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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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一起?” 江淮的話讓連漪稍緩的臉頰又燙了起來。 “不行,男生和女生怎么能一起洗澡?”連漪接受能力還沒達到那樣的一種程度。 江淮不在意,笑說:“男生和女生怎么不能一起洗澡。只要你愿意,你就能和我一起洗澡?!?/br> “那,別的男女朋友也都這樣嗎?” 江淮也不確定,他說:“應(yīng)該吧。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br> 連漪瞇眼,說:“江淮,你可是答應(yīng)我媽,二十歲之前不該做的事情不做的!” 江淮挑眉,“哦?什么是不該做的事情,你說說看?!?/br> 連漪指了指他裸露的背,說:“這就是不該做的事情。” 江淮握住連漪的那根指頭,折彎,又撫平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臉上,委屈地說:“這可是你讓我脫的。” 連漪笑了,說:“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對外一致都說沒有?!?/br> 江淮痞壞痞壞地,“???你還要對外說?” 連漪戳了戳江淮的肚子,夸道:“腹肌不錯?!?/br> 她纏著被子坐了起來,把睡衣穿上了,說:“走,去洗澡吧?!?/br> 江淮拿衣服掩住自己的小兄弟,喉結(jié)動了動,問:“一起洗嗎?” “不愿意算了。”連漪真的開了門。 江淮鞋都沒穿,便跟著跑出去,進了浴室。 連漪把浴室的房門反鎖,開了水調(diào)溫。 狹窄的空間內(nèi),熱氣蒸騰,江淮靠在洗手臺處,好整以暇地看著連漪反鎖門。 連漪轉(zhuǎn)過身,看到了他已經(jīng)立起的小兄弟,說:“江淮,你真的很色?!?/br> 江淮摟住她的腰,抱她在懷里,說:“比起這個,我更喜歡聽你說,江淮,你真的很強?!?/br> 那處頂?shù)眠B漪臉紅,她微微掙脫著,倒是很像欲拒還迎。 江淮已經(jīng)把連漪的性子摸透了,他拉過連漪,把她推到了蓮蓬頭下,兩個人瞬間就淋濕了。 “那你shuangma?” 連漪擦了擦臉上的水,只喘氣,不說話。 江淮也不繼續(xù)問,他撩起連漪的裙子,順著腿根要去摸連漪,卻被她的手擋住了。 “疼,江淮?!?/br> 江淮想起了床上紅色的血跡,心里也很心疼,他傻傻地說:“要不我出去買點藥給你涂涂?” 連漪覺得怪難為情的,她搖頭,“不用了,但是最近不能再做了。” 江淮點頭,說:“好。” 連漪瞥了一眼他的翹起的yinjing,說:“那你自己解決?” 江淮也是剛剛破了處的純情男,聽連漪這樣坦蕩地說,低下頭勾起唇角一笑,答應(yīng)了。 最后,連漪口中的一起洗,就是連漪洗的時候,江淮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蒙著雙眼等。 因為連漪還是不習(xí)慣當(dāng)著對方的面,在光亮下赤裸相見。 江淮倒無所謂,他洗澡的時候,沒有要求連漪不能看,但連漪很公平地蒙上了雙眼。 她發(fā)現(xiàn)江淮欲望真的很強,她聽到在淋浴沖洗的聲音下,還有他性感的喘息聲。 連漪聽到江淮擼動的聲音,特別貼心地問:“江淮,需要我?guī)湍銌???/br> 江淮小腹緊緊地繃著,斜眼看向連漪,猶豫了一秒鐘,最終欲望戰(zhàn)勝理智,對她說:“那你過來?!?/br> 連漪扯掉了毛巾,看了一眼江淮的下方,又趕快把視線移向旁邊。 那處壯觀得有點驚心動魄,但是即便他的yinjing充血,看起來還是很干凈。 連漪走到江淮身邊,任水把自己的睡衣重新淋濕。 江淮拉起連漪的手,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那柔軟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四周,舒服得江淮揚起了頭。 他摟過連漪,下頷埋在她的勃頸處,聞著甜膩的味道,手把手教她如何擼動。 從下到上,再從上頂著向下,還要去揉捏睪丸。 這樣一來一回,江淮撒了手,雙手摟住連漪,咬著她的耳朵說:“你自己實cao一下?” 連漪學(xué)著江淮的動作,聽到江淮在自己的耳邊催促道:“力氣大點?!?/br> 連漪控制的力度不是很好,她突然加重了力氣,感覺到身上的人重重地“悶哼”一聲后,又說:“也不用這么大的力氣?!?/br> 連漪又減輕了一點力,每擼動一次,她就認(rèn)真地問:“這次行嗎?” 江淮緊緊地?fù)е?,好久才“嗯”了一聲,那簡短的聲音里,寫滿了享受的答案。 連漪手里的動作繼續(xù)著,她感覺江淮抱的自己越來越緊,到最后在她的手里頂弄中,射了她一手。 濃稠的白色液體是黏膩的,連漪攤開掌心仔細(xì)地看,她就是好奇。 江淮看到了,打掉她的手掌,拿水叁下五除二地沖干凈了。 “你干什么,我還沒看完呢!” 江淮不好意思,說:“看那個做什么?” 連漪說:“我沒仔細(xì)看過。江淮,你不覺得很神奇嗎?這些東西遇到卵子會形成新的小生命呢?!?/br> 江淮戳了戳連漪的頭,說:“好興致都被你敗光了。” 連漪說:“反正我就是要看,下次我要仔細(xì)研究?!?/br> 江淮沒說話,穿好了衣服,拿浴巾擦頭發(fā)。 他看到連漪站在一邊,不等到一個肯定的答復(fù)似乎不罷休一般。 他把她扯到身邊,拿浴巾給她擦頭發(fā),退了一步說:“好,下次給你看。” “那拉鉤?!?/br> “好處呢?” “你說?!?/br> 江淮笑,說:“我沒什么可說的。我對你沒要求?!?/br> 兩個人一起睡覺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四點多了,天已經(jīng)微微發(fā)白。 連漪睡意朦朧,卻還是舍不得睡著,她繼續(xù)喋喋不休,說話雖然含糊,但江淮卻聽見了。 她說:“江淮,我朋友說,最厲害的男人都可以一夜七次,你算上自慰,才兩次?!?/br> 江淮拿起她的手指,輕輕咬了一口,以示她對他能力質(zhì)疑的懲罰,“我也可以一夜七次,不過要等你長大的時候才做給你看。” 連漪眼睛快要閉上了,嘴巴上又問:“我已經(jīng)長大了,再過一個月我就十八了。” 江淮說:“那只是成年,還不算是長大。” “那我什么時候才長大呢?” 連漪沒等到答案,她只是感受到江淮拿起蒲扇,為她扇著風(fēng),吻了她的額頭。 所有美好與溫柔,都發(fā)生在了他們成為彼此的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