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書迷正在閱讀:同赴清秋、愛欲游戲(NPH)、睡了白月光的兒子后、公主的故事總會皆大歡喜(西幻 1v1)、大邑商、直球式暗戀、窺覷(母子luanlun)、失敗者(np)、笨蛋美人總被cao[快穿]NPH、民國遺事之夢里花落
“不是不是,”老板擺擺手,指著男子旁的巨龍說,“是它,夜蒲龍,主宰雨林、天氣和月亮的巨龍之神,傳說現(xiàn)在還活著呢,全世界僅有一條?!?/br> 它高貴的黑鱗片和紫眼睛確實具有神性的意味,像是智慧的長者,同時又兼具野性。星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夜蒲龍,雨林之神。 “所以說,你們這些外地人可萬萬不要打雨林的壞主意,若是觸怒了夜蒲龍,吃不了兜著走!”老板先是提高了音調(diào),隨后又壓低聲音:“之前那些來打仗的蘇煌士兵,嘿嘿,可不就是被龍詛咒了么......” 星心頭一凌,想詢問更多的消息,但旁邊索菲亞猛地踩了他一腳,把一大袋餅干泡面往柜臺上一放,高聲道:“老板,結(jié)帳!” 被高跟鞋跺到,星只感到一陣巨痛,直不起腰,但他也明白了索菲亞博士的用意:休息站人多眼雜,此刻不該多問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結(jié)完帳,三人去休息站內(nèi)的旅客酒吧小坐。他們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索菲亞博士開啟了頻率干擾儀,這是一種防止別人竊聽的裝置,可以產(chǎn)生與說話聲互相抵消的波頻,使兩米之外的人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好了,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說吧?!彼鞣苼喡N起腿,整理裙擺。 “凱薩爾戰(zhàn)役之后,蘇煌一直沒找到南部圣物,還幾乎放棄了這里的軍事基地,僅留下不到三百人的部隊?!毙撬妓鞯?,“他們突然退縮,難道真是因為夜蒲龍的詛咒?” 沙諾接話道:“東部和南部是最早檢測到圣物信號的地方,半個世紀(jì)來蘇煌一直盯著這兩個地區(qū),先是在東部沙漠進行核|試驗,又發(fā)動了凱薩爾戰(zhàn)役。不過蘇煌在南邊碰了壁,轉(zhuǎn)而轟炸我們,奪走了我們的圣物?!?/br> 他苦笑:“看來南部夜蒲龍族的保護工作比我們優(yōu)秀得多。” “夜蒲龍族?他們是一個種族?” “沒錯,雨林的土著民族,奉龍為神,最崇拜的就是神話中通體暗黑、猶如鬼魅的夜蒲龍,所以稱夜蒲龍族?!鄙持Z道,“夜蒲龍和我的‘銀鴿’,你的‘亞瑟尼恩’一樣,都是守護圣物的動物圖騰?!?/br> 星恍然大悟:“所以夜蒲龍族和薩庫瓦一樣,也是守護圣物的民族?” 沙諾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星又問:“那夜蒲龍的詛咒是怎么回事?” 這次輪到索菲亞解釋了,她說:“有消息稱戰(zhàn)爭時雨林里出現(xiàn)了一種詭異的怪物,有著蛇般的腦袋,章魚般的觸腳,內(nèi)臟裸露,甲殼堅硬,他們經(jīng)常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瞬間吞噬人的性命,有點像......恐怖片里的喪尸。傳聞?wù)f,這就是夜蒲龍的詛咒?!?/br> 沙諾有些難以想象這怪物的模樣:蛇頭、觸角、內(nèi)臟都是柔軟的東西,而它們填充在堅硬的甲殼里?因為見過它們的人幾乎都死絕了,所以有關(guān)這一怪物的說明少之又少,在人們心中也變得愈發(fā)撲朔迷離。 許多來雨林伐木的工人,甚至進林子前都要點蠟燭拜一拜,念一遍《神佑曲》。 “大概是夜蒲龍族搞出來的什么新物種吧?!鄙持Z說,“他們族人擅長一些古老秘術(shù)?!?/br> 索菲不禁亞雙眼放光,興奮壓倒了恐懼:“我和川柳也覺得是新物種,要是遇到活的必須給川柳多拍點照片,她對這些最感興趣了!” “......” 星與沙諾沉默了。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爭吵聲。 只見不遠處兩桌人起了爭執(zhí)。坐在座位上的是四位雨林土著,他們有著古銅色皮膚,穿工裝外套戴皮手套,頭頂扣著黃色安全帽,像極了古早游戲里的馬里奧兄弟。 而和他們吵架的男子團伙來者不善,虎背熊腰,雖然身著便服,但系著軍用腰帶,腰帶卡扣上赫然刻著蘇煌的標(biāo)志,連老板都不敢插手。 他們就是駐扎在南方的留守部隊士兵! 現(xiàn)在看來,他們的模樣和軍痞子沒什么區(qū)別,都是揮舞著酒瓶找人干架的類型,大抵是在南方潮濕的雨林呆久了,加上心理不平衡,人也更著變得暴躁易怒了起來。 “沒長眼嗎狗娘養(yǎng)的東西,端水的時候不會看路嗎?”蘇煌士兵怒氣沖沖。 “我們已經(jīng)道過歉了,你還想怎樣?” “跪下來給我們磕頭啊。”士兵一把揪起對方的衣領(lǐng),像捉小雞似的將他提了起來。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流氓!土匪!” “一群刁民還有臉說我們?”士兵挺了挺肚子,亮出皮帶上蘇煌的標(biāo)志,“是誰三天兩頭破壞我們的圍墻,來軍事基地里種菜和偷鐵?” “那是因為你們框占了太多的土地!那里本來就該是我們的!” 雙方應(yīng)是積怨已久,各執(zhí)一詞,大打出手。星等人坐在旁邊觀戰(zhàn),不打算出面調(diào)解,畢竟現(xiàn)在的狀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小型戰(zhàn)斗到了尾聲。那些雨林土著人不敵士兵,臉上掛著彩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剩下士兵們在酒吧里意猶未盡地甩著酒瓶又砸了幾張椅子,以發(fā)泄胸中的憤怒。 人們散的散、跑的跑,轉(zhuǎn)眼小酒吧里只剩下星他們一桌,場面有點尷尬。索菲亞收起頻率干擾儀,對星和沙諾使了個“離開”的眼色,三人快速收拾行李,準(zhǔn)備起身。 沒想到其中一個士兵如鐵塔般的身軀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那人扭著脖子,將指節(jié)捏得咔咔作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