,宇智波佐助住在她的隔壁?這是兜刻意安排的嗎?她來此的目的不會已經(jīng)暴露了吧?她的腦子飛速轉(zhuǎn)著,忘了自己的一雙眼睛還黏在佐助的身上,于是佐助看到的就是一個對著他的臉發(fā)呆的女人。 佐助從小到大習(xí)慣了異性的視線,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只是微微皺了眉,并沒有出言譏諷她。 真瑚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不禮貌。 “早上好,宇智波君。”真瑚連忙打招呼,“好巧啊,你住在我隔壁嗎?” 佐助點了點頭。在木葉的時候他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來到蛇窟之后更加沉默寡言。忍者的本能讓他能夠探知出危險的氣息,然而他在這個女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威脅。在他意識到眼前的女人實力可能不如他,更比不上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就失去了興趣。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他要殺死那個男人,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除此之外的所有事情他都不關(guān)心。 真瑚辨認出佐助的方向是食堂,于是就跟在他身后慢慢走著。醫(yī)療忍者的敏銳讓她聞到了血的味道,似乎是從佐助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而且仔細一看,佐助走路的姿勢也有些不自然,很像是背上受了傷,所以才盡可能繃直脊背,以免牽扯到傷口。 “宇智波君?!闭婧饕贿呎f一邊快步走到佐助面前,“你是不是受傷了?” 佐助明白過來,這個女人是醫(yī)療忍者,所以戰(zhàn)力方面才比不上他。昨晚他在練習(xí)千鳥千本的時候不慎將自己的背部暴露在了千本雨之中,本欲讓兜治療,但因為實在太晚,沒有找到兜,他自己也不會處理傷口,所以就沒有去管,打算今天讓兜處理。 佐助張口欲說什么,真瑚猜他也許要說拒絕的話,于是搶先一步說:“我在巖隱村時是醫(yī)療上忍,而且我現(xiàn)在的職務(wù)之一就是為基地醫(yī)治傷員,所以讓我?guī)湍闾幚戆??!痹僬f,如果佐助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閃失,恐怕鼬也不會讓她好過。 “傷在背上對不對?”真瑚問道。 佐助怔愣了片刻,似乎沒想到她能看出來:“嗯?!?/br> “那把衣服脫了吧?!闭婧髡f完才意識到面前的是年輕男性,而且性格還不算好相處,“啊,你不要誤會,我不會偷看的,而且我們醫(yī)生看得多了……” 話沒說完,佐助便將上衣褪了下來,倒把真瑚驚到了。佐助比她想象中的要爽快得多,說不定是個好相處的人。不過,這件衣服輕輕一拉就能脫下來嗎……宇智波鼬如果知道自己的弟弟穿得這么有傷風(fēng)化,不知道會怎么想。 半裸的佐助背對著她,等待她處理傷口。 佐助白皙的背上有好多道傷痕,有舊傷留下的痕跡,也有看上去還新鮮的傷口。產(chǎn)生于昨天的傷口似乎是千本留下的,很多細密的小血孔,看上去很可怖但傷口不深,只不過每一處傷口旁的組織都有被灼燒的痕跡。 “這是火遁造成的嗎?”真瑚自言自語道。 “不。”佐助回答道。 雖然佐助看不到,真瑚還是點了點頭。 在她以為不會得到更深一步的說明時,佐助開口道:“是雷遁?!?/br> 過了一會兒,由于沒有感受到真瑚的動作,佐助回過頭問:“怎么了?” 真瑚對著他抱歉地笑笑:“佐助,能坐下來嗎?”她比迪大拉還要矮些,佐助站著的話她不得不把手舉高才能為他治療,實在很費力。 佐助好像有些無語。不過還是乖乖依言席地而坐。 這種小傷用普通的掌仙術(shù)就能治療。她快速結(jié)完印后將雙手覆在了佐助的背上,盈盈的綠光自掌下亮起,不一會兒,傷口就全部痊愈了,連舊傷疤也消去了。 “好了哦,穿上衣服吧。”真瑚抹了抹額頭的汗,輕聲對佐助說。 佐助點點頭穿好了衣服,起身后轉(zhuǎn)向了真瑚,似乎在等她一起走。 真瑚心中一暖,正欲離開,身后卻傳來了兜的聲音。 “你剛剛用的是什么術(sh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