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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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夜消耗了太多體力,等真瑚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她心中暗叫不好,連忙屏氣凝神試圖探知朱南組的查克拉,不出意外地只搜索到了一片空白。潦草地整備后,她往木葉的方向趕去,暗自祈禱著能夠追上那兩人。 木葉村周圍有一片茂密的森林,真瑚在層迭的樹冠間穿梭著。在距離木葉不久的短冊街附近,她漸漸探知到好幾股強大的查克拉,其中就有她熟悉的那朱南組,還有兩股能量遠(yuǎn)在朱南組之上。同時,出現(xiàn)在視野中的龐然大物讓她不由停下腳步。 在繁華的商業(yè)街附近竟然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巨大的柱狀組織,它泛著不詳?shù)姆奂t色,體積驚人,上面爬滿了蜿蜒的血管,比周圍的建筑物還要大上一圈。 如果她不在做夢的話,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只能是屬于某些強大忍者的通靈物了。能夠召喚出這樣巨大的通靈物,想必這人的查克拉量很是驚人。真瑚的心沉了沉,剛剛探知到的遠(yuǎn)在朱南組境界之上的查克拉之一,恐怕就是這個。另外一個十有八九是此次的任務(wù)目標(biāo),九尾人柱力。 朱南組已經(jīng)出手了嗎?可是,對上這樣強大的忍者,恐怕那兩人也不一定有勝算,更不要說她了。真瑚正在觀望著,就見那柱狀物的盡頭燃起了純黑的火焰,隨后兩個身著曉袍的人影從被燒出的洞里鉆了出來,飛奔著離開戰(zhàn)斗現(xiàn)場,看上去十分狼狽。 這次她有十足的理由解釋任務(wù)失敗的原因了,能把朱南組逼到撤退的敵人,不是她可以應(yīng)對的。真瑚顧不得抓捕九尾,就尾隨著鬼鮫和鼬而去了。 …… …… “事情就是這樣。”追上了鬼鮫和鼬之后,真瑚叫住了他們。少不得要為疑惑的鬼鮫說明情況,真瑚刻意隱去了有關(guān)鼬的部分,只說是組織擔(dān)心他們受傷,臨時派她做醫(yī)療增援的。 老實說,鼬的狼狽模樣嚇了她一跳,她從沒見過鼬這么虛弱的樣子。眼眶旁邊的血跡先不說,她見識過他的瞳術(shù),也能推斷出那種強大的術(shù)會帶來恐怖的反噬作用;真正讓她驚訝的是鼬說話時止不住的咳嗽,還有他行走時虛浮的腳步。 真瑚將手覆上鼬血流不止的雙眼,瑩瑩的綠光在她手掌周圍泛起,血止住后,她又仔細(xì)用布擦去了鼬臉上的血跡,這下鼬的面色雖然還很蒼白,但已沒有剛才那樣觸目驚心了。 普通的掌仙術(shù)能夠止血,還有減少過度使用瞳術(shù)帶來的燒灼感,但無法治愈他日漸模糊的視力。在她治療時,鼬本欲阻止她,結(jié)果剛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咳嗽,于是他沉默著,似乎是沒有力氣再多說話。不用說,方才的大戰(zhàn)讓他消耗良多,趕路用掉的體力也讓這個本就看似虛弱的男人更加力竭了。 “麻煩你了?!敝委熃Y(jié)束后,鼬簡短地向她道謝,語氣誠懇。 真瑚點點頭,不忍看他。她見多了比這傷感百倍的生離死別,但她無法接受的是昨天還生龍活虎的人今天就虛弱得仿佛風(fēng)一吹就能倒,也許鼬一直都在強忍著病痛吧。出于醫(yī)者仁心,也出于對他力量的畏懼,她對鼬的治療不可謂不上心,可惜以她的能力,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 處理完鼬這邊,真瑚就去為鬼鮫治療了。鬼鮫的情況好得多,只有一些戰(zhàn)斗中受到的輕微外傷,普通的掌仙術(shù)完全可以應(yīng)對。 “這可真是多謝你了,真瑚小姐?!惫眭o對人一向禮貌客氣,接受了別人的好意就大方道謝,半點也不多問,仿佛對她那“醫(yī)療增援”之類的說法完全買賬。 稍微休整過后,叁人便在樹林中穿梭著,往曉組織基地進(jìn)發(fā)。雖然真瑚親眼見過那個詭異又龐大的召喚物,也探知過敵人查克拉量的深淺,她仍然不敢相信鼬和鬼鮫會在戰(zhàn)斗中如此失利,乃至不得不撤退,也許真如小南所預(yù)料的那樣,鼬對木葉有心維護(hù),再聯(lián)系到鼬要求她監(jiān)視大蛇丸、維護(hù)佐助,不難推斷出鼬加入曉組織另有隱情,并且對僅存的親人也并不如旁人猜想的那樣恨不得趕盡殺絕。 真瑚對鼬投去探究的眼光。從小她失去雙親,在村子里摸爬滾打多年早已練就爐火純青的觀察和推斷能力,普通人在她面前無所遁形,可是這個男人在她眼里始終是個謎團。 風(fēng)揚起鼬的黑發(fā),如雕塑般的側(cè)臉看不出任何神色。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鼬朝她看去,她慌忙偏過頭,假裝在專心看路。 因為鼬受了傷,回去的路上朱南組雖然依舊穿著顯眼的曉袍,但沒有像來時那樣大搖大擺地光顧茶點鋪,連住旅館都不挑豪華的了。真瑚跟在兩人身旁,和他們一樣用斗笠遮住臉,看著店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招待他們,心里不由感慨,這下她終于知道做惡人有多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