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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讓雄主遠離,那就是真的。 . “咚咚咚?!贝巴庖魂國B啄窗戶的聲音。 “咚咚咚……”又是幾聲。 蘇夷白起身拉開窗簾。 “嚇——” “媽啊!老婆?。。?!”蘇夷白后退幾個大步,要不是阿齊茲忽然過來接住,險些摔倒在床上。 阿齊茲低頭,看著自己雄主腦袋上直立起來的頭發(fā)。臉色驟黑。 “穆臨!” 窗戶上,穆臨正揚起一個友好的笑意,鍥而不舍地敲擊著窗戶。 據(jù)說,雄蟲就喜歡特立獨行的。走窗戶,也是其中的一種。 像花孔雀一樣的穆臨本想留下個好印象。甚至那鮮少露出來的灰藍色保養(yǎng)得極好,泛著流光的蟲翼都露出來了。 阿齊茲一把開窗,在穆臨沒反應過來時,隔空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就是一拳。 “吃飽了撐的!”阿齊茲眸光冒火。 “你打我!” “阿齊茲!老子雄父都沒這么打過我!” 兩只雌蟲劍拔弩張。 阿齊茲壓抑著怒火,陰狠的眼神中恨不能把侵占自己安全領(lǐng)域的穆臨給撕了。 可一想到蘇夷白在身后。他嘴角緩緩帶起嘲諷的笑。 “阿齊茲!你雌父的!” 穆臨最看不慣他那種嘲諷又漠然對著自己的樣子。就像他從小無論怎么努力,都干不過他。最后自家的叔叔直接將阿齊茲帶進了軍部。而不是自己! 穆臨暴喝一聲:“給老子死!” 阿齊茲收了笑意,眼神更冷。他迎了上去,并就著穆臨氣勢洶洶揮過來的手,順勢后仰砸在了床上。 床像受不住重量,發(fā)出咯吱一聲。 雌蟲間來往交流只在頃刻間。 蘇夷白眼中,只知道雌蟲當著自己的面打了阿齊茲。 他匆匆過去將阿齊茲抱起來,對著穆臨怒斥道:“這是我家,先生還請去別處撒野!” 阿齊茲翻個身,將蘇夷白壓下。被子一拉,連帶著精神絲也抓住繞在自己身上。 “雄主,我疼——” 穆臨瞪大了雙眼:“臥槽!” “阿齊茲,你個老陰險!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 “圓圓,關(guān)窗,趕出去!” 蘇夷白被阿齊茲擠著,全身蒙在被子底下也看不見外面。他抱住阿齊茲,手往剛剛被打了的地方探去。 “疼不疼啊,我們?nèi)メt(yī)院?!?/br> 蘇夷白急著要起來,但阿齊茲癱在他的身上絲毫不讓。 “阿齊茲!你好狠——” “啪!”窗門關(guān)上。穆臨憋著氣,在窗沿抓撓。“咯吱咯吱。” 蘇夷□□神力放開。 “雄主!”阿齊茲坐在蘇夷白身上,微垂著頭,金色發(fā)絲散落,吸引蘇夷白全部的心神。 穆臨察覺到威脅。罵罵咧咧飛走。 “老板!你又出來了!”紅發(fā)雌蟲笑著靠近。 “滾!” “哦?!?/br> . “雄主,疼……” 蘇夷白立馬眨眨眼,拉開阿齊茲衣服?!按蚰膬毫??” 阿齊茲輕嗚一聲,倒了下去。 “阿齊茲!”蘇夷白一驚,手抓在阿齊茲的衣服上。 阿齊茲順勢一滾,像剝雞蛋殼似的,頃刻間在灰色的被子上倒了一杯牛奶。 “雄主?”阿齊茲金色的眸光流轉(zhuǎn),端的是無辜的姿態(tài)。 蘇夷白扔了手上的衣服,掰過趴著的雌君。胸口處,有一抹鮮艷的紅。 “疼嗎?”蘇夷白手指輕碰,接著抱他坐起?!按┮路メt(yī)院看看?!?/br> 阿齊茲悄悄收了剛剛按在胸口,同樣紅了的手背。乖巧仰頭:“雄主,沒事?!?/br> “只是挨到了一點點,就是看著紅?!?/br> “咳咳!” 蘇夷白手上穿衣服的動作立馬加快。心臟懸空,怕得不行。 這哪里是一點點,怕是錘到了肺啊! “雄主,不去醫(yī)院?!卑R茲抱著蘇夷白脖頸,不停亂蹭。 蘇夷白目光堅定,眼含擔憂:“不行,我不放心?!?/br> 阿齊茲默默道:“很快就好了,真的?!?/br> 蘇夷白抱起身,還沒走懷中的重量一下子加大。重心不穩(wěn),連帶著抱著阿齊茲一塊倒下。 “真的,你看!” 阿齊茲指尖沒多用力,扣子彈飛,胸口處剛剛的印記已經(jīng)沒有了。 蘇夷白狐疑,手指輕輕按了按。 “不疼?” 阿齊茲搖頭:“不疼啊?!?/br> 蘇夷白視線落在阿齊茲紅潤的嘴唇上,剛剛是誰捂著胸口咳嗽來著。蘇夷白逼近,幾乎鼻尖與阿齊茲相抵。 “不疼?我看他打得特別重,阿齊茲都飛了。他還是厲害?!碧K夷白慢慢兒道,眼睛一瞬不瞬盯著阿齊茲。 阿齊茲當即反駁,眼里全是不服:“不可能,都沒挨到我?!?/br> “哦,沒挨到啊?!碧K夷白坐起身?!拔艺f呢,怎么不愿意去?!?/br> 阿齊茲臉色一變。 見著蘇夷白已經(jīng)背對自己下床穿鞋,一個虎撲抱上去?!靶壑鳎姨邸?/br> 蘇夷白手往后一勾,將他抱在前面。“你再說一遍?” 阿齊茲抿抿唇:“不疼?!?/br> 蘇夷白眼含笑意,捏捏他的臉:“行了,不去就不去。下樓,幾天沒回來,跟我去看看地里?!?/br> --